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遗嘱这玩意儿,白珊从没想过,她一直觉得要想也得死的时候再想,在那之前想不过是在对死神耍流氓。
而另见白珊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心口的位置,疼得钻心。
得不到的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因为他爱她,所以她就能这般任性,哪怕背叛之后也可以潇洒离开。
看见白珊的身再也止不住,从车内找出烟开始抽了起来,香艳一根接着一根抽着,很快的,一包熊猫给抽完的心,仍是乱糟糟的。
他烦躁不堪,干脆开了车来到酒吧,叫了一堆酒,然后一瓶一瓶地开始灌。
独自一人喝闷酒,多么寂寞的事情。
喝得多了,便醉成一滩烂泥,可他还在拼命地要酒。
最后,还是因为李情深给他打了电话,酒吧服务生才有机会找带回去。
李情深匆匆来到酒吧,便见到烂醉。
的时间挺长,可这是李情深第一如此失态,他哪怕亲眼见到白珊和顾西城好,也是隐忍的沉默的。
看着醉,李情深抱怨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喝得酩酊大醉的某人却以为这是在问他,于是,有些痛苦地捂住心口,说:“这个地方,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