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走在宽阔的大街道上,从客栈出来到现在,不知不觉也有几个时辰了。然而我却象一个无家的孤魂野鬼一样,到处瞎转悠。
没办法,身上仅有的铜板这十多天来大吃大喝的很快就用完了。现在是连住宿的钱也没有了。而到这时我也没找到一个种钱的活儿。
人就是这样,有钱的时候什么都讲究,前几天我也想临时找个活儿干干,种几个饭钱。但又觉得凭自己的才识一些低贱的活又不愿意干,而别的象管帐啊什么的地位高点的自己对这里的字又不是很熟悉做不了。而今天眼看就要断粮了,可就讲究不了这么多了,只要那儿管吃管睡就行。但问了几十家店铺,人家根本连理也懒得理你。这我可想不通了,怎么找一个活儿这么难了?而这里的人们生活这么好,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可能都是老板,没有工人的吧?还是工人全满了呢?这也不可能啊?这么大的一个城。
这就是我不了解的地方了,并不是这里没有乞丐,也并不是这里每一个人都过得很好。在平定城算是比较富裕的人,也是这里的原住居民和移民较早的人,因为那时他们都分到了土地或店铺,而这也只占平定城人口的百分之十而已。其余的百分之九十只分到了房舍,而靠给别人打工过活。而外来打工的人口却占了百分只七十。当然一般的老板首先挑先的是本城的人。
而这里也又丐帮的一个分舵。但为了城市规划,城主规定乞丐不能出来乞讨。而是预备了专门的去处,供应他们的饭食。当然人数也只能规定在五百以内。当时虽然丐帮坚决不答应,说什么乞丐就是靠乞讨为生的,如果不让他们去讨饭的话,那能叫乞丐吗?不如都叫公子、老爷好了,反正不要做事,就有吃有穿的。但城主为了平定城的美观,以及吸引更多的商人来此做生意,坚决如此,不然将把丐帮扫地出门。这都是城主看到丐帮人多势众,且素有侠义之风,才答应他们留下的。所以最后丐帮帮主也不得不答应。没办法,在平定城他城主就是个土皇帝,就是朝廷也管不了。俗话说‘天高皇帝远’。何况朝廷还要靠他们张家来守住这北面门户呢!
不知不觉以是晚上十点多了,而我还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这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要住在那儿。以前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就行。我这时也不由心想:要睡也得找一个僻静一点的对方睡呀!要是让人看见了,我的脸不全丢尽了。
……
“前面的人给我站住。”一句大喝从后面响起。我左右看了看,看到街上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当然也有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的,反正是各种表情的人都有。这就奇怪了,这是叫我吗?
我转过了身,就看见一队穿着盔甲的战士正走了过来。而说话的,我敢肯定是前面那个看上去是个官儿的人。果不然,他一走到我面前就说开了。
“你是住哪儿的,有户籍证明吗?”
“户籍证明?什么户籍证明?”
“那就是没有哪!没有户籍证明,在十点过后,还敢上街上来。哼!还真是打不怕啊!你们这些贱民,也不想想这城里是你们能呆的了的地方吗?兄弟们别客气,给我狠狠的打一顿,看这些个贱民,还敢不敢破坏平定城的规矩。”这个官儿模样的人对着我说道,不过瞧他眼神时不时的望向别处,就很让人怀疑他这话里有话了。而这时一边的普通老百姓,有得就赶快走开,有的虽然满脸的愤怒,但也不敢怎么样,毕竟民不和官斗。而这平定城上百多万的人口中,实际上还算得比较富裕的也不过来得早的二三十万而已。而绝大部分还是平民,靠给别人干活来养家。
对于突如起来的一顿爆打,我直到昏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
荒郊野外,四处一片漆黑,只是偶尔听见几下狼和猫头鹰的叫声。在月光的照射下,这时,只见一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好像是个人。而不久又爬了起来,然后就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微弱的光线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反正自己一起来,就觉得全身酸痛,连站起来,都相当的困难。不过,四处这么黑,在加上身上的东西除了贴身而藏的那本书以外,其余的被洗劫一空。看来他们干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哪!不过,这次的收获却是最大倒是真的。那一张虎可是抵的上千多两纹银,相当一个五口之家生活两年所需。这在一个普通老百姓身上发现是非常难得的。(一两纹银=一百铜币,一两黄金=十两纹银。)
我走着走着,眼看就要到了。然而实在是支持不住,只听见‘啪’的一声,再一次晕倒了。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是躺在一张床上。我转动着头向四处看了一下,只见墙壁上挂着一把铁台大弓和几张兽皮。其余的除了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外,什么也没有了。
我心想:难道是个猎户救了我的命吗?看来自己应该好好的报答他,只可惜自己到现在连一个着落的地方都没有。看来光是往好的方面想是没用的,自己也应该采取一些实际行动。还亏自己是个新新人类,所谓的谋定而后动都不知道。嗯!到底我怎么样才能在短时间内种到大笔的钱了?我陷入到了苦苦的思索中。
“啊!你醒了。爹、爹,那位小哥已经醒来了。”一句话把我从沉思中惊醒。然而说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