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言会飞到我身边的事实,着实吓着了我。
与其说是吓着了,不如说是打乱了我的人生理念。若干年前我做过一些奇异的梦,家里的大人都帮我解释了,我信他们的说法。对于自己今天所经历的事情,我很困惑,就请教了一些人,回答都说是梦。也请教过一位来自台湾的有文化的出家大师(周言称他为高人),他的回答是:心念。并给我讲了禅宗上记载的《杯弓蛇影》。他讲的和我在小学课本上学习的不一样,结尾是赴宴人真的吐出了虫子。
从小到大我就是个认死理的人,他们的答案说服不了我。我经历的只有我明白,那不是梦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的家人相信我讲的梦,是好多事情我们都是共同经历的,只是没有把它当成了不得的事。因为,自然界有好多的现象是未知的,无伤他人就无需扩大化了。做了那些梦的我也没损失啥,最多不过有时想起会感到好奇。而今天,这种现象又发生到我和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不那么简单了!
周言相信我的梦,不奇怪,因为他是相信因果的人。他说得理由让人感到好笑:“我们是世世轮回的夫妻!我是带记忆来的。”
呵呵!我当他的话是酒喝多了说胡话。
我不轻信别人说什么,只对自己的经历好奇,尤其认识了周言后,和他共同发生这些神奇,让我想起了自己一路走过,曾经发生的那些同样让人无法解释的梦,件件神奇。有多神奇,那就一一打开吧……
<一>
四年前,我的小孩参加升高中考试。分数是由市里网上统一公布,小孩子学习很好(现在海外名校全额奖学金留学),在公布上网查询的前二天,我梦到了他的总分数。醒了回想一下,不可能吧?
早饭时,当着全家的面说了这个分数。家人都说:“你这回没做准,怎么能这么低呢!比估计分数少了60多分,他怎么能考那么差?。”
逗逗也是一脸迷茫的说:不可能吧?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说是做反了吧。”我真心的说道。
等到第三天查的结果,和我的梦完全一样,半分不差。搞得我心里好不安啊。好在这是自己家里的学生,如果梦到别人家里,人家家长会不会说我在搞什么鬼名堂啊?
家里人反过来安慰我:“因为你提前给我们打了预防针,是好事。你现在这梦做的更准确了,好像多年没做这样的梦吧!怎么又开始做了?”
我知道家人指的是什么,立即回答到:“不是的,和过去的不一样,是我自己梦到的。”
家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数次这样的梦,都应验了!其中的两件让家人感到不安,怕对我有伤害。
那是十多年前,我的爷爷病重,父亲放寒假就回去了。年初七,我们兄妹赶回去。到家后的第五天早上,沉睡中的我听到一个声音说:你爷爷早上8点多要去世了。我一听到就猛的醒了,心里很难受。我的成长是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虽说爷爷病重,可我没想到会去世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生死离别。
我要起床到爷爷睡的后院去。同屋睡的四婶问我:“才六点多,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我把做的梦给四婶说了。
四叔说:“这孩子,大清早,瞎说啥呢?”
四婶接过话说:“恐怕是真的吧,你忘了朵儿前年做的那个梦了?多准啊!”
四叔说:“是啊,那我也快起床。”
我急忙穿好衣服向外走去。推开大门站在院子外面,放眼望去,哎呀!怎么是这样啊?往日美妙的让我心醉的早晨啊,今早竟如此不同。
因为我的家乡,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冬季至早春的早晨,在我看来是中国最美的早晨!更准确的说是:南阳地区高庄村的早晨,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早晨!
隶属于邓县的高庄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方位是这样:我的村庄东边16公里是新野县城,向西23公里是邓县城,南边45公里是襄樊城,北面,眺望万亩良田离最近的一个村子11公里。我们村子中间有一片紫沙岗,村西是黑土地,土质很粘,呈瓣状,东边则是黄土地。
我爷爷的家在村子的最西南角,出院门是一条三米宽的路,紧挨着路边就是一望无际平平坦坦的麦田了。这个季节,大地一片白茫茫的,浓雾要到上午的10点后才化开,这也是我们那里人早晨起的较晚的原因。
过去我和姐姐每天早饭后都会走在垄间,细细的体会着浓雾化淡的过程。这时,眼前的麦苖上每一片叶子上都挂满露珠儿,不一会我们的眼睫毛上也挂满了。每当浓雾快要散去时,大地就像被在天空上的一根魔棒抖着的幕布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上提。白雾离开大地了!
哎哟!禾苗刚被甘露沐浴过,好精神啊!在雾离开地面一米多时,白雾一绺绺、一团团的随微风荡漾着、荡漾着,就像是在向大地挥手告别!这时的我就开始在田间追逐了,身后是姐姐的笑声:“朵儿,今天抓得住吗?”
当家人看见我们每天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就会重复说道:明天不要去了。
没想到今天早上起了个早才发现:这雾呀,竟然浓得三米外看不清人,白茫茫的,浓得让人发怵。我低头向后院摸着走去,突然听到三叔问:“这么早起来干啥?”吓了我一跳!寻声找了一会才发现三叔在不远处,看不清在做什么。
走进院子,见正要进灶房的二爹回头看我,没等他先开口,我抢先说:我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