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的清晨,分外的凉爽,爱菊早早地来到了冯府。
爱菊走到了冯府的门前,冯府还没有打开门,爱菊喊道:平伯,平伯。
平伯回道:爱菊等等!我就来。
平伯打开门,嚷道:爱菊,你今天来得这么早!
爱菊说道:不早,不早,说着:她从袋子里,掏出一撮土产来。
平伯看了,唤道:爱菊,这是什么?
爱菊笑道:吃吧!不会把你毒倒?
平伯笑道:爱菊也会说笑!我会怕你把我毒倒?
爱菊回道:好了,这是我们自己种的花生,把它洗干净以后,煮熟,再把它晒干,然后,再用温火烘一下,最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平伯抓了一个,尝了一口,说道:好!好!好吃!再抓给我一把。
爱菊又递给了平伯一把。
平伯接过花生,道:爱菊,你是不是送给三夫人地?
爱菊回道:不是,三夫人现在怀孕!她如今吃不得这个。
平伯问道:那你?
爱菊说:这是给畾伯地。
哦!不是,应该叫:亲家大伯。
平伯调侃道:那我,岂不是!沾了你亲家大伯的光?
爱菊嚷道:平伯说笑了,我们回头再谈!
爱菊一脚踏进了冯府,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畾伯的住处。
畾伯见到爱菊站着门外,不仅唤道:爱菊,你来啦!
爱菊回道:是的,亲家大伯,我送一点东西给你。
畾伯愣道:爱菊,你别这么叫,我听着很刺耳,我们是早已认识的朋友,你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地叫我;叫着比较亲切!听着也舒服,我们不要讲那些繁文缛节。
爱菊说道:好,好的,只是,外人听了,别人会笑话!
畾伯道:谁爱笑,让他笑去,我们不兴这个。
爱菊叫道:畾,畾伯,我拿了一点花生给你,是我们自家弄地。
畾伯过去尝了一个,称道:好!好吃!问道:
爱菊,这个是怎么做出来地?
爱菊道:如果畾伯喜欢吃,我们家里还有,往后,我再给你一些!至于,这个怎么做,我还是与之花姐碰了面之后,再说。
可是,畾伯这么久,没有去我们家玩,是不是嫌弃我们家,太过于简陋!
畾伯道:爱菊这句话扯远了,什么嫌不嫌弃地!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还说这个:你是不是太见外了?
爱菊回道:是,是,是,我的确应该自己掌嘴!
不过,畾伯这么久,没有去我们家,大家甚是想念:特别!是倩倩,她跟我说了好几次,让我叫你去我们家里玩!
畾伯答道:“嗯”,好的。
即刻,爱菊来到了三夫人的房前,爱菊走了过去。
恰好,爱菊站在房门口,她给碰到了三夫人。
爱菊请道:三夫人,安好!
三夫人回道:姐姐,快不必多礼!来,进去屋里坐!
碧儿赶紧退后。
爱菊回道:三夫人你请!
爱菊搀着三夫人走进里屋“坐下”。
碧儿立马倒了两碗茶过来。
爱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三夫人,你急着出去,有事吗?
三夫人唤道:我能有什么事!爱菊,你也清楚!我无非就是出去散散步。
爱菊应道:那就好。
哦!你吩咐的酸枣,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爱菊从袋子里,取出了一小袋酸枣,把它放到了桌上。
三夫人接过酸枣,从袋子中,挑了一个比较大酸枣,用双手擦了两下,丢进了嘴里,道:好吃!谢谢!谢谢姐姐!姐姐辛苦了。
爱菊说:三夫人不必客气,咱俩谁跟谁!
三夫人说:多亏了有姐姐的照顾!妹妹才得以安然无恙。
爱菊笑道:三夫人今天怎么这般客套!既然三夫人称了我一声“姐”,干嘛又要跟我见外起来!
三夫人回道:姐姐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幸亏有碧儿的保护!妹妹才得以安生!不然,我真的难以想象,其后果······
碧儿打断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去的事,何必再提!
三夫人道:碧儿不必惊慌!爱菊是我姐姐,她不会跟任何人提及。
爱菊说:三夫人到底出了何事?搞得如此慎重!就连碧姐也有点惊慌失措。
三夫人说:那天······,后来,是碧儿扶住我,弄得她的脚也受了伤,我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碧儿道:三夫人不必耿耿于怀!我的膝盖只是擦破了一点皮。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而三夫人的伤,却已深入骨髓。并非一日、两日可以痊愈,还请日后自行珍重!
如果可以的话!三夫人尽量少出门。
三夫人谢道:碧儿教训的是,而且说得十分地透彻!妹妹年纪尚浅,有很多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姐姐多多引导、多多指教。
碧儿回道:三夫人万万不可这么说,上次我已表明:我不想再重申,这样对你、对我都比较好!
况且,你是主子,我是下人。
这样岂可!还请三夫人别乱了尊卑。
爱菊请道:碧儿说道确切!还望三夫人斟酌?
三夫人道:碧儿说得的确有理,是人“各有志”吗?我不敢妄加揣测。
只是,爱菊姐,你若是有此定夺!我甚为不解!不知!妹妹可曾亏待于你,或者,妹妹太过于傲慢无礼,致使妹妹失德,还望妹妹恕罪!
爱菊道:三夫人且不要这么说,若你这么说,我确是无颜面对。
三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