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马车内响起一声冷笑,“如今行卷之风昌盛,多是提前拜谒与主考官关系交好者,请其为己榜上留名。此又何言公平?甚至近年来中状元者,都乃未经过州试初选,直接有崔相推荐省试,其省试金榜亦要经过他过目。这中又岂无暗手?”
虬髯客想起如今京中科举风气,不由默然。
车内清冷的男子声音又响起道:“我既然有心树清科举徇私枉法之风气,又于探望外祖父之际,是逢州试,本想顺道亲自感受地方科举可否清正,未料手耳通天之人了得,让贝州刺史……”
话未说完,念及那日贝州官员做法,声音骤然一冷,却不再继续说下去,只道:“既然令我无法参考下去,也罢。那我就公然干预,命其公平取仕。”
虬髯客闻言一愕,也就是那十三岁的小娘子是凭实力夺魁。
念头闪过,收回惊讶,又不由感慨其好运,若无阿郎压着,此女估计也难夺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