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贝卢锁父子自然意识到情况的危险,连滚带爬的就想逃,可是不知何时信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信右手将刀一横,刀也发出了呜鸣声,仿佛嗜血的嚎叫,吓的贝尔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而贝卢锁却仍然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的道“如果你放了我,我会告诉你一个重大的秘密。”
信听他这么说,也将手上的刀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贝卢锁道“那要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值你的命。”
贝卢锁还以为信是个为名为利的人,毕竟这些建行会的行会长百分之九十的都是为了这两样,而如果贝卢锁告诉信,忍的真正身份,那信还需要奋斗吗?这当然只是贝卢锁心中所想的。
贝卢锁给了信一个眼神,示意他跟着自己来,走到一个远离众人的地方,自然这是贝卢锁挑的,毕竟这里方便他逃跑,贝卢锁带着一丝奸笑道“你想不想知道你朋友的身份。”而贝卢锁此时的眼睛正看着远处的忍他们。
信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正见忍和雨露他们闹成了一团,要说他的这些小弟有什么坏心思,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要是对他们有什么危险,那信认为贝卢锁的这个消息还是值得的。
信并没有直接回答贝卢锁的话,而是狐疑的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知道了消息之后杀了你吗?”
贝卢锁忽然大笑道“哈哈,你要杀了我自然容易,但是你的名字意思不是要让别人相信你吗?相信你不会是违反原则出尔反尔的人吧。”
信虽然忘了记忆,但是凭他自己的分析,早就猜到了自己名字中蕴涵的意思,信也带着满脸的笑容点了点头,得到了信的首肯,贝卢锁自然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
“你那边的那个小妹妹是将军的女儿,这就不用我说了,想必你早就已经知道,而那个风裂,是烈阳世家的后代,这相信他们也告诉过你,不过那个叫忍的年轻人,你可知道他是谁?”现在的贝卢锁有着九成九的把握信是不知道的,因为上一次自己见到王子的时候,也是在他十四岁那年,虽然忍已经记不住他了,不过他可是将这个最小的王子铭记在心。
信自然不知道忍的身份,而看见忍那整天的笑容,信就觉得很开心,如果说他有什么伤害,大概是信最不愿意见到的,信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贝卢锁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道“他就是当今皇上多茵克莱最小的儿子,修奇·克莱。”
信一听之下也难免押住内心的震惊,慢慢的将目光转移到了远出忍的身上,看见他正蹲坐在地上惹的其他几个人大笑,最后还是雨露的暴拳终结了忍的糊搞,傍边的贝卢锁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转身开溜,至于他的儿子他现在可没时间去管。
正觉得自己英明的贝卢锁,此时已经快要走到山下,忽然一阵凉风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接着阵阵的疼痛让他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低头一看,正是信的那把刀穿过了他的背心。
贝卢锁带着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慢慢的倒在了雪泊当中,而最终他也没有听到信的任何解释。
信随手又用了一个紫炎融化了贝卢锁的尸体,洁白平整的雪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可是很快的,滑动下来的雪就将大坑添平了。
信看着贝卢锁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说我朋友的安慰和我的原则相抵触的话,那我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我的原则,虽然我不知道以后的你会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但是既然忍决定隐藏自己的身份,那我就要帮助他消灭一切不该知道秘密的人。”
信又换上了以往的那张微笑,仿佛刚刚的一切已经云飞雾散,看见远处向他迎来的这几个小弟,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哥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快如实交代,他究竟告诉了你什么秘密。”小雪上来就是一副审问的言辞。
信假装无奈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他告诉我说,小雪的屁是臭的。”
小雪听了之后,羞的满脸通红,死命的追打着信,一群人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又继续了他们的旅途,贝尔拖自然是要被尤哈苏他们带去见官府的,毕竟要听从朝廷的发落,但是信看着贝尔拖一脸担惊之色,信还是不忍心的告诉他,他的父亲跑了,贝尔拖才长疏了一口气,也许是为了自己的父亲逃跑而放下了心,也许是为了自己可能有获救的机会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信还是不忍心去伤害这个已经丧失了父亲的公子哥,看着贝尔拖被远远拉走的身影,信自嘲的笑了笑,心道,我的父母他们又在那里呢,现在还过的好吗?
信他们临要离去的时候,尤哈苏却忽然叫住了信,一脸正色的疑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尤哈苏之所以会这样的发问,是因为他实在不相信,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竟然能有如此的武学造就,更别提他的这些反间计了。
信并没有转过头来,顿了顿仰望天空,一丝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显的他的微笑是那样的灿烂,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信仿佛放下心中的重担轻松的道“也许,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吧。”
这看似回答,却又没有答案的回答,让尤哈苏呆立到信他们消失还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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