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谦?夏星一听这名字手里的花瞬间就变得有些烫手似的。
“哦,那替我谢谢他吧。”夏星说着看了眼叶君阳,对方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手里的那束黄色的郁金香。
“早就谢过了,他说要不是今天另外有别的安排,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看你的。”
夏星顿时有些局促,她拉了拉妙歌,“听说你又接了一部新戏?”
“对啊,所以以后可能不能经常过来陪你了。”妙歌有点沮丧。
“我要你陪着做什么,再说了,你真的还预备我在这里住到过春节吗?”夏星失笑。
“呸呸呸!你别乱说好吗?”妙歌皱了皱眉头,“你这次大难不死,一定有很多后福的。”
“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叶君阳适时的插了一句,然后转过身,“你们聊吧,我到我房间去了。”
“诶,要不要我推你过去?”夏星连忙走过来。
叶君阳拉了拉夏星的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等会聊完了去我那边找我。”
夏星哦了一声,愣愣地看着叶君阳熟练地拐出她的病房。
“还看呢,每天看看不腻吗?”
妙歌走过来将夏星拉回床边。
“净会瞎说,你没看见你哥行动不方便吗?”夏星脸上腾起一块红晕。
“看见啦,只是骨折而已,又不是不会好,再说了,像他这么凶巴巴的,又有什么好同情的。”妙歌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不在意。
“那上次是谁一进来看见他坐着轮椅眼泪就哗啦哗啦流个不停的?”
“我…我那是被吓着了好吧,我怎么知道几天不见你们俩就会搞成这幅惨样?”
夏星想了想当时的场景,不觉一愣,“是挺惨的。”
“对了,昨天雷亮来过了。”夏星,“以前你跟他走的不是挺近吗?最近怎么很少看到你们在一起?”
“他来了吗?”妙歌愣了会儿神,“我也有段日子没见着他了。”
看来自己那天确实打击他的自尊心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一夕之间就没了,说到底,还是有些可惜。
夏星看着妙歌怅然若失的样子,嘴角不禁微微一弯,这妙歌总算开窍了。
医院寂静的走廊里,除了护士偶尔走来走去的换下药水,打下针,基本就听不到任何动静了。
整个这层楼事实上只住了夏星跟叶君阳两个病人,所以当叶君阳关上病房门在里面打电话的时候,基本不用担心会有别人打扰。
“事情办的如何了?”
“叶总,一切都按着您的指示在做,对于要取消跟我们合作的公司,我们一概没有多做挽留。”
“嗯,很好,如果有股东上我办公室闹事,也不要阻拦,甚至可以推波助澜,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叶君阳从头至尾一直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可是这样,您的名声只会越来越差,到时候如果惹来众议,会不会……”正东还是有些犯愁,如今叶君阳的想法他已经越发摸不透撤了。
“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什么都别去想。”
“是!”
叶君阳刚收了线,雷亮的电话在同一时间就打了进来。
“老叶,人已经找到了,需要我把她抓到你的面前吗?”
“找到了?”叶君阳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我还以为能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过如此而已。你现在人在哪?”
雷亮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就在她栖身的屋子外头,这儿是个很落后的山村,方圆几里地都看不到一个活人。”
“倒是很会挑地方,这样吧,你……”
雷亮一边听一边点着头,随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老叶,你还说我损,我看我们这些人,最损的就是你了…哈哈哈……”
笑声惊起一群栖在枝头上的麻雀,瞬间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肖丽娜听到异样,猛地推开阁楼上的窗户,她四下里仔细的看了看,除了一群麻雀,其他什么都没看到。
她暗自骂自己多心,都藏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谁还能找着她?于是又转回去呈大字型往木床上一趟。
“靠!这破床,等我哪天走了非得把它劈了当柴烧!”她骂骂咧咧地揉着自己被咯得生疼的后背,丝毫没有了当初贵为千金时的教养。
这一觉虽说睡得不是特别舒服,但好歹也挨到了晚上。
肖丽娜一天中最盼望的就是这个时刻,村外的阿三每天这个点就会给她送吃的进来,饿了一天,她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她噔噔噔的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子爬下去,阿三的敲门声准时的响了起来。
“叩!叩!叩!”
肖丽娜走过去边开门边说道,“还挺准时,今天准备的什么?”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冷风搜地钻了进来,肖丽娜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人呢?她探出身子左右看了看,哪里有阿三的影子啊,压根连个活物都没有。
那是谁敲的门?肖丽娜顿时汗毛直竖,这深山老林的,不会有狐狸精之类的东西找上门吧?
她连忙退了进去,刚要关门,阁楼上的灯却忽然熄灭了。
“啊!”她惊恐地大叫起来,随之便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往楼梯上摸索着爬去。
还没爬上两步,脚腕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肖丽娜连忙用脚乱蹬,抓着她的东西便发出了一声“啊啊”的叫声。
这叫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其可怖,肖丽娜的魂几乎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