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从来没有结结巴巴过，因为那样显得很不知所措，不自信。
可面对顾爵，姜柠发现自己做不到。
“那又如何？”顾爵忽然笑了，道目光却温柔的如同水一般。
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顾爵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他把他的温柔，好像都给了她一个人。
“姜柠，你只是还不懂自己的心意，可你没有拒绝我，就说明你是认可我的。”
“什么？”
姜柠抬起头，直视着顾爵的目光。
她心里不停的问自己，真的认可顾爵吗？
可为什么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如果不认可，那她应该本能的拒绝他的靠近……可顾爵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没有过排斥的想法。
“我需要冷静一下。”
姜柠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了。
自己好像完全跟着顾爵的想法走，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