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病房剩下了周锦瑟,白洁以及林若兰。
白洁的眉头紧皱,眼底布满了恨意,似是要把周锦瑟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周锦瑟,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现在就准备好吧,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站在一旁的林若兰勾了勾唇角,眼底划过了丝丝得意。
真好,她终于可以看她们上演一出好戏了。
周锦瑟拿水杯扔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所察觉白洁回来了,所以就特意往门口的方向站,等到周锦瑟扔过来,她再躲开,水杯就自然而然砸向了白洁。
可她没想到水杯里的水居然是烫的,幸好她躲开了。
不然皮开肉绽的是她!
周锦瑟这个女人也太狠心了,怪不得孟瑞会和她离婚,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喜欢?
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也不喜欢。
周锦瑟的身体抖了抖,眼底掠过一抹害怕,“白洁,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她故意躲开的,所以才砸到你的。”
林若兰蹙了蹙眉心,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悦,“周锦瑟,你都把水杯扔向我了,难道我不能躲开吗?难道我要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被你砸吗?”
如果站在那里傻乎乎地被周锦瑟砸,那她脑子就是进水了!
就算杯子里的水是冷的,她也不会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被周锦瑟砸的。
如果她被砸了,那周锦瑟就一定会觉得她很好欺负的。
周锦瑟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你被砸了也好过白洁被砸呀!”
林若兰蹙了蹙眉心,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悦,“周锦瑟,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难道她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吗?”
周锦瑟勾了勾唇角,“是啊,她是人,你不是人,你甚至连狗都不如。”
她都这样帮助白洁了。
白洁不会帮着林若兰这个贱人来欺负她了吧?
也不会用盛着热水的水杯砸她了吧?
周锦瑟一脸坚定地看向了白洁。
谁料,白洁皱着眉头,愤愤道:“你不可以这样说她的,她也是人,她也不是你可以欺负的!”
周锦瑟垂在两侧的手抖了抖,眼底浮现出丝丝恨意,一字一顿地问道:“所以呢?所以你们就可以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了是吗?我现在全身都是伤,你们还想把我弄残吗?再这样我就下不了床了。”
白洁冷笑了一声,“那能怪得了谁呢?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没有骂她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周锦瑟抿了抿唇角,开始耍赖了,“我并没有骂她的,是她一进来就骂我的,难道我不能骂回去吗?难道我要傻乎乎的被她骂吗?”
周锦瑟学着林若兰刚才的语气说话。
林若兰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悦,声音夹着浓烈的怒意,“周锦瑟,你给我闭嘴,不要学我说话。”
“学你说话?”周锦瑟仰头笑了,“这句话是你发明的吗?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吗?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林若兰:“……”
她快要被气死了!
如果不是白洁在这里,她真的要上去扯周锦瑟这个贱人的头发了!
她要扯着贱人的头发,然后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白洁很明显不不相信周锦瑟的话,蹙了蹙眉心,“好了,你就不要狡辩了,明明就是她来的时候,你就开始说话寒碜她了,如果你还是硬撑到底,我们就调监控。”
听到调监控这三个字,周锦瑟有点慌了,“白洁,凭什么去掉监控呢?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不能去调监控。”
“如果你想我相信你的话,那就让我去调监控,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的,现在这个状态我是比较相信林若兰的。”
周锦瑟又不说话了。
眼底的恨意在雀跃地跳动着。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白洁和林若兰这两个贱人付出代价!
虽然她现在生病了,躺在病床上,但那也不可能让她们两个欺负到她。
周锦瑟的声音夹着丝丝不悦,“反正就是她先骂我的,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是不会让你调查监控的,你必须相信我。反正就是她的错。”
林若兰愤愤道:“周锦瑟,你不要脸,你以为以你的片面之词她就会相信你了吗?再说了,你明明就是做了,凭什么还要别人相信你呢?做了就要承认啊,别这么没出息行不行?”
周锦瑟就是做了!
她刚进来,周锦瑟就已经对她敌意满满了,她一步一步走向周锦瑟的时候,周锦瑟就已经想好措辞来寒碜她了!
但她林若兰是什么人?
被欺负了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所以她也怼了回去,以十倍百倍奉还回去。
这不,周锦瑟被她气到了,所以就拿枕头和水杯砸向她了!
周锦瑟咬牙切齿地说道:“林若兰,你这个贱人,你给我闭嘴,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了好吗?你不要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和白洁的感情刚修复,现在被你这么一搞,已经岌岌可危了。”
林若兰眯着眼睛笑了,“那你们的感情可真脆弱啊,我还没搞呢,就已经岌岌可危了,如果我真的搞了,那你们还有感情可言吗?恐怕已经残破不堪了吧。”
周锦瑟躺在床上,满腔怒火,却不能发,她皱着眉头,眼神阴狠地瞪着林若兰,恨不得把她盯掉一层皮。
她盯着林若兰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