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白继红气极反笑,指着躺倒在地上的扒皮金说道:“腰病?腰病能折腾到副模样,你还有没有身为警务人员的基本素质。”
牛贵无言以对,默默地低头不语。
白继红一把推开牛贵,走到扒皮金倒地处,仔细的打量起来。
“还有脉搏,你们赶紧叫救护车。”白继红向众人吩咐道。
“还有老刘,你等会跟着救护车走一趟,老金是为了局里受的伤,一切费用算局里的。”
刘明一个敬礼,保证道:“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白继红跟扒皮金是亲戚关系,乃是局里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不会摆在明面上讨论罢了。而白继红用单位的钱,谋取私利又不是一两次了,众人见怪不怪,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较真,找不自在。
白继红看着被锁在椅子上的周泽,眼中寒光一闪,对牛贵说道:“老金是在审讯的时候受伤的,这名学生有重大嫌疑。这是性质极为恶劣的袭警行为,你把他身上的东西全部搜查一遍,看是否有作案的物品,并单独拘留起来。”
“是,白局长。”
牛贵只得听命,纵然知道这其中有很大的蹊跷,但是在官威极盛的白继红面前,却熄了先前的意气。
走到周泽跟前,牛贵解开拷在椅子上的手铐,“你跟我来吧!”
“好的!”周泽从椅子上站起身。
牛贵之前在警局大厅的行为,周泽都看在眼里,知道他是个良知未泯的好警察,故而不想他为难,很是配合牛贵的工作,一起走到了关押室内。
“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吧,这些东西我都会一一记录在册,等你离开警局的时候,我们会还给你的。”
牛贵拿着一个记录本,面色沮丧的说道。
周泽身上的东西不多,只有身份证、一百多元现金和师傅天云子给的紫杉牌。
牛贵将东西记录好,将记录本和油笔递给周泽,“如果没有异议,就在这里签字吧。”
周泽接过笔本,看都不看就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牛贵看着周泽轻松的模样,欲言又止。
在牛贵看来,周泽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他深知白继红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怕周泽会招架不住,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牛贵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打扰我的父母。”周泽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这个我可以保证,你…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牛贵点头答应下来,再次问道。
“没有了,牛警官,你是个好警察。”周泽感激得说道。
“哎……”
牛贵叹了一口气,最后在看了一眼周泽,拿起桌子上的物品,走了出去。
“哐!”
拘留室的铁门被关上,门外响起一阵上锁的金属交击声。
周泽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一点都没有被囚禁的苦恼之色。
对他来说,那上了好几道锁的铁门,在先天真气面前跟纸糊的没两样,而警局的四周布置早在周泽的识海中显现得一清二楚,如果他有心逃离警局,这里的措施根本挡不住。
只是毫无顾忌地逃出警局,简直是公然挑战国家机器的冒失举动,那样恐怕华国就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周泽不想让父母担心,故而没有轻举妄动罢了。
只是白继红如果想对周泽动用私刑,只怕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
牛贵抱着一个档案袋,坐在警局的大厅内,眼中茫然若失,失魂地看着审讯室的铁门。
“嗨,老牛,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
一道爽朗的声音在牛贵的身边响起。
牛贵闻声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四十岁出头,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自己跟前,正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
“哦,是徐队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去外地协作调查案情的事情完结了?”
牛贵看到健硕男子惊喜的说道。
这名健硕男子名叫徐良,是警局的刑警队大队长,不仅办案经验丰富,身上更有功夫在身,在局里是说一无二的狠角色,就算是白继红这个局长都要让他几分。
牛贵曾隐约听说徐良的身份不一般,但他为人耿直,也没有什么攀附的心理,却不想这中姿态与其他人形成了对比,反而被徐良所看重,两人常在一起走动,私底下的交情还不错。
“没啥,就是心理不太痛快!”
牛贵拍了拍手上的档案袋,示意道:“扒皮金和白局长又搞小动作,只不过这次的下手对象是一名刚成年的学生。”
说着,就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徐良听。
“哦!”
徐良听完,好奇的伸手拿过档案袋,一边拔弄里面的东西,一边问道:“一个穷学生,他们这又是搞什么名堂,在这样下去可……”
突然,徐良好像被定身术定住了一般,拿起一个紫色的木牌看个不停,“老牛,这紫杉木牌是从哪里来的?”
牛贵闻言一愣,“这就是从那名学生的身上搜出来的啊,怎么了?”
徐良没有答话,反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小相似的木牌,只是与档案袋里的木牌不同,徐良手里的木牌是咖啡色的。
只见咖啡色的木牌正面写着‘青城’二字,而背面则是他的名字‘徐良’。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牌子。”牛贵惊讶地问道。
徐良颤抖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