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石心茫然,“首领是说取代后宋宁王室吗?易……”
“不是取代,是给后宋宁王室洗脑。再说了,如果我把当代儒门教主后宋宁王室废了,天下就不只是悠悠之口指向本首领了,悠悠之口会变为勤王兵马了。那与吾举兵争天下致无辜万骨枯朽有何区别!”天心深寒一笑。“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吾怎可能令这种事情发生!”
“首领宏图大略,非石心能解。这些年来,梁山从无到有,从小变大,人人富足,众兄弟诚服,也相信首领能赐天下同样的福泽。首领远行,石心不多说了,就祝首领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石心,你记住。梁山是我们的根本,我在甘京期间,梁山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而守不守得住梁山这份大业,就看你和兄弟们是否严格执行我写下的发展规划。”
“首领在甘京经略,难道还有人敢打梁山的主意吗?”石心闻言惊道。
“错了,没有人敢这样打梁山的主意。但是儒门、佛门、道门圈圈层层,万千理念无孔不入,他们本就有雄厚根基,民众儒家烙印深厚,时间一长,这些理念会慢慢磨掉梁山上位者的锐气,让梁山重返儒、释、道轮回。”
“请首领指教破解之方。”
“以法治山,违法必究。”
“可是首领,貌似梁山没有法呀!”
“哈哈,解放人心,这就是法。首领我这几年来,除了军队有严厉的军规之外,梁山何曾有法。法在民众心中,梁山之法由民众启动。民众受屈必向天诉,因此接到申诉的梁山治安司必须处理这些申诉,不得有丝毫懈怠。另外,民众。指一切在梁山八百里方圆里走动的一切人或妖等。人人平等,人妖平等,治安司不得有任何岐视。”
“那首领,这处罚的尺度……”
“石心,如果有人想杀你!”
“我会杀了他!”
“如果有人夺你财产……”
“我会夺回来。”
“不够,还得让对方付出同样或更多的财富代价。”
“我懂了,首领。我会让治安司的兄弟明白的。”
“懂了就好,石心。告诉所有吃公家饭的兄弟,如果他们敢徇私枉法,我会让梁山天军摘了他们的脑袋。”
“是,首领。我会传达地。”石心心底油然而升一股凉气。
“石心,做为副首领,儒、释、道的理念有多厉害,你是清楚的,那是一张充斥了各种情理元素、让人不觉入套的大网。如果你真的想昔日生死与共的兄弟们有个善终,就最好无情一点。否则,如果他们自恃功劳,干出一些下作的事情,被起诉的话,等待他们地是一个什么结局。你应该很清楚。在吾的法典里,没有恕字!”
“是,首领。”石心心底的凉气益发浓烈。
“好了,不说了,我信任你和弟兄们,我宣布,梁山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后宋宁王朝。甘京国师府。
“国师大人,你引进这颗棋子似乎太冒险了一点,官不仅给得很大,而且还答应这毛贼不动他梁山地盘。”中书舍人(相当于左丞相),大学士吴方道。
“呵呵。吴大人错了。老夫几句话,一道纸诏,便让对方还了建州,还了被浮地百万大军,又梁山二十万兵马解散,说来还是老夫占了便宜。都殿帅一职看似荣光。换在哪个朝代都是一品军部大员,不过嘛,在后宋宁,这却是一个鸡肋无比的职位。以这样的一个职位,控住一个梁山贼首,何尔而不为。”
“话是这样没错,但国师大人有没有想过意外。那贼首在梁山干的事情无君无父,无法无天。下官知道大人的意思,但是却担心大人能否控制得了这贼首。”
“吴方,你多虑了!他如乖乖任本国师摆布,那他就有好日子过。否则,以一个毛贼身份做京官,在甘京又无根基,就算本国师不给他下套,朝廷士大夫的口诛笔伐就会让他的生活见不到一点阳光,郁闷无比,一入帝京深似海呀!”国师哈哈大笑道。
“但是下官总觉得事情不那么好,特别是圣上,竟然大殿之上,人没见着就开了金口……”
“无妨,圣上的道道老夫明白着。”
“也罢……”
世事要是都洞明就好了,自以为掌控了一切的国师大人彻底失了算。
天心从传旨的官员那里抢过圣旨,鸟都没鸟传旨官员一下,反而指责这厮传个圣旨在路上竟然走了几个月,一巴掌将这个一心想有点好处地官员打了个趔趄,然后,走马上任。
天心可能是最不怕得罪人的官员,任建州太守三月,先将建州太守衙门整肃一清,然后向贪官污吏下手,以他的手段,加上调来的数百梁山天山为辅,执行起来自是天雷霹雳。三个月下来,建州平民胆子翻了一番,话音也响亮了许多。
大抵一个王朝的法度如果能到位,那民众的日子保个温饱是没有问题的。天心并没有乱来,只是以一种认真地态度推行后宋宁王朝的制
弃了里面的儒术成份,而转为奉行里面的法度成份。
一时之间,建州鸡飞狗跳,不过是鱼肉平民的地方官员和豪门大户鸡飞狗跳。天心可不管什么牵连太大,只要建州有民说话,那就是案件。
在甘京没有反应之前,建州三十六城有三十四个城守被换掉,其中三十三个打入大牢。三月下来,诸种案件计总牵涉官员八千二百一十六名,地方劣绅万家。天心地青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