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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胡翠花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胡彪,既意外又兴奋,随后又害羞起来。
“翠花,为父前来看你,这多日不见……”胡彪见到胡翠花很是高兴,正欲诉说想念之情,却瞥见房内还有一人,衣衫凌乱。细看之下认出是赵恒的小兄弟秋子,便止住了话语,一脸吃惊地望着秋子。
赵恒见胡翠花面色绯红,心中暗道要坏,急忙上前一步,向秋子呵斥道:“翠花姐为你换药,既已换完还不赶紧整理好衣衫。”
说完对胡彪呵笑道:“胡庄主勿怪,秋子身上有伤,我便留他在翠花姐这里休养,想来翠花姐刚刚为他换上新药吧。”
胡翠花见赵恒替她解难,难为情地点点头。胡彪半信半疑,既然赵恒说话也不好再问,向秋子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翠花姐,今日胡庄主前来我们理应庆祝一下。这样,你们父女先在这里聊着,我跟秋子下去忙活。李庄主若是无事,倒也可下去帮忙。”
胡彪欠身说道:“有劳世子了。”
待他们下去后,胡彪回身望了胡翠花一眼,板着脸走进房内。
“翠花,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彪阴沉着脸,看起来似乎很是生气。
胡翠花将头低下,一语不发地站在他面前。
“不要忘了你是嫁过人的,那个秋子还是个孩子,难道你真要将我这老脸丢尽吗?”
“爹,不是那样的。”胡翠花抬起头解释道,“是他说喜欢我,还要向您提亲呢。”
“提亲?”胡彪刹那间蒙住了,“秋子要娶你?”
胡翠花狠劲点点头,胡彪将脑袋晃起来,“不妥,不妥。你已有婚,他还尚小,这怎么般配嘛。”
“爹,要是世子前去提亲呢?”
“世子……”胡彪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恒来到楼下,脱去锦衣换上围裙,来到厨房准备着。秋子屁颠的跟在他身后进来。
赵恒见李浩正坐在厅中独自喝茶,悄悄将秋子叫到身边,眉开眼笑地问道:“爽了吧,这次得手了吧?”
不问还好,这一问秋子禁着鼻子瞪起眼睛,“好事都坏在你手里,你若再晚来半个时辰,我便得手了。”
“哈哈,敢情又是白忙活了。”赵恒大笑起来,气的秋子轮起拳头比划一下,却又不能真去打他。
忙活半个多时辰,一桌酒菜端了上来,赵恒与胡彪互相谦让,最后还是赵恒坐在了主位上。
“诶,顺子,你怎么站着呀,过来坐。”赵恒向他一招手,吓得顺子连连摇头。
“世子,小的不敢,小的站在这里已是荣幸了。”顺子得知赵恒身份后,想想自己初始对他的态度,吓的几夜未曾睡好。还好有秋子劝他说无事,不然早就溜了。
“你小子,我早说了大哥拿你当兄弟,你还怕什么?”秋子在一旁站起,压着顺子肩膀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哈哈,我虽为世子,却生在百姓家。过不惯富贵荣华,偏喜欢这薄酒素菜。”赵恒笑着举杯,邀大家同饮。
酒过三巡后,赵恒见秋子在那里频频使着眼色,才想起向胡彪提亲一事。
“胡庄主,恭喜你了。”赵恒放下竹筷,笑滋滋地说道。
胡彪噢了一声,有些迷惑,欠身问道:“不知世子所说何意,老夫何来之喜啊?”
赵恒望向胡翠花,又看看秋子,说道:“实不相瞒,我这兄弟在醉仙居这段时日里,多蒙翠花姐细心照料,两人渐已生情。今日既然大家坐在这里,不如我来做个月老,李庄主做个见证,便成全他们二人吧。”
胡彪见果真如翠花所说一样,赵恒亲自代秋子提亲,这应是不应?应了吧,自己闺女年岁大了不说,还是被休之身,恐遭人嫌弃。不应吧,赵恒如今身为世子,自己怎好驳了他的面子。思来想去,一时倒没有回答。
秋子在一旁着急了,起身道:“胡庄主,我秋子向天发誓,一定真心待翠花姐,如有辜负,便让大哥打死我。”
“这,这……”胡彪语顿几下,望向赵恒,道:“儿女之事我本不应强阻,只是翠花大过秋子多岁,恐耽误了人家呀。”
“哈哈,胡庄主多虑了。”赵恒摆手笑道:“只要二人你情我意,年岁又算得什么。再者说来,今日我来做这月老,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日后他若敢待翠花姐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胡彪看向胡翠花,见她低头不语,看来也是心中同意。点点头道:“既然世子这样说了,我若不同意岂非不懂事理了。”
“哈哈,好!”赵恒将酒杯拿起,笑道:“今日先将此事定下,待来日便将这婚事办了。秋子,还不快谢过胡庄主。”
秋子还未坐下,见状急忙端起杯,大声道:“多谢丈人。”
“啊……!”胡彪张嘴失声喊出,随即呵笑起来,这小子改口也太快了。
这顿饭吃的大家都很高兴,秋子也是频频敬酒,还未结束时自己却先醉倒了。胡翠花与顺子搀扶着秋子上楼休息,赵恒则与胡彪李浩谈起了起兵之事。
“胡庄主,李庄主,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赵恒压低声音,欠身说道:“这两日我便要发兵夺下渔阳,现今通往渔阳方面我已封锁了道路,那面还不知孤竹已起兵,所以我想请两位庄主前往渔阳,以作内应。”
胡彪与李浩对视,各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