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你们都知道上次西域三千高手潜伏中原内地,可是接连传来被杀的消息,据魔刀宗的大长老确定,是那叫做花飞的小子干的好事,可是如今天下都归朱元璋那和尚了,我们也没办法再暗中搞事了,但是那叫做花飞的小子非。info”这年轻人狠狠的说道,却还是一脸骄横,话语之间明显是对花飞的不屑。
“那依九公子所言,我们该怎么做。”堂下左手边,一位老者须发皆白,拱手对那叫做九公子的年轻人问道。
“嗯,自然是将他揪出来,不过这件事要暗中去做,听说那小子魔障很深,先杀了自己的外公而后又杀了长眉真人,嘿嘿,还真是畜生不如,如此行径不知为何还苟活于世。”九公子大声笑道,语气中满带轻蔑与讥讽,好似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过笑谈而已。
花飞在屋顶眼睛微眯,如今的他可算是无比沉着冷静了,可听到那句话,他顿时杀意纵横,但又全被他压住了。
“多说些,对,多多益善,等我找出鹰九节的位子,我便好好招待你!”花飞阴笑着,死死的看了一眼那九公子,随后又看向大厅内其他人。
当他的眼神扫过最后一个座椅,他发现了一个半熟不熟的人,那人正是梁媛梁月两人。
“看来他两也不招待见了,鹰九节算是冷落两人了。”花飞自言自语着,他时刻警惕着,根本不相信会有人能察觉他就在对方头顶偷听。
事实也正是如此,以现在花飞的功力来说,怕是除了鹰九节和那未出面的,魔刀宗宗主白陀螺以外,江湖上估摸着没人是他对手了。
只因半个月的杀戮,没有三千,也有两千多的西域高手,皆是命丧花飞剑下,连那所谓的魔刀宗大长老,也就是给花飞下毒的老怪,差点死在花飞的手上。
只因老怪身边高手众多,足足二三十人,全部拼死才得以让老怪逃了,花飞也才知道那害他不浅的老怪叫做五毒,功夫却也了得,尤以暗器为主,花飞之前也中了招,才造下杀外公屠师傅的错事。
每每夜间深寐,花飞都会从噩梦中醒来,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那一幕幕全都在脑海中不停地重复,他唯以杀伐做安稳的枕头,功力大进内力雄浑到无可比喻,绝学已经熟练第八层,还学会了两门绝学。
一为无相神功,二为八才剑术,这两门绝学他相信鹰九节定然学不会,先前以为鹰九节会学得熟络,可看了绝学最重要部分。
“无相神功,八才剑术只有未破身男女可练,只可而立之年可练,若无条件达成只可修炼无相神功第三卷,小无相神功。”
“哼,看来老天都不帮鹰九节那老鬼了!”想到这些花飞不免才感觉上天的公平,终于心中有了些许希冀。
又偷听一会儿,不的就是那九公子在那里一直浮夸,便是谈论些无所谓的小事,花飞只觉索然无味,便是身子一跃离开了大厅屋顶,他故意抬脚一震,屋内顿时警惕高涨,哪知道才出的大门,屋顶早已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影。
第二日一早,梁媛在屋内洗漱干净,换的一身淡绿色的衣衫,面容还是那般清秀漂亮,可她眉头紧锁,好似心情不佳。
忽然一阵笑声传开,梁媛警惕着往笑声的方向一弹手指,一道真气打出却是被拦了下来。
“嘿嘿,怎么故人相见却也动手动脚的。”花飞莞尔一笑,显出身影往梁媛走去。
“是你!你怎能敢跑这里来,你就不怕我大喊大叫。”梁媛看清来人,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却也放松了些警惕。
“怎能,我就不能来看看。”花飞随意坐在桌前,抬起手倒了杯茶水。
“哼,你怎么不去找梁月,兴许他能帮你点什么。”梁媛一转身又回到床前坐下,一只手轻轻抚着长发。
“找他,那个古板的娘娘腔,我看还是算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这才将我往外推吧。”花飞喝着茶水,随意说着。
“是啊,你花公子的大名,现在江湖上除了那些脑子坏掉的人以外,怕是人尽皆知了,你找我自然是要我说出师尊的地方,这点我劝你还是不要问我了。”梁媛有些不耐了,抚头发的手却已放在了腰间。
“怎么,你想动手赶我走,还是你要做什么小动作。”
“这可不敢,我真不清楚你究竟找我干什么,当初你忘了被师尊折磨的不成人形,再者我不想成为出卖师尊的那种人,像你……”
呼哧……
梁媛后半句话还未说完,便是被花飞一把掐住喉咙,雪白的喉咙被花飞握在手心,花飞可一点没有其他的心事。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梁媛艰难的开口说话,喉咙被抑制住,呼吸都成问题。
“我是被人迫害的!”花飞死死的盯着梁媛,一身杀气冲天而起,嗜血的味道不言而喻。
这一下还真是吓坏了梁媛这丫头,搞得梁媛梨花带雨好不难受,人家大小哪里受过这等气,还被人拿捏脖子差点没被掐死。
花飞见她这般,心中也有些觉得过头了,手一松梁媛顿时躺在床上不停地大口呼吸,不断的小声咳嗽着。
“嗯,忘了跟你说,若是我真要杀你,昨天晚上就将你的小命拿走了。”花飞这句话异常认真,可梁媛听着着实脸色羞愧。
“混蛋,我昨夜……”梁媛艰难的抬头坐直身子想要说什么,却又羞耻难忍,虽然她却有些放荡不羁,却也是不折不扣的处子之身。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