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因着右护法的缘故,被扯着耳朵回了魔修所在地,她这一走,委实是让众人轻松了不少,只是都没有说话而已,外面的沐云迪和轩辕铭完全是因为受伤,已经没了力气说话,而车内则是诡异的寂静,沐云舒是何人,上辈子的中宫皇后,虽说自己并不是因着是轩辕朗的皇后而多么自豪,纯粹是因着自己看人心的本事,现在的情况,难免都会被人知道,果不其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险些丧命的惊心动魄之后,少不了会有人打退堂鼓。
终是白岑烟先说的话,虽说白家的特殊教育让白岑烟没有意识到嫡庶之分,但是到底也算得上是一个有话就说的性子,她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其他的姑娘被她吸引了目光,白岑烟看到了视线都落在自己这里,便继续开口说道:“不知道你们发没发现,每次牵扯到沐云舒的时候,咱们好像什么事情都能碰见,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沐云舒,她天生命中带煞。”不得不说白岑烟不愧是庶女中的一股清流,别的庶女也就敢在背后讨论讨论嫡姐,哪有一个庶女敢当着嫡女的面去说一个嫡女的不是,所有的嫡女都有一个共识,于她们彼此而言,竞争关系,她们实际上乐得去见嫡女们的良性竞争,而所有的嫡女,任何一个受到了庶女的欺凌,她们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些,毕竟上对于整个大楚来说,每一位嫡女都是嫡女圈子中的一员,她们允许自己人欺负她,但绝对不会让庶女们肆意的欺辱一个嫡女,不过至于为什么白岑锦没有人管她,是有原因的,白岑锦首先是一个小官之女,论理她算不得京城贵女的一份子,而她如今勉强算是这一员的原因,也是因着她的母亲是徐熙颜母亲的好友。
当然这无法避免她是一个小官之女的身份,这便是白家姐妹最大的缺陷,出身,只是一个小官之女竟直接随意的妄言沐相之女,无论如何,也是极为失礼的事情,更不要提沐云舒到底和范丽雪,徐熙颜的关系极好,范丽雪听到这话倒是反应极大,一向不生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是真的吓人,范丽雪便是这般,范丽雪冷哼一声:“这话我可是有些不同意,先不说沐妹妹性格如何,你们兴许师傅没说清楚,师姐也没解释明白的,沐妹妹可以说是咱们几个中最先进入筑基期的,咱们几个那日爬了一天的山,都没个准备,沐妹妹明明晚咱们一天,不照样是进了筑基期。”
兴许是这一天的事情确实吓到了白岑烟,对于范丽雪的冷哼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些针锋相对:“你这话说的,第一日爬山的又不是单单没有她沐云舒,三皇子,沐公子不照样没跟着进去,你又是如何得知不是他们的原因抵挡了这个沐云舒的煞气。”范丽雪当然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但是我师父同我说了,沐妹妹并没有像我们一样是一步步的积累过去,她是只一下便站在了墙壁之上,这就说明她是最先进入筑基的,怎么,你连我师父的话也要质疑,白师妹,你好大的胆子。”徐熙颜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范丽雪发这么大的脾气,索性这次把维护沐云舒的事情教给她去做。
接着,范丽雪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话:“方才白妹妹说的时候我便想要说了,白妹妹又怎知所谓的天命论,若真如白妹妹所说,白妹妹的母亲便不用当初闹成那副样子了,毕竟天命规定了白妹妹的身份,不是嫡出,说起来,真若论起,白妹妹并没有资格同我等嫡出一起进入流云派修炼的吧,白妹妹自己便想要同天命争一争,还相信什么天命说。呵,可笑至极”
徐熙颜看了看范丽雪,连带着沐云舒也对这个范姐姐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徐熙颜兴许了解的不多,沐云舒记着,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曾今参加了小姐们的茶会的她了解到了一些事情,范丽雪的父亲实际上算不上是什么良人,fēng_liú倜傥,不知道惹了多少芳心债,但是她的父亲却有一点,惧内,所有人都知道范丽雪的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范丽雪的母亲强势,对于庶子庶女更是一个个打小便教导,什么都不许同自己的嫡姐争,兴许是在强势下,范丽雪养成了一个温婉的性格,她唯一发脾气的地方,便是自己的这些庶妹,她们明明不敢正面同自己的母亲抗衡,却在背后嚼舌根,她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羡慕别人好,却不想努力之人,以至于在他们眼中,天才就是天才,别人如何努力也追不上,所以看不起那些努力之人,而不知道为何,谣言传着传着便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说书的更是把自己的母亲形容成一个悍妇的模样,她的母亲是京中贵女,怎么会轮得到这些个市井俗人谈论,更有甚者编出了最令她恶心的那种画本子类型,什么庶女最终战胜了恶毒的嫡母,同嫡姐的未婚夫走到了一起。
若还是简单些还好,谁知晓家里那几个小贱人竟然故意落到母亲面前,把母亲气了好久,因着这些年母亲的强势,家里有不少事情需要母亲操心,母亲的身体也因为长年积累郁气,不是很好,这一下,母亲又喝了不少药,做女儿的能不担心自己母亲吗,当然那几个嚼舌根的小贱人自己回家之后没少找她们的麻烦,就算是每日跪在母亲的房前请安也没有消掉多少气,母亲倒是顺心了不少,只是她的内心可还是一肚子火,范丽雪的心情由原本不喜白岑烟说沐云舒如何如何,变成了想到家里几个庶妹乱传自己的母亲,原本只有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