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为盛今天和北源一起视察春耕的进度,路上一直想着问题:弗雷德丽卡·邹的事情让北源去操心,反正答应教她的人不是自己,但北源对平流的打算是什么?
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透,弗雷德丽卡·邹那句“把自己都算计进去”是什么意思?
北源想告诉他自然会讲,去问是没用的,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种脾气,
但是——可以去问弗雷德丽卡!
她压根没有把北源放在眼里,不会害怕他,而自己到底是他的主人,尤其是——她的薪水是我发!(经过多天观察,平为盛已经肯定邹来做侍女就是为了钱,而且喜欢自食其力,所以对他还比较“尊敬”,当然自己也不会和北源一样笨,没事就去招惹她)
而且,北源对她很特别,有事没事就和她吵,昨晚也答应教她气术,没看过他对谁这么好,不会对她不利的。
于是,一番权衡后,名门平家的少主决定要让弗雷德丽卡·邹解释一下她那句话的意思,大不了用不发薪水来威胁。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北源提早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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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弗雷德丽卡·邹和侍女们一起来府门迎接,被贴身侍女慢待的主人——平为盛无奈的叹口气,一边走向大厅,一边让府里的人去找,
这时,他看到弗雷德丽卡和海林一起迎了上来,行了一礼,接过他的披风就准备离开(已经学会一点当下人的规矩,看在薪水上)
他连忙叫住,然后把她和海林一起带到书房,决定开门见山地问。
海林也很想知道——反正主人发现了有平大人顶罪——兴致勃勃地在旁边怂恿。
弗雷德丽卡·邹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她没义务替北源经守口如瓶,如果不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她还想把这个计划买给平流王或是北源皇后呢!让他栽个跟头!
“平流王有三个子女吧?”邹提示到。
“是的,皇太子埃尔默·流,小王子埃得蒙·流,公主范妮·流。”海林回答。
“又怎么样呢,北源应该是打算用这个秘密来打乱平流让其内斗,以削弱平流的力量吧,和他自己有什么关系?”平为盛能够想到这点。
“这只是其一,其二,北源大人打算不反对甚至暗中支持平流皇太子与北源公主的联姻,”
“什么,这不是让皇后的实力大增吗?”
“开始确实对北源大人不利,但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皇太子和公主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时,皇太子在平流的地位失去,而且还是那种luàn_lún丑事,公主的地位也会受到严重打击,毕竟没人希望追随一个失败者的妻子。
而且还可乘机弄清皇后的势力,以便清除,人在得意时总会露出破碇。这样北源国的皇位舍他其谁?!”
平为盛和海林恍然大悟,“确实是个好办法,一箭双雕,把平流和国内的阻碍都清除了。”
“不只是双雕,北源还想要一只雕,”弗雷德丽卡·邹说道,那种人会那么便宜放过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吗?他一向喜欢用一份力做好几件事!
“其三,由于皇太子不会被其父亲所容,而小王子更是luàn_lún产物,那么平流王的子女就只有一人——范妮·流,
如果北源经和平流公主结婚,夺取平流就不需费一兵一卒,只要借平流王除去二位王子,再除去平流王,北源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收平流国了。”
“好计,好计,好计呀!”平为盛高兴得团团转,了不起,从小到大都知道北源的谋略吓死人,但这次真是口服心服了。
海林没有出声,但看他脸上的涌现的崇拜表情就知道他再一次肯定自己主人绝对能成为一统大陆的英主。
真是,只讲了这点就这样,北源的手比我讲的伸得更长呢,你们等着瞧吧!邹心道。
对了,天狼国里的内奸到底是谁呢?海林和平大人应该知道吧,但不能问他们,我必竟是外人,知道太多不好。还是自己慢慢想吧。弗雷德丽卡·邹没空理他们,自己在思索,但看到平为盛那样子,不由得泼上一盆冷水。
“想是这样想,但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平流王的性格是怎么样的,我们都不清楚,如果他有帝王之才,就算知道了那件丑事,也会咽下这口气不宣扬出来,因为这明显对平流国没好处的。
还有,向平流公主求婚的时间也要选好,早了就不会让北源公主失去警惕性,晚了就会让平流公主产生警惕心,难办得很呢!”
“以你之见,要怎么办呢?”突然,北源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吓了三人一大跳,
原来北源早已回府,听仆人讲平大人叫了弗雷德丽卡·邹与海林在书房谈话,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听到弗雷德丽卡·邹在泄露他的计划,
这还没什么,昨天就已经知道她明白了,直到弗雷德丽卡·邹提出了计划的不足之处,心中再一次叹息:“难得一知已!”因为这两个问题他在心中一直决定不下来,现在既然有人想到,当然要请教了。
平为盛和海林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一看北源并无怪罪之意就把思想转到弗雷德丽卡·邹提出的问题上来了。
邹有点奇怪,也有点得意,你也有今天!不过这两个问题确实不太好解决,但还不倒我,
邹想了想道;“首先对平流王进行调查,无论大事小事,看看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但这只是顺便,最好的方法是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