她抓住他的手,执意要去洗澡,他将她一把扣在怀中,大掌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的吻,是世间最烈的酒,碰之则醉,醉的不省人事。
窗外是皎洁的月色,而他蛮横的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她吃痛,轻皱眉。
他扯开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膛。
她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也不再想着后退。
秦南爵见此匪气的眼尾轻挑,嗓音喑哑如同暗夜中吞噬人心的妖魔,“我秦南爵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上了老子的床,就没有你说停的资格。”
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跨?压在她的上方,“继续?”
他在给她最后的机会,现在说停,他还能给她留个囫囵的。
手攥紧了被单,眼睛闭的死死的,鼻腔中发出一声低的不能再低的“嗯”。
顷刻间,阴影而下,侵略感极强的气息挤压着周围的空气。
山崩地裂,来势汹汹,天花板的灯刺眼的亮,他伏在她的身上,额角汗水浸透。
她脸色苍白的抓着床单,他自始自终死死的盯着她的脸,不错过她任何的神情变化。
当她隐忍痛苦的神情显露出来的时候,他恶狠狠地咬牙,“这么贵的女人老子还是第一次碰,包五个大牌明星都花不了一批军火的钱,老子赔钱赔脸给你办事,就为了看你一脸不情愿?!”
花兮睁开清冷决绝的眼睛凝视着他,被吻的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老板想要我,我就值五个明星的价钱。”
秦南爵想要反驳,但是却心里明白这小女人说的是事实。
谁让特么他犯贱的,稀罕这么个女人!
瞧着小娘们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给她点教训,以后保不准就爬到他头上来了,粗粝的指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过,像是小虫爬过,“知道老子稀罕你这身皮肉,就可劲儿在我这张狂?”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挺了一下腰,满意的看着她难受的发出一声轻咛。
一夜放纵,花兮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身体累到极致,可她却没有任何的睡意。
秦南爵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边吞云吐雾着,一边说道:“明天,你要的东西会重新出现在深海码头。”
花兮闻言眼神闪了闪,半天目光才聚焦到他身上,“你如果骗我,我跟你没完。”
他匪气的眸子在她的脸上过了过,“没完?正好。”
他正巧也没有跟她有完的意思。
缓过劲来后,花兮过着睡袍进了浴室,短短的路程她却走得异常的缓慢,双腿酸痛的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秦南爵见此掀开被子,想要抱她进去,却被她躲开,“我自己来。”
“艹”他低咒一声,“做都做了,矫情什么?”
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直看得他没了脾气,一甩手,重新回到了床上,冷冷丢下一句:“随你折腾。”
艹,他就是刚才下手太轻,就该弄得她起不来身,看这小娘们还有力气瞪她。
浴室内花兮反锁了门,又在门口停顿了片刻,等确定他不会闯进来之后,这才扯开睡袍开始在花洒下面冲洗,温热的水喷在身上,她扬起了脸。
她没有像电视剧中那样嫌恶的使劲搓洗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想要在第一时间洗掉他留在她身上气息。
对于她来说,这幅身子从五年前就已经毁了,再脏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洗完澡,站在偌大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脸,花兮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这一次她舍了一身剐保住了顾北城的位置,就当是偿还了他五年前的维护之情吧。
他护她一场,即使不爱,也终究是她欠了他的情分。
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卧室,床上放着一套新衣服,她拿起来看了看,正好是她的尺码。
没有矫情的穿上,走出卧室到客厅的时候,秦南爵与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讲话,其中一个她见过是马仔,另外一个不认识。
听见她的脚步声,三个人同时将视线投了过来。
“嫂子。”马仔眼见的看到她脖子上的小草莓,挺了挺脊背,喊了句。
花兮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去纠正他的称呼,“我不是。”
马仔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三爷买下这别墅以来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来,你不是嫂子谁是。”
说罢,一拳打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另一男人肩上,“还傻愣着干什么,叫嫂子啊!”
那人后知后觉,这才站起身,连忙喊了句:“嫂子。”
花兮:“……”
她瞥了眼神情懒散闷声不吭看戏的秦南爵,然后“蹬蹬”两步走过去,站到他跟前:“跟你属下解释下。”
秦三爷倨傲的瞅了她眼,在她认真的眸子下,将眼神落到了马仔两人的身上,顿了顿,道:“……以后都这么叫。”
马仔连忙点头:“是,三爷。”
花兮:“……”
花兮抿唇,将他手中的香烟夺了过来,然后用力的按在烟灰缸里,那股子恶狠狠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根烟,跟她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今天中午你就把东西弄过去,时间耽误的越久麻烦越多。”
秦南爵眯起狭长的眸子,痞气的眉尾微扬,嗤笑:“你当是搬萝卜,随你定时间?”
下午把这场危机给解了,他已经给足了面子。
花兮握了握拳头,冲他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