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娇笑着看着这一幕,说:“怎么感觉你的女朋友像是奔赴刑场似的?”又是遮眼睛的又是抓手的,见过害怕打针,没见过这么害怕打针的。
尉迟斯夜不好意思地放下了那只紧握的手,可在放下遮挡住她眼睛的手发现的苏黎的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很是可怕。
医生脸上的笑容就像石化了一样,心中对刚才的开玩笑也深感抱歉,忙急着解释:“你别太在意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苏黎完全不理会她就要把针头拔出,尉迟斯夜快速地制止了她,“我不知道你却打针到底是有多恐惧,可是针头都已经进去了,你要是拔出会出血不止不说,难道你想一辈子被人嗤笑吗?人都有砍只要迈过去就没事了。”就像现在,尉迟斯夜制止着她再动一下,现在的苏黎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般任性。
苏黎在听了这番话后果然不再乱动,是啊,针头都已经进去了再拔出来也没意思,尉迟斯夜看着苏黎乖巧地不动了拿着点滴瓶带她来到了特号房间,本来只要跟大家一样根本不需要去房间的只要坐在那里就好,可是尉迟斯夜嫌吵硬是要独立的一个房间。
苏黎看着被x着针管的手,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针管,苦笑了下,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胆小?”
“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害怕打针吗?”那赤红的眼睛真的是吓到她了,究竟是多大的痛苦能够把她折磨成这样。
苏黎摇了摇头,只说道:“是我太在意了。”连小朋友都不怕打针她却是出奇的怕,是她太在一曾今母亲因此意志消沉到最后的死去,其实当冰凉的针管没入血管的时候除了冷意之外再无其他,也许并不如她想象地那般可怕。
“你不愿说我也不逼迫你,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尉迟斯夜揉了揉她墨黑般的发丝,问道。
“什么都可以。”她不挑食,对于她来说什么都可以,反正人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的,吃什么都一样。
尉迟斯夜知道问也问不出个结果,拿起了旁边刚刚脱下的外套,嘱咐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套上了外衣尉迟斯夜走了出去。
苏黎躺在床上不再看点滴瓶,看了看周围,医院的周围都是阴森森的冷气,苏黎摸了摸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苏黎全身僵直,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厌恶,漆皮的黑色皮衣衬得他越发的朝气,剪去了以前的中长发,利落的短发衬得年纪也帅气了许多,性感的薄唇弯起,“苏小姐还对我有印象吗?”
苏黎拼命挤压着心中强烈的起伏,转头看向了别处,“我不认识你。”
许珂也不生气,走到了苏黎的身边,轻轻地触摸着她针管与肉地交合处,苏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吓得缩回了手,眼中带着浓重的戒备意味,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许珂笑了笑,在他完美的俊脸上荡漾着好看的弧度,“真想不到苏黎小姐还玩喜欢coy的游戏。”
苏黎才想到自己脸上的装扮还没有卸去,提了提老土的眼镜框,沉了沉脸色,道:“我好想跟你之间没有什么过节吧。”没有什么大事许珂是不会亲自出现的,她了解许珂一定掌握了她的一手资料,那她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呵呵。那是。”许珂再一次笑了笑,但是这次不是单纯的微笑,增加了其中的危险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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