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老人挥刀斩杀那两名忍者之后,转身一甩右臂,将刀刃上的血迹在身子周围画出了一个道猩红的圆圈,左手接住从空中掉落的“忍杖”的杖身,一改平时慈祥和蔼的申请,严重射出两道充满杀意的寒光,死死的盯着眼前那群手持利刃朝他虎视眈眈的忍者。
老人这一生七十余载,一向待人礼貌,心地良善,少年时期便在父辈的指导下苦练忍术,修行数载,为的却只是继承这山中家族当主的衣钵,老人早就明白“忍者”这一职业在当今的现代社会早就失去了用武之地,一心只想将这门传统的文化继承下去,仅此而已,用忍术取人性命之类的想法,怕是想都不曾想过。
倒是今日此时,老者的想法却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如果眼前这群忍者只是破门而入,抢些财物,老者也许并不会动此杀机,但这群刽子手冲进山中家世代传承的封地不说,竟然残忍的将跟随自己多年的田中夫妇杀害,老人的心,此时就好像被刀子剜出了一条口子一般,钻心的痛,自己纵使有满身的武艺在身,却无法让死者复生。
“罢,罢,罢……想我山中家族隐居多年不曾过问尔等之事,本想就此天下太平,却不料今日竟遭此飞来横祸,今日老夫豁出这条性命也不要了,也要拖尔等一起,玉石俱焚,我跟你们拼了!!”老者再也忍不住胸中怒火,怒声骂道。
那头戴银质护额的忍者听罢,不禁冷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鄙夷之情。而那十几名身居下忍的忍者,见老者如此,心中却没了底气。要知道,他们伊贺服部家族下忍们所能使出的最强杀招也不过就是那‘岚之阵法’罢了,刚才却被老人轻易的,好似老叟戏顽童一般就给化解掉了。而老人刚才斩杀那两名忍者的一连串动作跟忍法,配合巧妙,好似一气呵成,这群下忍竟然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这老狗也是有几颗牙的…..”下忍们心中暗自感叹,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深知自己不是老者的对手。甚至可以说,他们这群下忍在山中家族的当主面前,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下忍纷纷一面连连退后,一面朝那头领模样的忍者望去。
还不等那忍者再次下来命令,老者有些驼背的腰身猛地府向地面,手中刀平举在胸前,脚尖猛一点底,一个箭步就朝那群下忍冲了过去,身形晃动,速度犹如狸猫闪电一般,竟然化成一条黑影,渐渐融入这悄无声息的寒冷夜晚之中。
距离老者最近的两名忍者见状,赶忙抽刀接架,手举*便向老者的黑色身影迎去。其中一名忍者冲在最前面,双手捧刀,看准那黑影就是一刀,没想到却是扑了个空,“咔嘣”一声,手中刀正劈在身前地面一块不大不小的砖石之上,激起了一串金属的火花。
那忍者没砍到老人不说,双手上由于用力过猛,反被那石块将刀身震得高高扬起,手腕也是一阵酸麻,刚想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却不想只感觉身前一凉,嘴巴竟然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再看那老者的黑色身影,先是在地面画出一道优美的s形曲线,巧妙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忍者的一刀,而后身形一转,趁着那忍者刀被弹起的一瞬间的空当,径直朝那忍者正面冲了过去,突然,黑影中寒光自下而上闪过,脚下也不减速,竟然从那忍者的身子中穿了过去,就好像那忍者的身体是由空气构成的,透明的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老者身影穿过那忍者之后,又径自朝下一名忍者窜了过去,速度极快,竟然带起一阵劲风,将身影两侧的青草吹动得“扑啦啦”摇摆煽响,整齐地倒向身影来时的方向。
这名忍者显然比刚才那冒失鬼要聪明了许多,知道面对老人如此功力与速度,贸然上前攻击必定是自寻死路,倒也不急于进攻,右手将*横在身前,左手偷偷走腰后牛皮套筒之中拽出了三只手里剑,做好准备,站在原地望着老者快速移动的身影,打算以守为攻。
那忍者眼望着老者那朝自己快速移动的身影,心脏却好似脱缰野马一般快速的剧烈跳动着,紧捏着三只手里剑的左手也已经渗满了汗水,暗自计算着老者的速度以及与自己逐渐缩小的距离。
待等到老者身影已经与自己只差一个身位之时,这忍者确定以老人如此速度定是无法转向躲避,随即左臂朝着老者猛地一扬,左手手腕抖动,掌中暗藏的三只手里剑犹如在三道银白色的闪电直奔老人射来。
就在三道银光就要击中老者身影的一瞬间,老人身子突然猛的停住,双脚巨大的静止力量竟然在那满是青草的园中卷起一阵烟尘土线,而后身子平地跃起数丈,一条银色光芒好似一条怪蟒一般“唰”地一声从老人手中甩出,自下而上在老人身侧形成一道光亮的弧线。
一阵金属的摩擦声音响过,那三道由手里剑构成的银光骤然消失,手里剑也随之整齐的短程两节掉落在地面上,同时,随着老者身子落地,一切又归于沉寂与黑暗,而老者身前的那名忍者,身子却在丢出手里剑之后便静止不动了。
“咔嚓”一声,老者起身,将手中刀重新插入“忍杖”之中,随着这清脆的响动,两名原本身子好似被固定住的两名忍者竟然“啪,啪”两声爆裂开来,他们的身体竟然被整齐的自下而上切割开来,左右两扇残尸肢摔落在地面,鲜血夹杂着各色的内脏喷涌而出,涂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