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是什么来历,是谁支使你们来杀我的?”仲天雨看着那两个女人哭的悲伤,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那男人眼盯着仲天雨,慢慢的把脸上的蒙面巾摘了下来。此人大概四十多岁,一撮胡须垂于下颚,苍白的脸色竟毫无皱纹。不难看出,此人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个俊朗的人。
“多谢仲公子不杀之恩,可我也没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我只求在我死之后,仲公子能代我照顾我的两个女儿。我蒋英魁在下面也应该安心了。”那男子垂泪道。
“我最恨人说这种丧气的话,你就那么想着死么?你就知道你死后我一定会代你照顾你的女儿?糊涂啊。把你心中所惑之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够帮你。”停了一下,仲天雨又用手指了指那父女三人说道:“你们都站起身来,这雪地多凉啊。把伤口自己包扎一下。有什么话起来说。”
那父女三人互相包扎了一下受伤的地方。由于仲天雨下手极轻,三个人仅仅是受了点轻伤,略微包扎一下便没事了。遂站起身来,三个人面露感激之情。“镜儿,月儿。把面巾摘下来,快给公子施礼。我们要谢谢仲公子的不杀之恩。”
那两女摘下了面巾,仲天雨的眼前突然一亮。只见这两个女子长得国色天香,独蕴江南女子的秀美,更为难得的是两个这个漂亮女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哇,好美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啊。滋滋,这些女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都这么漂亮?”仲天雨想起了那天见到的假小子与她的姑姑,再看看眼前的这一对玉人,心中狂叹。
“小女子蒋雯镜,蒋雯月谢过公子的大恩大德。”两个女子说着对着仲天雨施了万福。
那男子看到仲天雨面露痴傻的表情,两只眼睛一会飘到左边的女儿身上,一会飘到右边的女儿身上,就是一眼都不看他。心中不由得有火,便吭吭的咳嗽了两声,对仲天雨抱拳鞠礼说道:“庐山蒋英魁谢公子的不杀之恩。”
仲天雨在这声中惊醒,自觉自己失礼,脸上一红,连忙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心中却极度震惊,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一见到美女便原神失守。该死。该死。
那左边的那女子看到仲天雨脸红窘迫的模样,不由得捂着嘴巴偷笑。右边的女子只是静静的看着仲天雨微笑。这双胞胎却有不同性格,却是仲天雨所不知的。
那蒋英魁瞪了眼正在偷笑的女儿,便抱拳想张嘴说话。
仲天雨却抢在他前面说道:“哦。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蒋先生可否告知,是何人指示你们行刺我?”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仲天雨此时完全冷静了下来。
那蒋英魁长叹一口气,讲道:“我本是庐山剑派六长老之一,是现任庐山掌门冷英天的师弟。我本在安庆开了家镖局,生意也算过得去。岂知一日,我带领镖局镖师保完一桩远途镖后返家时,竟发现我家中四十几口人不见了踪影。只在桌子上留了封信函,说如果要救回我家人,我必须完成一个任务,那个任务便是来江州杀掉你。如果办不成的话,那我就永远也见不到我的家人了。我怕我一个人做不成,便写信招回了在峨嵋山学艺的两个女儿。岂知,岂知……”
“岂知,你们三个人也杀我不成。”仲天雨低头思索着随口说道。
那蒋英魁又叹了口气,左边那个女儿抱着他的一个胳膊,失声哭道:“”爹,娘和子丰他们都救不回来了么?”另一个女儿默默的哭泣
仲天雨想了一会,眼睛突然发光,大喝道:“好毒的计。我说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呢。好毒,好毒啊。”
那父女三人被仲天雨这一下子吓了一跳,都诧异的看着他。
只听见仲天雨接着说道:“你,蒋先生为庐山长老,刺杀于我。刺杀成功,当是江州城群龙无首,立即被有心之人控制拿下。反之,如不成,以我在夺取江州时所表现出的性格,定会将你杀死。而你不明不白的死在我的地界,你的师门庐山剑派定然会找我问个清楚。解释不清的话,必然与你们庐山派结下梁子。庐山又距我如此之近,以后我的麻烦必不少。说不好哪天不慎便被你的师兄给一剑斩了也不一定。可见,用计之人心地歹毒,心思之细当真可怕。”
听仲天雨一口气说下来,蒋英魁冷汗直流。
“听得仲公子这一番解释,我明白了。原先我被救人之心冲昏了头脑,以至好歹不分。差点做了不可挽回之事。难得仲公子如此大量,我,我惭愧啊。”蒋英魁自责道。
仲天雨微微一笑,说道:“蒋先生不必自责。你那是人之常情。不如你父女三人跟我回府。救人之事从长计议。如何?”
蒋英魁点了点头,看了看他的两个女儿,说道:“只好这样了。现在只希望仲公子给我做主了。”
仲天雨笑道:“那是必然。”
*******************************
“主公,你可回来了。大家都急疯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常将军已经亲自带人出去找你了。”褚云一看到仲天雨回来,原本紧皱着的眉头变得喜出望外。
仲天雨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丢了不成?大家这么急着找我,有事么?”
“哦,没什么事。一个士兵看到你从城墙上飞了出去。就急急忙忙来报告。诸位将军接到消息后都赶到了,怕您出什么事,常将军与于将军就带着人出去寻你。”褚云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