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
“呜,呜,呜,呜,呜,爹,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此时的方腊正跪在原先宅院门前放声痛哭。
在饭庄那听到众人闲聊的话题是自己家中之事的时候,方腊就已经提起精神全神贯注的在旁边听着。直到听到家人全部死在这场火灾中的时候,他还不相信,最后自己亲自回到家中望见的那一幕后才真正相信了。自己的家只剩下一堆废墟和几根立着的木柱了,其他的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看着自己原先所住的宅院,现在只剩下一片残骸。什么也没有,家人的尸首更是找不到。方腊真有种想自杀想疯掉的感觉,但是自己现在能做什么呢?也只能对着这遗留下来的残骸痛哭流涕不已。
这一烧,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自己家没了,家中的几十口人也没了。老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方腊此时跪在地上,双手扶地,眼泪哗哗的从其眼中流淌在地上。就在这一刻,这个坚强的男人心碎了,被彻底击个粉碎
“咦,这不是方家大宅的方大官人吗?你怎么到这来拉。”
“这位老丈您是?”
就在方腊痛哭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其身后喊他。待得他转过头来,擦了擦已经哭的红肿的双眼,定睛打量了一下来人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来人。不过很显然,来人肯定认识他。只见来人鹤发童颜,双眼闪烁着精光,象是随时都能看清你隐藏在内心中秘密,给人一种道古仙风的感觉。
“这位老丈,你到底是。。。。”方腊刚想询问对方是谁的时候,那名老人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呵呵,小老儿当然认识方大官人,这整个清溪有谁不认识方大官人的。小老儿姓方,名圆。说来前些日子方家大宅起火的事情,小老儿当时也在场,对于内里情形诡异蹊跷之处也算是略知一二。”
老头说完后就信步行到废墟前望着一片废墟,深深叹息不已.当听到老头说自己知道事情原委之时,方腊就如同溺水之人遇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冲到其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向老人磕头一边不断恳求眼前老人,希望老人能把整个事件的内情告诉他。此时方腊心中暗想:自己怎能放过眼前的这位知道内情的老人,自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老人并没回答他的问话,脸上也只是只笑不答,待得看见方腊额头已然磕出血后,老人才用那双长满皱纹的双手缓缓把方腊扶了起来,就在方腊用他那双迷茫的眼睛注视着老人,并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的时候,不料老人突然一转身,施施然的朝外间行去。方腊看着老人些许远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老人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朝老人所行的方向尾随而去。
就在方腊和老人行去不久,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缓缓转出来一人。此人凝视着方腊行去之地良久,才缓缓移开目光,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等看到方腊走远后才信步朝相反的方向行去。此人是谁,当我们在近处看的时候,才发现此人竟然是方腊在杭州的故交尚谨,奇怪,他怎会在此处?
东京
皇宫御书房
九月上旬的一个夜晚,此时的赵罡坐在龙椅上在看着御案上奏折,看着两封奏折,赵罡心里复杂之极。同样的地方怎么就是不同样的消息,呵呵,这群官员真会打太极啊。越掌管国事才越发觉得当一个皇帝真是难啊,看来真是要从上到下的改革一次了。
从现在自己派往各地探察的人员看,虽然这些年来还算是风调雨顺,但远远不可称之为国泰民安。各地时不时有人“叛乱”,大股的几千人,而几百人的小股叛逆也不断。虽然掀不起什么大浪,不过对于赵罡来说仍然算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更要命的是这次光和西夏进行小规模拼斗就耗费了如此多的钱粮,要是打持久战的话那还不知道朝政会不会崩溃。
现在光每年的军费比之神宗时期的情况更加糟糕,竟然打到了每年岁入的八成。国库现在也跟个皮包骨似的,钱,钱,钱啊,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可是钱从哪儿来呢?那群大臣到是简单,认为加税就行了。只要能缓过这一年,来年肯定就好过了。
废物,废物,废物。这群大臣简直比猪还要愚蠢,要是现在在争税的话老百姓还怎么活啊。老百姓活不下去的话那不只有造反这一条路啊,看着那些大臣的奏折,赵罡心中愤恨无比。连军费都快顶不住了,更何况自己的新政需要大量的资金啊,没钱还进行什么新政啊。
这下可好,那群大臣有开始鼓吹什么君子不言利,还是礼教重要。当时赵罡就恨不得当场拿把刀把这些个尸位素餐的老东西给全部咔嚓了。
赵罡看着奏折上所罗列的事情,内心中难过无比啊。丰收之年,苏州和嘉兴一带这样所谓的鱼米之乡,竟然还发生易子而食的事情。还有那苛捐杂税逼死不知道多少人啊,杭州知州林艺俅在奏折上面恳请自己减免税赋,同时希望能拨点钱来兴修水利,同时禀报了最近探听到不少摩尼教的消息。
赵罡越看越气愤,他将御案上的文书一推,不由的长嘘短叹,喃喃的自语道:“钱啊,钱啊,没有钱这日子如何支撑?”
虽然现在没办法解决钱的问题,不过赵罡不可能什么都不管。没办法谁叫自己是皇帝呢,于是郁闷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