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继续前行,一颗颗星辰在脚下身边划过,璀璨夺目,就好像一枚枚镶嵌在虚空中的钻石,很是引。info
可是,众人却没有一个将心思放在上面,即便如此美景尽在眼底,他们谁都无心欣赏,一个个神情凝重,身体紧绷如弓,掌指间凝神蓄力,一出手就是山崩地裂!
众人面前,横拦着一艘数十丈长的古船,船身上镶嵌着五光炫彩的能量石,华彩绚丽,一条条道则序链缭绕在这些能量石之上,形成一个个喷吐动力的‘发动机’。
古船头之上,站立着七八位袒胸露乳的彪猛壮汉,一个个身有丈高,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手里操持着一柄柄锃亮的刀刃,瞅着众人肆无忌惮地大笑。
“留下你们的金银细软,大爷我不会为难你们!否则别怪我彪爷心狠手辣!”
船头,一个残缺了一条胳膊的壮汉,单手提着一条足足重达千斤有余的钢鞭,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血纹,缭绕着条条的道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个彪猛壮汉是这群流匪的二当家,名叫张彪,一身金刚不坏功法修习地炉火纯青,手中的钢鞭更是出神入化,曾经一手屠灭了一个不小的势力门派,修为不可揣测。
张彪仰头哈哈大笑,粗狂地笑声仿佛有着魔性,就连虚空深处都似乎在回荡着这流露着灭绝人性的笑声,很是瘆人!
“小娘子,看你娇滴滴的,不如陪大爷我玩玩,等把大爷我服侍舒服了,大爷我就放你离开,你觉得怎么样?”
张彪一副色mī_mī地模样,眼睛里流露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浴火,瞅着长公主和诸多的女修士,猥琐地大笑着叫嚷着。
“流氓!”
“qín_shòu!”
“畜牲不如!”
诸多女修士口里连连咒骂,更有人直接祭出了宝器,要动手教训这个羞辱她们的sè_láng。
“呦呵,还想和大爷我动手!”
“看来个个都是一匹匹烈马,很让大爷我心里痒痒呀!”
“弟兄们,彪爷我可要辣手摧花了,哈哈……”
张彪猥琐的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朝着身后的流匪小弟叫嚷道。
“彪爷,您可要心疼她们,小的们还等着尝尝鲜呢?”
一群小喽啰在后面随声附和道,个个污言秽语,眼放色光,盯着女修士仿佛要将她们看穿。
“啐……”
女修士个个耳红面赤,嘴里狠狠啐道。
如若不是有九长子暗中交代不让动手,她们早就冲上前去,要将这群色鬼给挫骨扬灰了。
“这是一些珍贵丹药,给你就放我们离去!”
苗冲扬手抖了抖空间袋里的丹药,和张彪说道。
“一些丹药而已,就想让我放过你们,你这心思可真是够大呀!”
张彪一听,顿时仰天狂笑,仿佛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你大可过来看看,我这丹药可不是一般的丹药!”
苗冲鬼魅的一笑,有些森然冰冷,可是在张彪眼里,却成了赤裸裸地示弱和胆小。
“那爷我就上前看看!”
张彪迈步上前,身影一晃就来到了苗冲身前,刹那间他脸色微变,身形一滞,可是却又瞬间一声狂笑,伸手就要去拿空间袋。
“我知道你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人,已经迈步进入圣人之境,可是我彪爷不怕,不然你说我‘流沙门’的名号岂不是分文不值了?”
张彪伸手接过了空间袋,他觉察到了苗冲的境界,可是依旧没有退缩,笑眯眯地打开了空间袋。
“噗嗤!”
空间袋喷薄而出一股赤红的光芒,整片天地都仿佛在颤栗,一滴赤红如血的雨滴散发出澎湃的天道法则,一条条的大道序链犹如一根根锋芒毕露的长戈,瞬间将张彪的头颅给洞穿了数个血洞!
“啊!”
张彪一声凄厉地惨叫,几个血洞‘汩汩’直往外淌血,而神台更是洞穿出了一个血洞,一个银光灿灿的小人残缺着大半边身子正在渐渐消融,他的神识被一刹那间几乎抹灭了!
“嗖!”
一团白光从张彪识藏深处飙射而出,一下子将残缺的小人给包裹在里面,而后洞穿虚空穿破血色光幕后极速离去。
血色雨滴将张彪洞穿后,而其喷薄的赤芒瞬间又将小喽啰给吞没,顿时引起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就连古船也像春日的冰雕缓缓消融在血幕中!
一群流匪就这样瞬间灰分湮灭,消失地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其实,那空间袋里装的是早先降下的一滴天蚀血滴,只不过是被苗冲用圣人道则给净化削弱了许多,不然他怎么可能承载地起天罚之威!
“走吧,没事了!”
苗冲挥挥手,嘴角扬着若有若无的诡笑,眼底同时闪过一丝鬼魅的异样光芒。
众人虚惊一场,刚才苗冲这手惊为天人的异常杀戮手段,虽然让众人心里多少有些阴影,可总算帮助大家度过了危机,大家嘴上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苗冲怎么感觉怪怪的……”
长公主嘀咕道,顿时让一旁同样心犯嘀咕的左行果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大魔神一直盘坐在队伍最后,浑身气息内敛,枯寂如同干木,根本没有一丝的生命迹象。
如果不是他告诉过众人,他要坐关悟生死,恐怕早已经被当做了一具尸骸,遗迹流放虚空中了。
就在众人准备继续前行时,一颗古星上面,一座用骷髅尸骸堆砌而成的城池中,一位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