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一起走。”灵犀大声说。
“看来今时今刻走不了了,那旗帜好象是高顺的陷马营,吕布竟派王牌军队来此追拿一小女子,可见对灵犀小姐亦格外重视。”曹操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高将军,我与他同在军营,劝说一番也许会放过我们。”张辽倒存在一丝希望。
“莫报此等幻想,高顺其人秉公执法,绝不会因与其有交情而寻私,眼下只能顺势而为,走不了就留下,在帝都也未必就死路一条。”曹操的眼光是敏锐的,一眼就能看清楚形势,知道今天想走是绝对走不了了,只能顺势而为。
“你我可能不死,灵犀姐若被带入董府必然死路一条,绝不可行,姐姐快走,辽弟拼死护你。”张辽大叫,挥舞着宝剑,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显然已下定必死之决心。
“灵犀小姐乃天生异秉之人,几次都大难不死,说明她福大命大造化大,那董卓也未必害得了她。”曹操却神色自若,当然头脑也更清醒。
“辽弟稍安勿燥,曹兄所言极是,如今拒敌如螳臂挡车,逃跑亦不可能,只有因势利导,跟那高顺入京又如何,鬼门关姐姐都走了好几个来回,那董卓,我倒看看能残暴到哪里,能奈我何?说不准我还能一刀宰了他,为国除奸。”灵犀挺了挺腰板,话音不大,却气壮山河。
“阿姐。。。。。”张辽急切地大叫。
“我意已绝。”灵犀肃然,将马头一掉,迎着大军走去。
“好,临危不惧,身有担当,真是令曹某倾心的女子。”曹操微眯着眼,心中赞叹。
转眼高顺大军已倒,一下子将三人围在当中,那高顺黑面赤眉,环眼钢髯,有几分张飞模样,说话也嗡声嗡气,掌中一柄合扇板门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端坐在马上,用手一点指,将张辽给我拿下。
一群儿郎如狼似虎地冲上来,不由分说将张辽打下马,捆了个结结实实,因为不准备走,张辽也没有反抗,曹操提了一下马,朝高顺一抱拳,“高将军,你与张辽同在吕将军手下为将,为何要绑他?”
“孟德啊。”高顺一报拳,“华雄回报说这张辽不知脸耻,与那夭女行苟且之事,被他发现却脑羞成怒,将其打伤,吕将军大怒,命我抓住张辽,就在正法,来人啊,砍下张辽的脑袋。”高顺大叫,一个刀夫手大步走过来,将张辽的头发一抓,抡起掌中大刀就要砍下。
“不准杀人。”急切的灵犀纵马想来阻拦,却被一干人等拦住,不由得大叫,泪水奔流。
“刀下留人,且莫动手。”曹操此时忙摆手,走到刀夫手身旁,抱住他的胳膊。
“唉,张辽为人我岂不知,但军令如山,不得不执行,此事与孟德无关,切莫插手”高顺一摆手,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偏将。
“对,我家华将军亲眼所见,岂有虚假,董太尉也传来命令,不千刀刀剐了张辽已属开恩。”那偏将一提坐骑出来,摇头晃脑地说着。
“呸,华雄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我张辽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一死。”张辽虎目圆翻,大叫说。
“其实太尉与吕将军只是听了一面之词,此事全程曹某皆鉴证,曹操愿已性命担保张辽将军绝无此事,愿随高将军与那华雄当面对证。”曹操大声说。
“当真如此,确是最好,刀夫手撤下。”高顺也松了口气,摆摆手说。
“高将军,太尉和吕将军让就地正法,你敢不听。”那偏将说。
“我的主意,还由不得你在这里作主吧。”高顺一瞪眼,吓得那偏将一缩脖子。
“那就麻烦孟德一起回去了。”高顺报拳当胸说。
“无妨,正要拜见太尉。”曹操说着,转眼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灵犀,灵犀此时已经擦干了眼泪,朝曹操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队伍徐徐前行,那偏将的马紧挨着曹操,他的眼珠子唧里咕碌乱转,偷偷拔出宝剑,衬人不注意,狠狠在曹操马屁股上捅了一下,那马吃痛,一声咆哮,一下子蹿了出去,差点将曹操摔下去,曹操猛勒丝缰,想要治服马,可那马却四蹄蹬开,不顾一起地向前狂奔,怎么也停不下,转眼就没了踪影。
“无耻小儿,你做了什么?”高顺回身瞪视着那偏将。
“没,没什么?”偏将说。
“将他跟我拿下,”高顺大吼,早有人上前,将其打翻在地,捆了个结实。
“我是华将军的人,你们敢把我怎样?”那偏将脖子一梗,比秃尾巴狗还横。
“华雄就是这样管束你们的吗?给我掌嘴。”高顺冷笑一声说。一个人高马大的兵士走过来,左右开弓就是十来个大耳雷子,打得那偏将满口是血,满地落牙,只有狗叫的份儿,再不强嘴了。
高顺回身看了看被绑在马上的张辽。“文远,我知道你受委屈,但现在也不能放你,曹操这关键证人马惊而去,不知去向,回京恐对你不利。”
“大丈夫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行那苟且之事的明明是他华雄,我与那厮对簿公堂,不怕他谗言鼓惑。”张辽说。
“唉,就怕将军不容你分辩,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自求多福吧。”高顺说着回头瞅了瞅那灵犀。“红颜祸水,一切都是这女子引出来的,我若是能做主,定先宰杀了她以正视听,可惜,将军却要我好生看管她,唉。”高顺狠狠地瞪了一眼灵犀。他对这个一出世就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