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吗？”宛若然敛下眸光，端起面前的苏打水抿了一口，眸中泛着无谓的光，“我只是想让慕晨雨得到应有的报应，这也有错吗？”水眸抬起凝视面前的男人，“我只是给她一点教训，从前她不是觉得有钱很了不起嘛，现在我也让她看看有钱还真的是很了不起。我没有要他们的命，算是我的仁慈了，但是他们给我的，我会一一还给他们的。她曾经对我的伤害，我不可能当做从来没发生过。”说着，女人的黛眉紧紧蹙在了一起，冷声道：“我曾经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善良，可是结果呢？换来的是他们要我的命。所以我现在才发现，人就不能太善良了，否则那不是善良，是懦弱，人人欺之。”
蔚桢无话可说，只是轻轻的点着头，或许一个只有在生死边缘走过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和体会那种感受吧，“好，我知道了。”
“继续调查当年宛若然婚车事件，有消息及时告诉我。”宛若然清脆的声音伴着命令的口吻。
“我知道。”
“没事了，你先走吧，别让欧阳少爷知道这些事情。”宛若然喝了一口苏打水。
“好，我知道怎么做。”蔚桢站起身来。
“让服务生来把你的杯子拿走。”蔚桢还没有离开座位，女人命令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蔚桢低下头，视线扫过他盛苏打水的杯子，唇边一丝浅笑划过，点点头，“好，我会告诉服务生的。”
蔚桢走后，服务生过来将他用过的杯子收走，餐厅里想起了优雅的钢琴曲。
五十层，虽然不能一览整个城市的夜景，但望向窗外依旧能看到赏心悦目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易尚到了。
“让你等很久了吧？”欧阳易尚坐下来第一句话便是道歉，“真是不好意思。”
宛若然温然一笑，抬挽看了看手腕处精贵的瑞士限量版手表，“时间刚刚好，你不算迟到。”
“不行，让你等就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欧阳易尚完美如玉般雕刻的脸上闪过一抹温情的笑，他的人如同他的笑一样充满了温暖，让人有种舒心之感。
“那你请客喽。”宛若然挑了挑眉。
“那必须的嘛，本来也是我邀请你的嘛。”说着，欧阳易尚扬手招来了服务生。
“既然这么有诚心的话，那你应该亲自下厨才对，不是吗？”宛若然唇边划过一丝挑衅。
听闻，欧阳易尚眸光一亮，随手将手中的菜谱递给宛若然，“你说得对，下次我亲自下厨请你大餐，这次你先点。”
宛若然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似笑非笑，“是不是真的？你会下厨吗？”她接过菜谱低头翻着，自言自语道：“认识你这么多年，可从没见你下过厨。”
“不下厨，不代表不会嘛。”欧阳易尚面带微笑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无论何时，他看她的神情都是那么的情深与爱怜，他对她永远是那么的迁就和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