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书上的一些注解，还有一些打勾的，看着就不是买来的。
“对。”
君南夜提醒道：“我可是高考状元。”
“学霸，请收下我的膝盖。”
程媛俏皮的说着，她特意看了一下数学，她的数学，还是有不少提升的空间的，不少难题，她靠自己，还是有点难度，可是中午的时间太短了，余庆给她讲题的时间有限，如果，如果在这里面，眼前这位学霸可以给她讲题就好了。
“唉。”
程媛叹了一口气。
君南夜不解，问：“我给你的资料，保证全国独一份，怎么还不高兴？”
“高兴，可是，数学有些题目，我总是搞不明白。”程媛喃喃的说着，她每次都是难题扣分。
“那个不懂？”君南夜问。
程媛简单的看了看，直接就挑了一个，递到君南夜的面前，说：“你看，就是这个。”
君南夜：“……”
他怎么看？
他要是看了，还能在这里吗？
程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她说：“我给你读题。”
她的声音娇软，读起数学题目，声音都悦耳极了，听着她读题目的声音，抑扬顿锉的，都是一种欣赏，他听完后，直接就告诉她解题思路了。
君南夜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学霸就是学霸，讲起题来，都和别人不一样，用一些通俗易懂的方法，告诉她解题思路，简直就是替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前难弄懂的题目，现在轻而易举的就能弄懂了。
“学霸，以后，我们提早一个小时进来吧，到时候你给我补数学怎么样？”
程媛提议着，她眼巴巴的看向君南夜，她的数学是非常拉分的，每次只能考个一百分出头，和英语的满分相比，整整相差了五十分。
五十分，她能一跃从五百四五十，冲向六百分。
“那你怎么感谢？”君南夜侧着脸，‘看着’她。
程媛将书一合，一脸不可置信，说：“君老板，你难道不能发挥一下乐于助人的精神？发挥一下你的余热？”
“敢情我不答应，就没有乐于助人的精神？”
君南夜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道：“以后，不可以拒绝我，我就答应。”
“你是皇帝吗？”程媛不答反问。
君南夜不解：“皇帝？”
这和皇帝有什么关系？
“不是皇帝，我为什么不可以拒绝你？要是你想占我便宜怎么办？”程媛一本正经的说着，她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想：君南夜一直想套出她在哪里住，谁知道打什么坏主意呢。
君南夜一脸黑：“……”他看起来像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人吗？
他难道看起来，像是这么好色的人吗？
“你放心，我从不勉强女人。”君南夜语气不善的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进怪屋的时候，不能拒绝我。”
怪屋？
他说的就是黑屋子吧？
程媛说：“那不行，万一我正在上课，或者我边上有人可怎么办？”
现在的程媛，有些怀念最开始了，最开始，好像不是身体进去黑屋子，而是灵魂的状态，后来，才是真人进去，也不知道这个黑屋子，到底有什么作用，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们可以约定。”君南夜立刻说着，年前那几天，无论他怎么召唤，无论他怎么握着玉佩，都睡不着，也找不着程媛人的时候，他是真的很暴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他觉得，还是先约法三章的好。
“怎么约定呢？”程媛问。
她和他的情况太特殊了，想约定也没什么好的方法。
饶是君南夜聪明，此时，也想不到很好的法子。
“拒绝，不就是因为不方便吗？难道还能有别的事？”程媛打破了沉默。
“如果对方有危险，我们就连续召唤三次。”君南夜说。
“那也没用啊，召唤三次，我还是进不去，远水也解不了近火。”程媛想到上回君南夜的事故，确实挺危急。
君南夜：“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
程媛：“……”
好吧，这个勉强可以接受，毕竟这个黑屋子虽然鸡肋，但其实也是一个变相的空间，如果遇上有生命危险的事情，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保命手段。
接下来的日子，程媛从十二点睡，提前到了十一点，把数学里不懂的题目全部都攒着问君南夜了。
不得不承认，有一个学霸教她数学，她的数学成绩，比刷题还高效。
“程媛，你最近的数学，进步很快。”余庆发现，以前时常问他数学题的程媛，现在不问了，这次的全市调考，程媛的数学从一百分，考到了一百三十五分。
这进步，用神速来说，都毫不夸张。
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脱下了厚重的棉袄，今天的程媛，穿了一件浅紫色的毛衣，衬的她肌肤莹白如玉，那双桃花眼里的眸子，绽放着璀璨的光芒。
“因为，你教的好呀。”程媛笑嘻嘻的说着。
余庆不确定，他去年教的时候，就发现程媛很聪明，但有些数学题目，她做起来是有困难的，凡是做过的，讲过的，绝对不会错，但，题目千千万，碰上没做过的，又不行了。
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讲解题目。
“你最近都很少问我数学题了。”余庆看着她，如果不是确定，她没有找别人复习，他可能会觉得，她悄悄请了一个老师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