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星石。名字很古怪,就如我的脾气一样,古怪的让人感到受不了。自小到大我一直很乖,总是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充满着阳光。我问过我的母亲,为什么给我起这个怪名字,她说那天一道紫光从天空划落,钻进了她的肚子,在野外就这样早产的把我生了下来。因为姓刘,借着这道紫光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但很不幸,流星总是转瞬即逝,父母也不知什么缘故离开了人世,那年我十六岁。我曾经悲伤过,但我知道悲伤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勇敢的接受现实。他们曾给我的温暖,一辈子难忘。渐渐的我二十岁了,成长了,也恋爱了,还有一份可靠的工作,这一切对我而言很满足。但是,美好的东西仿佛也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因为不好的东西会接踵而至。
曾经有些人做过一些实验,‘把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放在一间不到四平米的小房子里,房间里除了漆黑的空气就是一个狗洞大小的门了,门的作用就是进出一日三餐。他们的实验期是一个礼拜。刚开始一天,屋子里会发出呻吟声,到了夜里声音惨烈了许多。第二天声音模糊了,像一只夜里叫春的夜猫发出婴儿的悲鸣。第三天,叫声消失了。’。
囚犯死了,在空虚与悔恨中死去了。我在火车上握着这张报纸的手生硬的指间没有了血色,头上冒出了冷汗。这则新闻让我想起了失去父母的那段光阴,我在空虚,寂寞与无奈中挣扎,心里的压力就像这间小房子里漆黑的空气。我的思绪转到了现在的生活,想着即将见到一个月没见的女友,顿时感到火车外的鲜花和阳光又开始娇艳和明媚了。
火车到了一个小站停下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并没有让我心里烦乱,因为下一站就可以下车了。
电话响起时,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号码,上面写着亲爱的三个字,我接通了电话,“喂,在做什么呢?”。
“在想你呗!你还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呀,真的好想你。”女朋友细长而甘甜的声音,听着就觉得喉咙里被蜂蜜滋润着。
“是呀,一个礼拜,多么长得时间呀,就像一年。但心离你很近,你能听到吗?”我欺骗他一个礼拜回去,因为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我在超市里,人多吗。我打算给你带点这里的特产,你一定会喜欢的。”虽然我知道我已经买过了。
“那好,你先买吧,我挂了。”..。
挂的挺快,这就是她的脾气,我想大概因为我还得七天才能回来的缘故吧。我想了很多,以前甜蜜的时光,一起看日出,一起喝茶,一起..总之美好的不能再美好。
在我的对面座位上上来一对男女,二十多岁,亲亲我我。男的脖子上带着很重的金项链,压得他耷拉着头,但表情更像一夜没睡好觉,眼圈黑的像个国宝,蓬乱的头发一股刺鼻的发胶味,女的一头黄黄的染发,浓妆的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我盯着他们打量许久,让我想入非非:回家应该先拥抱女友还是来个热吻呢?
“看够了没有,瞧你那光棍相。一脸穷酸。嫉妒你去找一个呀。”,对面男子数落一番。
我并没放在心上,而且我自认为比他长得英俊,女朋友也比眼前的干尸漂亮百倍。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于是没有理会他的挖苦。
火车缓缓离开这个小站,我再一次拿起手中的报纸,无意中看到一则消息,上面写着关于断肠崖的叙述。上面说断肠崖也叫绝情谷,有很多爱情失意的人曾跳过崖。我突然想到断肠崖在我跟女朋友居住的地方不远,那时我经常带着女友到那里去玩,因为断肠崖旁边有一个寺庙,里面的人多是求姻缘和福报的。我跟女友曾就去求了一签,签上说虽有缘相会,但祸从天降,无缘共度今生,注定命犯桃花。当时我跟女友并没有在意这支签,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深信爱情天长地久。当时我也想过,今生非她不娶,大不了无缘相会,就去断肠崖了却今生。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从未跟女友提起过。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兜里的手机,但接电话的确是对面发胶味很重的男子。
“喂,亲爱的,到了没有,我想你了。”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甜,让我想起了我女友的声音。
男子慌了神,立马挂了电话。他旁边的女人坐不住了,指着他的脸骂道,“你原来有女朋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不要脸,你******,我才认识你不到五分钟你就这么开放,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子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你这长相跟我我还得考虑考虑。”他指着自己的手机,“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人,比你漂亮一百倍。老子有钱,你想跟我睡还得排队呢。”。
旁边的人用藐视的目光看着这场戏,女子忍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气嘟嘟的钻到另一节车厢去了。
火车停了,下了车车站广场上停了十几辆名车,看上去挺气派。但我并不羡慕,因为有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能够平安幸福的度过一生知足了。
我跟这个男子同时下的车,他在前面,我在后面,我们朝着同一方向走去。很快到了这些名车旁边,原来这些车是专程来接他的。他走到车前停住了脚步,我也停住了,我要去的方向刚好要从他的车旁经过,而他却不高兴了,“你个扫把星,车上见到你就觉得晦气,下车了还跟着我,你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