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们的离去,也称了欧阳杰和欧阳林二人的心,如了他们兄弟俩的意,他俩不是怕孩子们玩了水,而是怕孩子们搅了他俩的局。小孩子们走了,好看的情景剧也就结束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俩才想起他俩身上的那一身脏,两人正好,正好有个照应,彼此便互帮互助地搓起背来了。
欧阳林用手搓揉着哥哥的背,说道:“几个小逼卵子,说话还蛮有意思的呢?!”
欧阳杰正在用自己的右手搓擦自己的自己的左手,听弟弟那样评价那群孩子,便随口回答说:“可不是吗!童言无忌嘛!”
搓着搓着欧阳林象想起了点什么似的,忙问道:“巾帼学社也在双流县,莫非她们就是巾帼学社的学生?”
“有可能。据说,现在的巾帼学社以金芙蓉、野莲花、银杏花三人比较有名,人称‘双流三花’!”
“你这句话,在来这边之前,在课堂上,我记得我们的师弟也是这么问我们的范老师的?”欧阳林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的手从哥哥的背上拿开了。
“当时我也在场,那师弟本来就知道这就是事实,他那样问范老师,是明知故问,是没事穷开心。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是生怕大家忽略了他的存在的说法。”欧阳杰说道。
“‘双流三花”有那牛逼吗?!”欧阳林知道什么是重点,他又问了一句。
“你说呢?‘双流三花’又不是她们三个人自己自封的。我想,应该还行吧!”说完,欧阳杰也感觉出异样来了,说道:“林林,你怎么没搓了,快搓呀?”
“恕我人笨,一心不能二用!”欧阳林狡黠地笑道。
“搓搓背,聊聊天,多大的两档子事啊,一心大可二用,你行的,快点?继续?”欧阳杰催促道。
“你还说?再该你帮我搓了?有付出就有收获嘛!”欧阳林答道。
“你再不搓,我们就两免?”欧阳杰说道。
“两免就两免,你又不是女孩子的搓法,谁稀罕呀?”欧阳林说。
欧阳林的一句话呛得欧阳杰哑口无言。
见哥哥没再说话了,欧阳林也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有些过意不去,为了舒缓一下现场气氛,便向哥哥提议道:“哥,要不我们再走近点看看?”
“不行,那样会惊动她们的!”只是一句话的功夫,欧阳杰就恢复了他正常的思维及表情。
“怕什么?我们一人捉一个就是了!还管那些?”欧阳林诡笑道。
欧阳杰竖起右手食指,并把它置于自己嘴唇中间,做出了一个小声说话的标准手势,待确认弟弟看到了自己手势之后,他才移开那个竖起食指的右手,并小声笑道:“亏你还想得出来?都用上捉字了;还什么‘一人捉一个’,你以为她们是什么呀?你想得带轻巧?”
“走近看看也不行,直接去捉也不行;那你说说看,怎么招吧?”欧阳林小声问道。
“依我之见,嘎钓(嘎,用的意思)!”欧阳杰小声说道。
“你以为她们是鱼呀?”欧阳林一脸错愕。
“这钓人与钓鱼的道理是一样的,只是所用的饵不同罢了!”欧阳杰面容平静,娓娓道来。
欧阳林觉得哥哥蛮逗,想笑,突然记起哥哥刚才竖过食指的,这个时候是不能大声说笑的,于是便忍住没有笑,但他还是蛮想知道这钓人到底得用什么饵?当兴趣来了的时候,欧阳林这整个人就变得客气与谦虚多了:“嘿嘿!有点意思!这钓人得用些什么饵呢?”
“用脑,用点子!”欧阳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轻松地说道。
“哥,那你现在有些什么好点子呢?”欧阳林急切地问。
“钓鱼的时候,最忌讳三心二意、心浮气躁。这钓人啊,追女孩子呀,也是同样的道理,得认真,得沉得住气,万万不可冲动!现在我们到底做些什么呢?我们看看情况再说吧!”欧阳杰故作深沉地说道。
“那好吧!就听你的!我们先侦察侦察情况再说!”口上虽这么说,但欧阳林心里却是有心理落差的,也是有些不甘的。
荷塘的水面之上。
那些少女象一朵朵游走着的花朵,象一个个下了凡的仙女。体型苗条,身姿曼妙,神情清纯,很好看,很逗人;她们的嬉闹之声如同铃铛般清脆,很好听,很撩人。他俩虽然依就呆站在原地,但他俩的心却是很想朝那群少女靠近的。这样的想法与点子,也是他俩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中的最好的办法了!
一屡夏风吹来,荷叶成片成片地起起伏伏;荷花也随风摇摆,其芳香也随风弥散开来!
忽然间,荷塘里水花四溅,是一短发女子率先挑起了水仗,她边拂水边呐喊道:“让我们忘掉之、乎、者、也,尽情地疯吧!”那水仗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因为一个人必竟是打不赢一群人的。这不,没过多久,那短发女子终因势单力薄、单不敌众,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了!
这时,欧阳杰慢慢地摇动着头,用自己的目光搜寻刚才那位摘莲的女子。不一会,就搜寻到了。那女子的脸没有刚才那般红了!他盯着她望,越看越想看,看得眼光发直,目瞪口呆,所谓的男女之别早已被他抛于脑后了!
“看来刚才最先给那些小孩子摘莲的那位就是金芙蓉了?看模样,她的确长得很美,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不过,经你这么一挑,我就没得选了,我就只有选她妹妹金水仙的份了?谁叫她们姐妹俩也是一对常生不老的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