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把暖晴送回家去,告诉她,我一会就回去陪她,看着她把药吃完。”霍渊当然听见了身后的声响,挂断了手机,回过头,深邃的眸子看向温暖。
身上的西装早就已经换成了和温暖一样的浴袍,头发是潮湿的,还在滴着水,脚下已经有一堆的烟头,显然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很久。
“过来。”他将烟头扔在地板上,然后任由烟头把脚下的地毯熏黑,然后冒出丝丝缕缕的烟雾。
温暖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抓紧浴袍的领口,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低垂着头走向对面的男人,随着走动,浴袍的缝隙,她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双手因为紧张而颤抖,小心的掀开被子,一只腿还未迈到床上,手臂就被扯了上去,身上随即就多了重量。
浴袍被他狠狠地撕开,此时,温暖紧紧的系的那个结,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浴袍被卡在了温暖的腰部,怎么解都解不开,越是着急,这个结就越紧。
“你倒是会想办法,你以为,系了这么一个结,就可以阻止我了么?真是可笑。”只听刺啦一声,浴袍就一分为二。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和她的严密的贴合在一起,温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顾及。
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快就会过去了,只要过了今晚,哥哥和弟弟就可以不用去坐牢了,这样想着,温暖觉得,值得。
唇上突然一热,他开始疯狂的吻着她的唇。
一路向下...
温暖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双臂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增加一份安全感。
虽然温暖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上一次是因为醉酒,这一次却是非常清醒。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温暖就觉得她越来越无地自容。
眼泪即将落下,但是她又不想让男人看到,所以,她扬起下巴,硬生生的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有多少男人,这样碰过你?”霍渊突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清声的质问道。
“不知道。”温暖刚刚逼回去的眼泪,再一次不听使唤的流出来。
“多到数也数不清了?”他的眸光变得犀利,用力的擦去温暖眼角的泪水,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无所谓了。”她无力的回答,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冷笑了一声,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就听到有抽屉拉开的声音,和撕塑料包装袋的声音,即便温暖年纪不大,可依然明白,他在做什么。
他,嫌弃她脏,她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坐台女?亦或者是自己送上门的肉。
温暖觉得自己特别的好笑,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种模样。
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装作不在乎这一切。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用太在意,只不过是在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今夜过后,她将和这个男人永远再无交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刚才霍渊的动作,其实也不失于对温暖是一种保护。
他再次将她压下,没有丝毫怜悯的,进入了她。
温暖痛苦的呜咽了一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
毕竟她才只是第二次,而且第一次她并没有多少印象,但是从今天早上的疼痛感来看,昨晚一定很激烈,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
又是这样气愤的情况下,更加让温暖吃不消。
温暖的眼泪,沾湿了山下一大片的床单,从头流到尾,虽然很痛苦,但是温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欢爱过后,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气味。
温暖不顾身下的疼痛,跑到了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狠狠地冲刷了一遍,最后,如同一只鸵鸟一般,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
霍渊从浴室里走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毫无遮拦的来到衣柜前面拿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不斜视。
然后西装笔挺的站在温暖身边,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秀发凌乱着,一般干,一半湿,染湿了身后的衣物,霍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温暖后背光滑白嫩的皮肤,尽管隔着衣服,霍渊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加重。
十年过去了,这个小丫头还记得自己么?
手,就这样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却在即将要触碰到女孩子的头时,停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非得现在处理了不可。
“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想着要逃走,后果不是你可以负担的起的,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大哥和弟弟活命的话,你尽管可以试一试。”他的身影冰冷无情,就像是阎王爷在宣判死刑一样,一点余地都没有留。
命令的话语说完,他就不再看温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其实。在霍渊看来,自己对待这个小丫头,是与众不同的,如果要是换了别人,他是绝对不会上杆子来让温暖求自己的,更不会把温暖吃干了摸静了之后,还不让她离开这里。
但是,这些都只是霍渊自己认为的,那个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自己,她的眼泪汹涌袭来,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大声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了自己的妈妈,哭了在福利院所受的欺负,哭了自己的哥哥,哭了昨晚的自己。
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一滴,她才站起身子,后背像是针扎的一般,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