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还不知悔改!”
怒斥声伴随着一阵威严从头顶压了下来。
下面一红衣女子,冷冷的斜起嘴角,运起内力,把压下来的威严震开,却因这运气,嘴角溢出殷虹的血液。
红衣女子手脚都被厚重的铁链子禁锢着,铁链子连接着两根十丈长一人粗的石柱,柱身雕刻着怒目圆睁的飞龙。
蜿蜒盘旋的飞龙隐隐流光,似有生命,将本就被铁锁禁锢的女子压制。
女子身上高贵的红衣,此刻破败不堪地带着几处焦灼,缕缕黑烟正缓缓地往外冒着。
她手臂上还在滴答的殷红的血滴,也是缓缓的,一滴一滴砸在白玉地面上!
此时,女子抬起苍白的面孔,声音如游丝,却仍是倔强的反问道:“我没有错,何来悔改?”
“天命乃是天道自然,你却偷改天命,违反天规,还说没错?!”
“天道自然!?”女子不屑地抿起樱花般的唇,然后从无声冷笑,到抑制不住的嚣张的大笑。
但却惹怒了高高在上的人。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女子慢慢止住了笑声,冷然道:“天道,哼!天道就是你们可以肆意畅游天上人间,而我却要日日夜夜燃着真火焠炼仙丹?天道就是你们可以山珍海味,品酒喝茶,而我却只能口含真火,冰冷的呆在那个丹房里?天道就是你们可以坐享其成的享受仙丹,而我却还要被贬凡间受尽劫难?”
“这是你的劫数,但又何尝不是是你的福泽。你若能下凡历练,也可有得道的一日。而你却反其道而行,简直自找死路!”
“我不服,我青铜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与天挣命!”
“那你就受死吧!”
钟鼎般厚重道音响彻天际。
眨眼间,紫色雷电,轰轰隆隆劈头盖脸的朝红衣女子砸了下来。
红衣女子见如此状,也不敢怠慢。只是被束缚着手脚,自己的内力也极近耗尽。无奈之中,只有自爆内丹,来个你死我亡。
暗想临死之前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她的发被风扬起,在狂风中肆意张扬,散播着她的愤怒。
丹田中的内丹随之倏然满布裂纹,不过一瞬,女子的眸子渐渐染上殷红,空气中似也布了一层薄薄的血腥味。
女子此状,几近入魔。
却在内丹即将碎裂的一刻,一股力量进入女子的体内,试图恢复内丹。这样碎裂和恢复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红衣女子的全身像被千万种反方向的力量在撕扯。
她似乎能听见每一寸皮肤的撕裂声,每一处骨节的断裂声,这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几近疯狂!
……。
“啊!”
一声惊叫吓飞了周围欢快啄食的鸟儿。
水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身着纯棉的但却上不覆胸下不及膝的性感内衣的女子惊慌坐起。
风诡只觉头痛欲裂,敲了敲脑袋,嘴里不禁嘟哝道:“不就是睡的晚了些么,头怎么像是要炸开了。”
混沌的脑子终于好些了时,风姽就眯着眼下床,刷牙,洗脸,进行美美三部曲。
却在下一秒意外地听见扑通一声。睁开迷糊的眼睛瞧了瞧,原来自己掉水里了!
冰冷的溪水让风姽瞬间清醒,迷糊的眼睛终于睁开。
“发大水了?”看到眼前景象,风诡暗自疑问道。
再定睛一看,额滴个神!这哪是发水啊?
她此刻正身处溪水中。眼前一个马路宽是岸边,再远远的,轻烟缓缓在晨光中上行,再往后是叶黄飘落的树林。
这唱的是哪出?
她连忙左右查看,想要确定自己所在是不是别人恶作剧。
然后……。风姽下意识地使劲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妈呀!妈呀!妈呀!”风姽激动的喊着妈,就往岸边跑。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岸边,就神经兮兮地仰天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老天爷,您老真是我的亲老天爷呀!哈哈哈哈…。姐姐我也能有朝一日穿越呀!哈哈哈哈…姐姐一定会像前辈们学习,在这思想腐朽、专制封建、不讲人权的古代做个风风云人物滴!”正在风姽沈浸在穿越的疯态中的时,两个端着木盆的妇女经过,见风姽如此情状,忙忙的避开了。
那意思,好像风姽的身上带着某种会传播的病菌一样,便嫌弃边小跑地就向炊烟处跑去了。
跑着吧,两女人还时不时的回过头指点着风姽,嘀咕着什么。
风诡翻了个妩媚的大白眼。
“啊秋!”一阵寒风卷过。风姽马上打了个不受控制的不雅喷嚏。她撇撇嘴,抽抽鼻,抱住肩转身就走。
这秋风萧瑟天气凉的日子,自己又一脚趟进溪水里,被风一吹,上下牙就打起了架。
风诡看着前面有个村子,决定去找个古代纯良的好心人。
最好,是身高体健,宽肩窄臀,冷漠贞静的好心的猎户大哥!
风诡这么一想,两只眼直冒粉泡,口水都要出来了。
正美着,一阵秋风过,又是忍不住地一哆嗦。还是换件干的衣裳最要紧!风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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