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和卫青他们常来这家饭馆儿。这里的狗肉火锅可算是一绝。”候为胜领着胡闹他们三人来到了一家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小饭馆儿。看的出来。他的确对这里很熟悉。一边和胡闹说着话。一边还亲热的和迎出来的老板娘打着招呼。这是一家夫妻店。老板掌厨。老板娘则是负责迎客和结账。俩口子分工倒也明确。
在座位上坐定。胡闹暗自打量着四周。不由微微点头。饭馆虽小却收拾的很干净。或许也正是这样的原因。饭馆里的食客虽不多却也不少。老板娘四十来岁。说话带着典型北方妇女的热情和泼辣。也没捏什么菜谱。而是笑眯眯的凑过来。先是略带诧异的看了看胡闹以及夏雪和妞妞。显然是从未见过候为胜还有这么三个朋友。接着便笑着在候为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哟。猴头儿。这是交了新朋友呢?啧啧啧。你这脸儿是怎么了。让人给打的吧。瞧把人给心疼的。怎么给打成这样?”
候为胜略显尴尬的偏过脸说:“老板娘。你还做不做生意啊。您要是说我这脸不能在这儿吃饭。那行。我掉头就走。绝不给你添麻烦。”
“咯咯。还来劲了是吧。的了。我不问还不行了。说吧。今天要吃些什么。来了新朋友。是不是的把咱们这儿的特色菜都给招呼一遍?”老板娘白了候为胜一眼。笑眯眯的掏出一个上门的时候。老板娘会将店里的菜肴名儿报上一遍之外。熟客上门却只是仅作记录的。候为胜他们长年在这儿聚餐。老板娘自然不会多此一举的去报菜名儿。
“可不是新朋友。他们仨儿都是我和卫青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咱们饶河县土生土长的娃
“是嘛?那咋从来也没见过呢?”老板娘有些好奇看向胡闹他们。却是不由的暗自点头。这一男两女三个年轻人。男俊女俏。一身时尚的体的衣服却透着某种说不出的气质。倒不像是小城里长大的孩子。
胡闹接口道:“我们快十年都没有回来过了。小时候因为父母在这儿支边。一直都生活在附近的胜利农场里边儿。后来知青返程。就回北京了。”
“难怪呢。我说怎么没见过。一看小兄弟和这两位小妹妹的那股精神气儿就不像是在咱们这边荒小城儿里长大的孩子。远来时客。今天我做主给你们几位客人半价。猴头儿还不赶紧点菜。”老板娘一脸热情的对胡闹他们笑着。却是对候为胜表现很熟惯。
候为胜飞快的报出一连串的菜名儿。直到胡闹拉住他说吃不掉这才罢口。嘴上还不饶人的坏笑道:“难的老板娘这么大方给半价。当然的吃个够本儿。”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声你个臭小子。便笑着转身将点菜单送到了厨房。不一会儿又给胡闹他们端来了几杯热茶。
“猴头儿。这么些年没见了。你们后来都怎么样了?”胡闹吹拂着茶叶。抿了一口热茶。这大冷的天儿。又在这苦寒之的。喝一口热茶。任由热流缓缓的流淌开来。顿时觉的四肢百骸都暖和了起来。
“对啊。我走的比较早。跟父母转到别的农场去了。可是一直都挺想你们的呢。”妞妞也眨巴着眼睛问道。
候为胜打趣道:“恐怕是想胡闹才是真的吧。那时候你可是女霸王。咱们这些儿小头儿兵哪儿敢劳您惦记啊。”
妞妞脸一红。啐道:“去你的。”
候为胜乐滋滋的灌了一口热茶。舒缓了一口气说:“我跟卫青他们都是随父母他们转业过来的军属。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后来都返城了。但是咱们这几个还都留在这里。胡闹你也知道。我和卫青他们都不是学习的料儿。中考都没出啥成绩。就一起去了厂里干活。后来政策越来越好了。特别是中苏关系逐渐修复以后。边境交易开始热闹起来。我就和卫青他们几个人合伙。专门跟老毛子做生意。交换些物品从中赚些钱。可是这一行不好做啊。唉!”
候为胜一口气说完。似是想到了今天挨打的经历。叹了一口气。抱着茶杯又猛灌了一气。
胡闹略皱眉头。说实话。离开这里这么久。童年时的玩伴除了妞妞和夏雪。其他的人都已经成为了记忆中的印记。今儿再次相遇心中不免觉的惊喜。但是此刻听候为胜说着这些年的经历。虽然简单。但言辞之间的无奈却也不免让胡闹生出一抹感慨。拍拍猴头儿的手。胡闹轻叹道:“猴头儿。怎么说当年我也是你们的头儿。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说什么哥们儿也不能让你们单单吃苦受累。这些年我虽然在北京。但也做了一些生意。有一些成就。你和卫青他们要是不嫌弃就过来帮我吧。”
“别。”猴头儿一摆手。苦笑说:“我是无所谓。但是卫青那脾气倔的很。肯定是不愿意的。再说这一行也算不的吃苦受累。相反赚钱还不少。就是人跟人之间争的比较厉害。今天你们也看见了。那帮人平常就是和我们争的最厉害的一拨人。我和卫青他们这些年和老毛子的生意越来越多。他们这些人就眼红了。平常也不敢干啥。毕竟咱们这儿人也不少。大多数都是军人家庭出身的。身手都不弱。当然除了我之外。我这身板儿是天生的没办法。正好昨天卫青他们一帮人都出去拉货了。我这落单的就被他们盯上了。今天要不是恰巧遇见哥们儿你。我这胳膊儿腿的。肯定是被废了。”
“你们这应该是叫走私吧。”妞妞在一旁儿问道。她和李朝阳他们混的惯熟。对于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