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龛苔即刻解下腰上系着的一块翡翠狐狸佩,将翡翠狐狸佩放在右掌心上,呈给了却过目。
当下,了却从哥舒龛苔右掌心上拿起这块翡翠狐狸佩看罢讲话:“施主,贫尼不识此物。”
哥舒龛苔闻言诧异:“了却师太当真不识此物?”此翡翠狐狸佩,乃爹赠送给娘的,娘后来又把这块翡翠狐狸佩回赠给了爹,了却师太既是不识此翡翠狐狸佩,那么以此看来,了却师太根本不是,那她又去何处找娘,娘,你到底在何处?哥舒龛苔当下一怀愁绪,蹙眉。
了却据实讲话:“出家不打诳语,南无阿弥陀佛。”
舒龛苔脸色讲话:“你怎么了?”
哥舒龛苔讲话:“我没事。”
了却讲话:“施主且莫担忧,来日方长,贫尼相信施主一定会找到此物施主。”
“多谢了却师太。”
“不过贵庵日前遭此劫难,可曾见着凶手?”
“事发当日,苦禅心庵我等正做早课,突然出现一行持刀蒙面人走入殿内,不待讲话便动手将殿内的弟子一个个杀死,我等不会武功,没能力自保,我眼见此,便带着余下几名尼姑与主持师太逃命,那行持刀的蒙面人眼见我等逃命,生生追着我等,我等后来藏身到一个山洞内,这才避开这些个持刀的蒙面人,此时天色已黑,我等一日米水未进,这山洞内一片漆黑,洞外忽而听到狼的叫喊,我等眼下思量,此处实非安全之地,我等趁夜走路,此路荆棘遍布,漆黑一片,薄雾笼罩,稍有不甚便走迷路,主持师太眼下宿疾复发,已陷昏迷,我等搀扶着主持师太行走了一夜,直到天亮才走出此路,我等此刻皆乏,便席地坐下歇息,岂料,昨日那一行持刀的蒙面人,亦发觉我等,持着刀欲处之而后快,我等只顾扶着主持师太逃命,慌乱之中被一行持刀的蒙面人砍伤,所幸藤原施主出手相助,我等才逃过此劫,藤原施主见我等身上有伤,便将我等安置在此间屋子。”
羊舌妙会双手抱胸讲话:“原来如此,难怪白日无人,不过那一行持刀蒙面人为何又要杀你?”
“贫尼不知。”
“不过那一行持刀蒙面人,这平白无故的为何杀你们了?这是何来路?”
“不过在下觉得此事略有疑点。”
哥舒龛苔讲话:“不错,我亦同感。”
“喂,冰块,什么同感?你俩快给我讲讲啊。”
司马莉郎叹口气:“这还不明白,暮继师兄眼下讲得自然是凶手啊。”
羊舌妙会明了:“哦。”回头看着一旁的藤原拓海:“不过你为何蒙着面啊?”
“这位姑娘莫非怀疑我?,实不相瞒于诸位,我右脸上自幼时患有隐疾,唯恐吓着旁人,故而蒙着面。”
“哦,原来是这般,是我多虑了,得罪得罪。”
“这位姑娘也只是随意问问罢了,无妨。”
“走吧,疯丫头。”
轩辕暮继率先离去。
羊舌妙会走在后面:“喂,冰块,你等等我啊。”
“既是如此,眼下我等便告辞了,多谢这位兄台为我等解惑。”
申屠加龄抱拳离去。
即墨览珍、哥舒龛苔、司寇沛标、司马莉郎离去。
片刻,蒙面女子略有所思,抱拳讲话:“主子,属下不明,这一行人究竟是何门派弟子?”
藤原拓海负手而立。
“不过就是一两银子吗?我讲你俩为了这一两银子唠唠叨叨,烦不烦啊!”
“义姐啊,这一两银子也是银子啊,大姐今日把这两银子拿去赌了,我们还吃啥啊?”
“这个嘛,家里头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开,家里头不都是还有米和咸菜,咱们今日吃稀粥和咸菜凑合凑合一朵不就得了,再来讲了我今日手气差,赶明儿要是赢了,咱们一起到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去。”
“义姐是讲得不错啊,可那一两银子也是我与弟弟昨日上山去砍柴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一两银子,义姐拿去赌一把便没了,义姐啊,这可是我与弟弟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啊,再讲了,又是稀粥和咸菜,咱们经常吃这个,吃得我反胃。”
“哈!你自个不想吃便算了,还敢顶嘴!胆子真是越发大了,你俩可不要忘了,当日是我救你俩性命!你俩眼下没有报答我也就罢了,眼下还这般讲我,要不是我救你俩,你俩早就死了!”
“义姐啊,你这话讲得多生分啊,你救我俩性命,我俩又岂会不报答你。”
“这话讲得还差不多,义姐心里头其实也心疼你俩,你俩明白便好。”
“义姐,你看前方这一行人,看这一身行头,便不是一般人啊。”
“哟!这一身行头穿得再好又怎样,有银两才是道理!”
“义姐,你想做什么啊,你不会又想打劫吧?”
“什么打劫啊!你胡讲些什么啊!眼下咱们能在此遇到这一行人,是咱们的运气,走,咱们走过去打个招呼。”
“啊,打招呼,我没听错吧?义姐平日遇到像如此这般一身好行头的人,不都是打吗?真是奇怪?义姐今日换作风了?”
幼时,算命先生层给自个算过,讲自个十八岁会遇到一个自个的“命中姻缘人”,而这个“命中姻缘人”会化解自个的“桃花克夫命”,而这个“命中姻缘人”右耳上长着一颗“红痣”,而自个眼下却恰巧在这一行人中找到了自个的“命中姻缘人”。
太史迪嬿此刻走一步驻足,转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