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速水一番众人在警卫室里看电视和被绑起来的警卫伯伯,我只带着早乙女一人走进校园。
不得不说,青学里还真的颇有一番特别的感觉,正在上课的教室里传来的是老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授课声,远远的便可以听到操场上学生们打球的呼喝声,这种熟悉的感觉令我十分地怀念。
在找到学校校舍语操场的间隔找到了一条设有让人歇息的玄武岩桌椅後我坐了下来点了根烟等待放学。
"在想当初为什麽要跳级?"
就在我看着头顶上的木棉将嘴里的焦油吐到树根旁时早乙女突然的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话问得很没大没小,虽然已经认识两个月但不论我跟他私下的交情是否深浅,这样来说已经算越矩。
我拍了拍桌面示意他坐下後又抽了口烟才说。
"算是吧。"吐了口烟圈我递了根菸给早乙女,只见早乙女谢过之後自己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後我问着。"国中读哪?"
"沙推(山吹)。"由於早乙女咬着菸点火所以有些口齿不清,我听完想了一下後才听出来。"山吹阿,那里网球部也挺有名的。"
而且千石和亚久津在印象中似乎也是那边的,只是我懒得再问起这些人,事实上我只打算由保龄球馆的事件做个开头,好帮小悠先行在这里打开一条人脉而已。
"还好..."早乙女吸了口气将菸给点燃之後夹着烟的手放在抖着的脚上抬起头来左右看着天空的云後说。"竞泳部比较出名。"
"竞泳部..."我好笑地说着叼着烟举起脚来将鞋带松开重绑。
"因为女生吧。"
听到我的话後早乙女笑了出来,夹着烟的手摸着自己寸板的脑袋。
"釉木实琴只大我一届而已,我们曾经交往过几周。"
"哈!说说吧。"
难得看到早乙女有些腼腆我一时兴起便问起经过。
釉木实琴自己知道,这一世老爸公司的尾牙曾经请成名有一段时间的她来表演过,是个很美丽典雅的女人,现在隐隐在演艺圈里有些份量。
早乙女的过去很简单却也很曲折,无非就是因为怀抱着打拳的梦想而与釉木实琴相知相惜进而恋爱,但却因为早乙女不希望年仅15的柚木过早接触演艺圈,而深怕机会错过的柚木则开始与早乙女起了口角後没多久便分手了...
听着早乙女的过去,从认识釉木实琴为一个开头但很快地便偏了题,早乙女反省着,追索着,往回讲到自己年幼时的家庭造成自己的性格,後悔接触到坏朋友还自我感觉良好。
早乙女讲得很感伤,而我则是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酸甜苦辣,一百个人有一百种人生,早乙女的经历不比某些政坛人物少些曲折,很多的无奈,很多的苦楚造成现在的他与她。
可以说出来混的到头来没有一个是满意自己的,而扯上不想惹的麻烦的更全都是身不由己的。
时间过得很快,还没听完早乙女的故事就已经过了两节课,这一刻随着钟响我好像回到前世上学时一样,与同学躲在校内校外的各处谈着理想诉说艰辛与青春的烦恼。
而正当我打算起身身个懒腰时突然两道声音传了过来,莺莺燕燕的很是稚嫩。
"糟糕...迟到了..."
"厚---就跟你说直接把她带到网球部再让三人组带她去找亲人就好了,你非要亲自带她晃一圈校园後才又带她去训导处找人帮忙广播。"
网球部?
听到关键字我笑了笑,正好,有人带路总比乱转的好,虽然这麽大的学校但网球场随便走几步也找得到,只是能跟正值含苞待放的女孩们聊天也是很舒心的。
"这里真的有路吗?"
怯怯的声音後紧接着的是一阵有如阳光一般朝气的呼呼喝喝。
"没问题的!我昨天才发现条路切过去就能到网球部了,这里很快...疑?有人?"
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与早乙女,两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犹豫到底该继续走亦或是折返回去,看着两人犹豫不决的神情我好笑地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我们回去好了。"
只见一个绑着两条辫子衣看就知道还未长开双辫子小女生见到自己招手後反而更加畏惧,而身旁另一个看起来较为活泼俏丽的双马尾也开始有些犹豫但却又像是不想输给自己的恐惧一样。
"不...不怕,樱乃,这里是学校,他们不敢作什麽,应...应该不是坏人,而...而且...是是也没关系,不对...我在说什麽阿..."
"我们换条路走好了,而且我有点不放心刚刚那个小女孩..."双辫子怯怯地拉着仍死撑着的双马尾只见双马尾面部有些抽蓄。
"不...不要紧,等等走过去不要看他们,当作没看见就行了..."
我并没有听清楚两人的对话否则我这时候一定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在两人迟迟不动的情况下有些不耐烦的我将菸给熄了後起身打算问两人网球部怎麽走,只是没想到我起身到一半两人似乎是後退了一步。
"..."
"..."
我跟早乙女对视了一眼。
"她们刚刚有後退?"
我手推了推头发让其蓬松,只见早乙女摇了摇头。
"我没注意。"
"..."
我有些无语,只是当我完全起身後两人与我的距离似乎更加遥远了一些。
"她们後退了。"早乙女肯定的说。
废话。
"还不叫她们过来。"
我有些烦躁边说边点着菸,只见早乙女点了点头後...
"喂!!!你们她妈的快给老子滚过来!!!"
一声巨吼,不远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