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原本貌似忠良,实则祸患之人更是不知凡几,没有深入了解,您恐怕也不知晓内里乾坤。”胡濙丝毫不见退步。
朱祁镇只能转变方向:“既然人生而有别,那朕愿学圣人之行,行有教无类之事,胡尚书你觉得可以吗?”
胡濙应道:“皇上为九五之尊,若事无巨细皆要身体力行,那恐将因小失大。”
朱祁镇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胡尚书所说极是,那此事就交于尚书大人了。本来教坊司也是礼部所属,朕就将此时拜托于卿了。”
胡濙暗叹,已经从事情本身的对错,变成了本身并没有错,只是不该皇上去做,这样一来,只能先将此事放下。
“皇上所言甚是,臣自当整顿教坊司,日后匡正风气,使其为舞乐之地,不复皮肉。”
没想到跟皇上吵个架,能把一个产业吵没了,留恋烟花之人知道之后,没少在心里骂这位尚书大人多管皇上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