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出手之际,便听得客栈外有个粗犷大汉走了进来,众人见他长得虎背熊腰,面露凶意,手持一把闪闪寒光的钢刀,颇为彪悍,朱阳一见到他,不由惊骇:‘彪佃农?’来人正是。info
只听得彪佃农道:‘有个华山派弟子在此,是也不是。’小二见得此汉威猛,不由颤颤得道:‘我不认识甚么华山弟子,不知晓。’
彪佃农闻言,大瞪双眼,吓得小二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掌柜的身后,只听得彪佃农问道:‘掌柜,你可识得华山派来此?’
那掌柜胆大一些,但看到彪佃农手中的寒光乍现的钢刀,微颤的道:‘不曾见过,也没见过。’
彪佃农甚是凶猛,将那钢刀朝着柜台一扫,那柜台上的酒水纷纷破碎溢出,那掌柜的颇为心疼,连忙叫道:‘住手’之言,那彪佃农双眼怒瞪,那掌柜便退开数丈之远,生怕这汉子挥起那令人心惊的钢刀朝着自己的脑袋砍下。
彪佃农又对着在场众人叫道:‘有哪个看着了华山派弟子,给俺彪爷说道说道,知道的重重有赏。’便颇为豪气的坐在一张桌面便,神情豪爽的很。
朱阳却道:‘阁下倘若要寻找华山派弟子,怎来了徐州城内,华山派离此颇远,阁下应当去四川华山一趟,那里华山弟子众多,想必有阁下想要的弟子吧。’
彪佃农闻言转身过身来,仔细瞧了瞧朱阳,便道:‘你小子彪爷在建昌城见过,你怎会出现在了这儿。’又看到了罗百通等人,道:‘没想到你这个小瘪三也在,好的紧,上次让你跑了,今儿个可没那个好运。’
便交起手来,彪佃农与罗百通两人一出手便是猛招,我瞧得那姓罗的小子好不顺眼,便也想掺和进去,这小子却跟我说道:‘前辈,此人不可小视,我们见机行事。’
我一听也很有道理,便看着彪佃农那小子与姓罗的耍起大刀,彪佃农攻势虽猛,却伤不着姓罗的,那姓罗的却也难以主攻,只得防守退让,两人打得不亦乐乎。
我瞧得正热闹,那姓罗的也不知怎的,突地间打去一掌,那彪佃农却是一头撞破客栈的大门,到了外头,而姓罗的也不好受,在彪佃农中掌至极,也挥起钢刀,拍伤了他。
那姓罗的也不知怎的,冷冷一笑,便道:‘死到临头,还不罢手,该说你是条汉子呢,还是说你是个愚蠢的家伙。’便带人走了出去,不知所踪,而那彪佃农却是吐了几口血,被两个持弓的家伙,扶进了客栈。
过不多时,只见得彪佃农对朱阳道:‘小子,你与那袁绍峰一伙儿,想必就是华山派弟子吧。’
朱阳道:‘阁下抬举,在下不过是一个混小子,岂能与袁兄弟相提并论,阁下抬举了。’
彪佃农闷哼一声,道:‘你小子前言不搭后语,方才冒犯了俺,怎的算账。’
朱阳道:‘我与阁下无怨无仇,何来账务要算?’
彪佃农道:‘何来账务,你这小瘪三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不记得,彪爷便帮你一把,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挥刀看来,朱阳本就有上,这彪佃农虽有伤,却力大如牛,没三两下,便把朱阳打退了数丈,那彪佃农却是大吐口血,又与朱阳交了几手,朱阳虽处于下风,但彪佃农中了罗百通的毒掌,却是而是吐血,过不多时便被朱阳一掌击中胸口,又有罗百通的毒掌的毒性作怪,使得彪佃农被朱阳一掌击得晕了过去,那两个手下扶了下去。
过不多时,只见得那客栈又冲进了一行人,赫然就是嵩山派由董尘所携带的弟子,见得场面不堪,又见到了朱阳与我,还有晕去坐在一旁,由两个小厮照顾的彪佃农,便冷笑着道:‘没想到你们这帮子居然会凑到一块,还真不易呀。’
我颇为不解其意,便道:‘你小子是何意思?方才风云教的人在此之时,你怎的不出现,风云教一走,你马上就跟了过来,看来你嵩山派也蛮怕风云教的,见到他们,就藏头缩尾。’
董尘闻言颇怒,沉声得道:‘青驼峰,你这缩头乌龟,当初我师兄邀请你参与嵩山大会,你人一到,第二日便不见了踪影,我师兄可找的你好苦。’
我心下一想,便道:‘多谢阳掌门挂怀,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在江湖上地位低薄,可受不了你嵩山派的邀请。’
董尘却道:‘既然如此,阁下当初为何又要答应此事,参加嵩山大会,最后竟害得我师兄一败涂地,此仇我师兄也就不放心上,可阁下也太不将我嵩山派放在眼里,说来便来,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光明正大的入门,偷偷的溜走,阁下是否觉得我嵩山派庙小,装不下你。’
我一听闻,便觉得甚是有意,便道:‘你小子少要啰哩啰嗦,我老疯子从不参与那些什么大会的事情,当初倘若不是你小子撒谎,说甚么将我女儿请到了贵派,让我瞧瞧去,倘若不是关心那丫头,我才不去你那破地方,我瞧得我那丫头并非在哪儿,自然要离开。’
董尘却道:‘当初嵩山派发生太多事故,青庄主言而无信,将我嵩山派戏弄于股掌之间,此仇怎报?’
我一听,甚是模糊,便道:‘你们嵩山派与我青驼山庄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去是不去,帮与不帮都在于老疯子我,怎算成仇恨?’
那董尘却道:‘强词夺理,当初非你言而无信,让的我师兄在大会上,孤身面对诸大门派,虽然我师兄不惧其余四派,但少林、青城两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