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义正言辞地道:“阴阳嘴的为人,大人不是不知,至于家丁手腕打折一事不是没有原因,他们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飞扬跋扈,天恶不作,人所共知。另外,其家丁仗着自己有点毛脚功夫,野蛮成性,无故伤人,这又该怎么解释?依我看,打折的是一只手,另外一只也应打折,这样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无稽之谈,简直无稽之谈。”孙知县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直跺脚。
“大人,你的公判,不会让他们也把我的手腕打折吧?”狐狸戏谑的问道。
野猫沉不住气,转头对狐狸道:“二哥,四……四弟,咱君子不……不跟驴制气,咱走。”说完,扯着他俩的胳膊往外走。
“大胆,大胆刁民,竟敢无视国法,戏谑朝廷命官,来人,给我统统抓回来,各打四十……不,各打一百大板。”孙知县见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衙门,气急败坏的抓起令箭筒子仍在地上。捕快唤来、唤去及众衙役急忙握刀持棍冲出衙门,将狐狸三兄弟围在核心,吓得围观百姓呼啦一声躲在远处观望。此时,人群中正站立着两个人,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楚重阳和上官文侠,那么,二人又是怎么来的呢?
原来,孙知县审理狐狸三兄弟一案,立即一起了周边百姓的关注,他们纷纷传递信息,纷纷跑来观看。
上官文侠正在家中为母亲梳头,妻子淑婷从外边洗衣回来,匆忙匆忙地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胡兄弟被抓进衙门了,听说是阴阳嘴告发的,你快去看看吧。”
上官文侠一听,急忙将梳子递给淑婷道:“我就料到阴阳嘴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照顾娘,我去看看究竟。”
上官文侠辞别了母亲与妻子,疾步向衙门冲去,当他跑到一拐弯处,被一个人撞翻在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将他扶起身说道:“对不起,在下走的匆忙,撞到大哥,在下赔礼了。”上官文侠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边道:“不碍事,没有撞疼我,是我走的太急,撞了公子,不知公子因何疾步?”
“是我的三个兄弟被抓进了衙门,我要前去看个究竟。”那人和蔼地道。
“你的三个兄弟?”上官文侠略一思付,问道:“是不是一个叫胡力旺?”
“正是!”楚重阳惊异地问道:“敢问壮士怎么知道我家兄弟是胡力旺?”
“那么,公子是……”上官文侠茫然地道。
楚重阳还没等他说完,便自我介绍道:“在下楚重阳。”
“啊?你就是楚重阳楚公子,听胡贤弟说起过你,失敬,失敬!”上官文侠惊喜道。
“你是……”楚重阳茫然地问道。
“在下复姓上官,名文侠,昨天急需给娘亲买鱼,正好碰上胡贤弟,结果在买鱼时,与当地富豪阴阳嘴产生过节,如今胡贤弟被告进衙门,故此,在下疾步前往探个究竟,不想在此撞见楚公子。”上官文侠一字一句地道。
“原来如此,我也是为这事而来的,事不宜迟,我们快去看个究竟。”楚重阳说完,抓住上官文侠的胳膊疾步向衙门奔去。
当他们来到衙门口,早以让围观的百姓堵住了去路。二人心急,只好拨开人群挤了进去。里边的场景令上二人大吃一惊,只见二十几名衙役手持木棍将赤手空拳的狐狸三兄弟围在核心,特别是捕头唤来、唤去手中的钢刀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寒光逼人,杀气腾腾,气氛显得极为紧张。上官文侠正要冲进去帮忙,被楚重阳一把抓住道:“不要惊慌,我倒要看看三位兄弟的功夫。”
上官文侠焦虑地道:“我知道胡贤弟的功夫不错,可他们手中有刀枪,他们赤手空拳……。”
楚重阳两眼盯着阵势,冷静地道:“上官兄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
随着众衙役包围圈的逐渐缩小,场内的气势也越来越紧张。百姓们均屏住呼吸观看即将发生的惊魂动魄的场面。
“呔——”猪蛋大喝一声,吓得衙役们唰的一声后退了两步。只见猪蛋双手掐腰,挺着个大肚子瓮声瓮气地道:“看你们这几个毛衙役的熊样,平时也就是欺负老实的百姓而已,今天碰到老子,算你们开眼,也算倒霉,老子要与你们动手,怕将你们都摔成了肉饼。想当年老子一个人能摔死三头野猪,还打死过五只老虎。如今,与你们打架,不过瘾,不如这样,我表演一下摔野猪的本事让你们开开眼,留下你们的小命回家照顾娘。”说完,径自走到石狮子面前,拍着狮子的脑袋道:“我把这个狮子抱到公堂上,让那个上下不通气、没pi眼的狗官看看咱的本事,再就是让你们这几个臭衙役看看,谁有本事能抓起他来,我喊他爷,我的脑袋就是他的,谁能抓起来?”
众衙役闻言,面面相觑,胆怯地后退几步窥视动静。
猪蛋见他们没有吭声,便勒紧了腰带,蹲稳了马步,双手抓紧了石狮子的两根前腿,“嗨”地大喝一声将石狮子举过头顶,然后,迈着沉稳的步子,跨过台阶,迈过门槛,走进衙门,这时,人们才看清楚猪蛋每走一步,脚印陷进地里半尺有余,所踏的石头台阶被压得断裂。
“哇,神力啊。”围观的百姓惊叹地道。
“厉害,厉害,幸好没有动手,这样的神力,如要我们的命,还不像捏个苍蝇一样简单?”一名衙役惊叹地道。众衙役闻言,面面相觑,吓得浑身打颤。
一些大胆的百姓跟随猪蛋向衙门靠拢,他们要观看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