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璃,刚才你感觉到了吗?”菱纱向四面望了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纤细修长的玉手,仿佛之前的寒意还没消失一般,向梦璃问道。
“嗯,菱纱你也有这种感觉吗?!那看来就不是我的错觉咯。方才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股森寒的冷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真的很奇怪。”梦璃那柔顺的黛眉紧紧地皱起,眼神困惑,在刚才那悲惋凄凉的冷意中,她竟然感受到一丝淡淡的熟悉感,梦璃一双雪白莹润的玉手按在自己那高耸丰盈的玉峰上。是什么?胸口那种莫名的沉重压抑感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我会忽然觉得好想哭?
“梦璃?!梦璃?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菱纱看到梦璃的眼神不停地闪烁,似乎心神不宁的样子,连忙上前抓住梦璃那对柔滑如脂的娇嫩柔荑关切的问道。
梦璃回过神来,轻摇臻首,清水般澄澈的明眸眨了眨,不着痕迹的隐去眼里逐渐升起的淡淡水雾。“不,菱纱,我没事,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梦璃轻声应道,心里却不知为何闪过凌峰的身影,“凌公子之前与琴姬姐姐说话时的反应很奇怪呢!!会不会有什么事?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又会不会与凌公子有关呢?”梦璃心里暗想道。
“嗯,先不理这些啦,我们还是快进去吧,不然钟伯会等急了的。”菱纱摸着自己的小脑袋想了想,在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后还是果断的放弃,像这种突然发冷的诡异事情还是别去想的好,又不关她什么事,说完便向一座稍显华贵的大屋走去。
此时梦璃和菱纱刚刚与琴姬分开没多久,又碰见了一位垂暮的老人,相谈不久就发现老人眉宇间有着极深的忧愁之色,询问之下方知这位老人姓钟,是一家富商的仆人,而在那富商的家里发生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那就是他家的小姐无缘无故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没有任何症状,在床上整整卧了九年,就像睡着了一般,一直昏迷不醒。那小姐的父母都过世了,这老头只是个仆人,却是忠心得很,到处寻找名医给他家小姐治病,但无论是多么有名的大夫都对这古怪的病素手无策。
遇见这种情况,无论是心地善良的梦璃还是正义感极强的菱纱都不会袖手旁观,自发的提出要去见一下那位小姐,看看能不能尽一份微薄之力,钟伯当然是欣然同意,领着两女来到一间大屋面前。就在要进去的时候两女忽然浑身一冷,一股透漏着凄凉与无力的冷意涌上心头,让她们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梦璃莲步轻移,跟在菱纱的身后走进了屋内,眼神却是飘忽不定,显然还在想方才的事。
进屋之后,与外面的高贵华美不同,只见屋内甚是简陋,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想是钟伯为了给小姐看病,把大部分值钱的家具都当掉了。只剩下一张颇为华贵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妙龄少女,双眼微闭,神态安详,若是换一个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以为这名少女正在做美梦,决计不会想到这名少女在床上躺了整整九年!
钟伯叹了口气,道:“这位便是我家的欧阳小姐了,唉,她这样昏迷不醒已经有九年了,各方名医看过不少,可都是束手无策。更奇怪的是,这么久了,小姐的容貌却一点都不见老去,那些名医也说不出名堂来,简直是太奇怪了……”
梦璃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的少女,眼里闪过莫名的异彩,情不自禁的脱口道:“不是!她不是生病,而是睡着了,这九年来一直都在梦中……”
钟伯大吃一惊,浑浊的老眼一瞬间睁大,“梦中?!这怎么可能?小姐怎么会一睡就是九年?”
不知为何,梦璃在看到少女的第一眼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极为怪异的熟悉感,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主导了她的思想一般,让她一下子说出她是在睡觉的话。
“梦璃,这真的假的啊?一个人怎么会好端端的忽然睡那么久呢?那可是九年啊!!不是九天、九个小时。”站在床边不断来回扫视那位少女的菱纱不解的问道。
梦璃想了想,细声道:“她这种情况应该是被人施了极为高明的咒术,若咒术不解,可能就会一直昏睡下去。”
钟伯痛苦地道:“咒术!这···天啊!难道自从老爷暴毙,这个家就被妖魔缠上了?为什么现在连小姐也……”钟伯突然一转身,噗通一声向梦璃跪下,连连磕头道:“柳小姐,既然你知道小姐她是被人害的,请你一定要救救她!小姐是那么的善良,她一生从没害过人啊!!老朽求你了!”梦璃被钟伯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他:“钟伯您快起来,您别着急,我现在就施法进入她的梦中,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菱纱有些担心,“梦璃,你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我和你一块进去,也好有个照应。”梦璃摇摇头道:“不用了,你不会这种仙术,进不去的。菱纱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更何况在梦里我是不会有事的。不过等下你要帮我护法。”梦璃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自信是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对梦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仿佛那才是自己应该在的地方。
“梦影雾花,尽是虚空:因心想念动,方化生幻境:令——吾——往——梦——之——中!!”
梦璃口中默念着一种奇异的咒语,声音的起伏似乎带有一种玄妙的律动。随着咒语的诵念,一边的钟伯和菱纱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眩晕之感,好在咒语很短,不然他们两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