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佳琦回到自己父亲身边,徳科也希望玲心能回到朴卉的身边。徳科悠闲的走在园里把玩,刚巧,遇到了来老同学韦德。徳科说:“你现在的一桩心事算是了结了。”韦德说:“我的心事实了结,你的呢。”徳科说:“也是一桩无头绪的事情,定岚的性子刚烈,劳拉又是个娇气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毕竟,玲心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孩子呀!”韦德说:“孩子本来就是无辜的,咱们都该好好去爱护他们。”徳科说:“可惜,朴卉他不明白这个理呀!”韦德说:“我这辈子,只可惜我是个上门的,我做不了主。什么都要听她的,我委屈呀!”徳科说:“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就是现在她不在了,日子算是好过了些。”又说:“日后,你是怎么个打算。”韦德说:“淼蜀说,他还是跟柯赢做事,淼宇去新加坡了。我嘛,跟她合得来就一起过,和不来,我就出去到儿子那里避避好了。”徳科说:“这样也好,不在一起要好些。”又说:“一眨眼,咱们这样熬着也过来半辈子了。”韦德笑了笑,说:“是呀,熬着,算计着,也就过来了。跟舅子斗,跟姨夫算计,防着夫人,也有半辈子,也就这样过来了。”徳科说:“说句心里话,咱们这种人,活着真点有点累。”韦德说:“累就累吧,好在,已经熬了半辈子了。”徳科说:“老伙计,你说,咱们当初走的路,是不是走错了,所以,咱们走的很累呀!”韦德说:“谁让咱们走捷径,看起来,咱们是风光,可苦就只有咱们自己知道。”徳科说:“是呀,所以,咱们活着好累,好累!”韦德:“你现在就只剩下玲心一桩心事,我已经没有心事了。”徳科说:“好事多磨,可这事,我该磨合多久才算好呢。”叹口气
徳科悠哉的回到定岚这里,劳拉坐在院里练琴,特别的入神。徳科心说:“爷爷虽然喜欢你,可爷爷也喜欢你玲心姐姐。”徳科进到院子里。笑说:“劳拉在练琴呀,真好听。”劳拉说:“爷爷去那里来。”徳科说:“和我的老同学,你韦德爷爷说话来。”又说:“你怎么不去找你玲心姐姐玩。”劳拉说:“姐姐上班去了。”徳科说:“她上班去了。”又说:“会弹《钟》吗?”劳拉说:“会。我弹给爷爷听好了。”定岚说:“爸回来了,来,劳拉,爸,吃点水果。”徳科说:“好的,定岚,你也吃。”又说:“朴卉去拜访他的恩师去了。”定岚说:“去了,说中午不回来,咱们三个人吃饭。”又说:“我炖了汤里,咱们炒几个菜就好了。”徳科说:“家常就好。”细细喝了一口茶。此时,朴卉借着空档,悄悄的来到卡玛的墓前,杵立着许久。朴卉说:“卡玛,还认得我吗?我是朴卉,你的那个负心汉,负了你一辈子的负心汉。”又说:“不知道,你在那边还好吗,过的快乐吗?我看到我们的微微了,她继承了咱们所有的优秀的地方,她真的很优秀。”朴卉摆好了玫瑰花,摆好了祭品。笑说:“你总是说,我送你的玫瑰不够好,这次,我买了最好的玫瑰给你,你看看呀。还有你爱吃的蛋挞、糕点,我都是挑最好的买来,你尝尝呀。”又说:“这里是最好的玫瑰香酒了,你喜欢的酒,我陪你喝一杯好了。”朴卉品了一口酒,说:“我忘了,你怀孕后,就戒酒了,你说,那样对我们孩子日后的发育不好。”朴卉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说:“卡玛,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到你的身边。”又说:“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抛弃你远去,我一定爱护着你和我们的劳微。你是我最美丽的妻子,她是我们一生都宝贝的小公主。”朴卉静静依靠在卡玛的墓碑,回味着两个人的过去。只是现在,两个曾经山盟海誓的恋人,却是阴阳两隔,各自一边天。朴卉心里别有一番滋味,那滋味真的苦不堪言,拿不起,咽不下,憋在心里更是难受,却只有一口酒。
晚间,朴卉回到住处,定岚说:“累累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朴卉说:“没事,我不累。”又说:“爸呢。”定岚说:“去韦德伯父那里玩了。”朴卉说:“晚上天黑,爸爸的眼睛现在有不是那么好,我去接他回来。”定岚说:“好的,老公。”朴卉来到韦德这里,接到了徳科。徳科说:“你今天去哪里了,去了那么久。”朴卉说:“爸,我去看了卡玛了,陪练她会子。”徳科说:“看看也好,她是因为你,才会去世。可怜这傻姑娘,为了你这么个不值得的负心汉,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朴卉说:“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辜负她的一片真情。”徳科说:“如果可以重来,我也一定不娶你母亲,娶我的好妹妹。”朴卉笑说:“爸,姨表兄妹是近亲关系,不可以结婚的。”又说:“就算你不娶我母亲,也不可以去你的好妹妹。”徳科说:“我好想,你能认回玲心,劳微,我的孙女。”朴卉说:“不知道该怎么说,无论是劳微那里,还是定岚这里,连劳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徳科说:“可,毕竟,那是你的孩子。”朴卉说:“我知道,爸,劳微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心疼这个孩子了。”徳科说:“做爸爸那里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朴卉说:“劳微这个孩子很优秀,她能有今天,真的是她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又说:“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说了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徳科说:“是什么问题,”朴卉说:“她说,你这样做,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