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科学院和柏林大学的学术研究是自由开放式的,这种环境很能激发出灵感。
在这里,每个星期都有一天让各学科联席研究讨论学术。本来这是学科交叉互助的好机会,可是,这些权威学者们都很有城府,从来不争论,即便对其他学科有异议,也不会指出来,更不用说会去讨教什么。但是,如果聊一个行政性的话题,比如说课题津贴提高到多少才是合理的问题,这些大学者们居然会正襟危坐、引经据典地讨论上一天。
爱因斯坦和大家都不一样,他不仅会认真地和别人争论学术上的问题,而且还会虚心地向别人求教。每次开会只要有他在,场面马上就会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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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的谦虚体现在很多场合。
可是,爱因斯坦做梦也没想到,在他到达柏林仅四个月后,第一次世界大战就爆发了。德**国主义就是这场战争的发动者!
德意志帝国成为一部巨大的战争机器。皇帝陛下、内阁大臣、民意代表议员先生,都通过不同媒介激发起了极端的民族情绪,鼓噪着狂热的战争情绪。
德意志民族整体陷入到了战争的喧嚣之中。菩提树下人山人海,战旗飞扬,军号嘹亮。出征的军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怀着视死如归的激情走向战场。围观的人群欢呼着,把一束束鲜花投向战士。少女们则怀着满腔热情吻别着出征的战士。
这一幕幕情景不能说不动人,为德国而战的意愿把德国人的民族情绪激到了顶点。在德国人的眼中,法兰西是“世代仇敌”,英国佬是“背信弃义”,俄国熊是“落后而野蛮”,他们都成了德国的敌人!
狂热、愚蠢的战争口号震天动地地鼓吹着,人们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这种具有煽(shan)动性的民族主义“热潮”不仅让普通德国人失去了理智,同时,也对许多平时小心谨慎的德国学者产生了影响。
肆无忌惮的复仇情绪和盲目的民族仇恨,把学者们瘟疫般地席卷进来,柏林的教授们纷纷加入到了战争宣传的大合唱中。
德**队侵犯比利时之后,英国、法国的报上登出特大标题德和贝多芬的德国,我们恨俾斯麦和威廉二世的德国。”
德国的文化名流们仿佛受了侮辱,一些最著名的学者和文人起草了一个《告文明世界书》,以答复法国人和英国人。其中,竟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要不是由于德国的赫赫武功,德国文化早就荡然无存了。”
如此明目张胆地为德国侵略暴行辩护的宣言,竟有93个著名的科学家、艺术家和牧师签了名。其中,也包括x光的发现人伦琴、进化论者海克尔、把祖国看得高于一切的普朗克。
柏林的科学家,每个人都在为战争出力。能斯特教授当上了国防部顾问,穿上了少校军服,一派自鸣得意的神气。
爱因斯坦的好朋友哈伯教授也穿上了少校军服。这位德国籍犹太人发明了人工合成氨的方法,解决了炸药生产的大问题,现在又研究起糜(mi)烂性毒气和窒息性毒气来。他自以为聪明地说:“在和平时期,科学家是属于全世界的;在战争时期,科学是属于自己祖国的。”哈伯教授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几十年后,他的犹太同胞会成批地死在他研究的窒息性毒气之中!
有人想请爱因斯坦签名。聪明的普朗克挡了驾,说新来的爱因斯坦教授保留着中立国瑞士的国籍。普朗克太了解爱因斯坦了,他不想让爱因斯坦激烈的态度惹恼周围的人。
我的作文素材
爱因斯坦是爱国的、反战的,在世界处在白色恐怖中的时候,他表明了自己的和平主义立场。
可是,爱因斯坦却直言不讳,公然声明自己是和平主义者,并反对一切战争。
1914年10月中旬,包括爱因斯坦在内的4人一起签署了一份《告欧洲人书》,公开与93人签名的《告文明世界书》针锋相对。这个宣言虽然不是爱因斯坦写的,但同他一生的政治思想完全一致。而且,这是爱因斯坦一生中签署的第一个政治宣言:
以前任何一次战争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破坏文化合作。而这次战争又恰恰发生在这样一个时候:技术和交通的进步,使我们清楚地认识到需要有国际交往,而这种关系必将走向普遍的、全世界的文明。也许正由于以前存在着那么多的国际间的纽带,当我们看到了这种关系的断绝,就更加伤心,更加痛苦。
我们一点也不能被弄得惊慌失措。凡是对共同的世界文化稍微关心的人,现在都有双倍的责任,为维护这种文化所必须引为依据的那些原则而起来斗争。然而,那些本来可指望具有这种思想感情的人——主要是科学家和艺术家——到目前为止的反应,几乎使人看来,他们好像已经放弃了任何还想维持国际交往的愿望。他们以敌对的精神来讲话,而没有站出来为和平说话。民族主义的热情不能为这种态度辩解,这种态度同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被称为文化的那些东西是不相称的。如果这种精神在知识分子中间普遍流行,那将是一种严重的不幸。我们深信它不仅会威胁文化本身,同时还会危及民族的生存,而这次野蛮的战争也正是以保卫民族生存为借口而发动起来的。
技术已经缩小了这个世界。的确,今天大欧罗巴半岛各国相挤撞的情况似乎很像以前挤进那几个伸向地中海的较小半岛上的各个城邦那样。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