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后,亦枫带着昏迷的张小牙拼命游至湖畔,早已累得精疲力尽。
也不知躺了多久,方才恢复点残余灵力。
一旁的张小牙面色苍白,周身的伤口依旧泊泊流血,昏迷不醒。
亦枫端坐在地上,望着身旁的张小牙,苦笑道:“张小牙,你可差点把我害死了。”他取出一枚下阶灵石,欲用灵石内的灵力注入对方的体内,替对方疗伤,然而......
“不行,伤势太重...灵力根本无法被其吸收!”见张小牙伤势沉重,亦枫的额头布满的哀愁:“可惜我那些回灵的药物已经用完,否则定能救他...罢了,还是先替他止血,且看伤口如何。”
说完,亦枫上前解开张小牙的外衣,破旧的儒衫之下,只见张小牙的胸口紧紧捆着厚厚的布帛。
亦枫有些郁闷:这天又不冷,干嘛好端端地包裹的像个粽子,唉~~~真是麻烦啊。
然而解开布帛,本来束缚得平实的胸口回复胀满,难以置信的真相出现。
亦枫的脑袋瞬间如卡了壳一般,半晌后,方才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的妈呀....他...不,她...竟然是女的......”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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