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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家的闺女?”
“现在你别问我是谁家的,明天我爸准会找你去,那会儿你就知道了!”女孩恨恨地说。
这话出口后,依然没有吓到梁强尔,在疙瘩头,能和他势均力敌的人没有几个,他继续按自己的思维往下问,“你怎么这么眼生?”
“这你就别管了,我十五岁就去建州打工,你没见过我!”
“我不白弄你,我给你钱,而且花完了随时朝我要!”梁强尔边说边下面使劲,狠狠撞了几下。
女孩痛的呲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小姐吗?梁强尔,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不是人!”
“你到底是谁?你爸爸叫什么?”梁强尔见她喊自己的名字喊得这么溜,警惕起来,小孩们迎风而长,自己不认得他们,可他们认得自己,如果是近邻或亲戚家的孩子,那就糟了。
“现在我告诉你,”女孩虽然仰躺在庄稼地里,遭受着羞辱,脸上却浮生起十足的傲慢之色,“我爸爸叫王记海,你应该知道吧!”
“啊!”梁强尔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他知道王记海有这么一个女儿,很早就去省城了,住在她姨妈家,在那个城市打工。
一股凉风直冲脊背,他知道自己惹事了,这回摊上大事了。
他刚才能想到的最坏之处是,这女孩是邻居或亲戚的孩子,那样虽然麻烦些,但还可以发发威,连恐吓带补偿,说不定也能摆平。一听王记海三个字,梁强尔傻了。凭良心讲,如果单凭打架,自己并不怕他,可他的家族人多势众,更不怕自己。问题的关键是玩了人家的女儿,理短,狗急了还能跳上墙去,何况王记海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豹子。于文于武,自己都将吃亏。
王记海是个在官场有人脉、懂法律的人,如果他报了官,打点一下,非得重判自己不可,那要坐多少年牢?
梁强尔额头渗出汗珠,下面也软了下来,无心再做。
“侄女,咱们谈谈好吗,”梁强尔祈求女孩,哄住她是最好办法,“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而且以后,你家有事了,我全力以赴!如果你把这事弄明了,搞得全村子都知道,你还没结婚,以后怎么嫁人?”
“我已经没脸嫁人了,”女孩像是受了刺激,破罐子破摔,“你们这两个臭男人,毁了我,我要让我爸爸一个一个报复你们!打死你们,杀你们全家!”
梁强尔被她的话吓坏了,一个大胆邪恶的念头飘升脑际,灭口!
他瞬间更换了表情,用鼻子哼哼冷笑了两声,把刀子移到女孩咽喉处,“丫头,我不求你了,既然逼着我杀你。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实在是你脑子太笨!”
女孩刚来得及露出一抹惊恐,他已经手下用力,果断切开了她的喉管。
可能伤到了动脉,鲜血如柱,喷出很远。梁强尔闪身躲过了喷溅。女孩翻着眼,登了几下腿,很快便不动了。梁强尔一不做二不休,提刀来到刘海身边,刚要下手,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既然没看到自己,何不留个活口,让他在王记海面前有口难辩,说不定是件好事!
梁强尔倒退着走路,用棍子把自己和刘海留下的脚印一行一行地破坏掉。他之所以连刘海的一块处理,是想混淆视线,不让警方看出现场曾有两个人出没。
出了高粱地,踏上小路后,前后看看,正好没有一人一车。梁强尔推出藏在路边高粱地里的摩托,用棍子抹掉上车前留下的所有痕迹,骑跨上去,一溜烟跑了。
回家后他害怕出事,等老婆去地里干活后,在院中寻了个僻静之处,挖了一个深坑,将刀子埋掉。上面原来放着一口破锅,他还把破锅放回原处,瞒过了妻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刘海被敲懵了头,半天才悠悠醒来。睁眼四望,发现自己躺在高粱地里,脑袋疼痛,才回忆起刚才的事情。是谁给了自己一记闷棍,下手这么狠!差点让自己送了命。
王欢欢似乎还在身边,他伸手拽她,质问她刚才怎么回事,半天没有响应,刘海坐起身来,朝王欢欢望去,这一看不要紧,直吓得他大叫一声,魂飞魄散。
有好几分钟,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心脏嘭嘭狂跳。他伸手摸摸王欢欢的鼻子,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是谁干的这事?肯定是那个打自己闷棍的人!
他踉跄着跑出高粱地,这时候路上有一辆三马子车驶过,他刚要大声呼喊“杀人了!”,向路过的人们寻求帮助,慰籍惊魂。转而一想,自己不能这么唐突的把人叫来,王欢欢的爹知道女儿是跟自己一块时出事的,不杀了自己才怪呢。想想和王欢欢分手已经有段时间,今天是偶尔碰到,又没人撞见,自己还不如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不定他还查不到自己呢。冷静了一会,他又返回高粱地里,觉察到杀人者处理了脚印,他也找了两根树枝,模仿着将自己刚刚留下的脚印倒退着划拉掉。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跟王欢欢发生了关系,有液体留在了女孩体内。
等路上寂静无声、前后没有行人后,他才钻出高粱地,跨上自己的摩托。
他没敢动王欢欢的电车。
因为紧张,打了半天火儿,摩托才启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惶恐不安,心乱如麻,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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