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寒：“就问问嘛。”
老太太脸上有过一丝遗憾的悲伤情绪，但看到老爷子脸上的犹豫，还是柔声说：“不管顾家有几个孩子，我和你爷爷都会一视同仁，你们都是顾家的孩子，没有区别。”
顾霆寒看向老爷子，想要在老人脸上看点东西，可是换来的是老爷子的厉声批评：“我看你是先来没事！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帮染染，别天天在我眼前晃！”
说完就起身离开，老太太在后面劝，又不忘跟孙子说：“你说说你，怎么就爱跟你爷爷犟呢，快吃了去上班！”
老太太追老爷子去了，顾霆寒委屈了，怎么又是自己的错了。
委屈算委屈，不过不是没有收获。
至少他可以确定，老爷子和老太太觉得有事瞒着他们。
顾染来到公司也是发呆，小马端着奶茶进来，看到顾总这样有些担忧说：“顾总，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
小马在公司群聊里听到些小道消息，现在作为一名专业的助理，替老板考虑是他的分内之事。
“怎么了？”顾染瞟了两眼站这儿不动的人。
小马：“顾总，就是...最近公司里有人流言传......”
他没说出去，顾染蹙蹙眉头：“流传什么？”
“流传...说顾总拿着鸡毛当令箭，明明...明明没什么...本事，仗着自己的背景就打压别人，还...还说，顾总你背信弃义，是吕洞宾，连李总他们这中为公司赴汤蹈火的元老级别的老人都不放过。”
小马咽咽口水，不知道顾总听后会怎么想，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顾总，需不需要我去警告一下？”
顾染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警告？扣工资还是辞退？”
“这......”
顾染摇摇头，倒是一脸云淡风轻：“他们的看法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只看结果。现在让他们蹦跶是给他们的机会，等收成果那天，一切都得按规矩办。”
小马从办公室出来，什么也没说，按照顾染说的，只是提醒各位交稿时间在即，也没有任何提示。
因为聪明的人就知道这是他们翻身的唯一机会。
就算公司群聊里有人不满，其实任人也看的出来挑事的人是谁，只不过参与的人少而已。
毕竟枪打出头鸟，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顾霆寒在上班之前去了一趟司泽公司，把今天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司泽若有所思道：“这么看来爷爷奶奶都是知道的，这样，这件事继续查一下，比如当初给沈阿姨看诊的医生之类的，我这边今天回去问一下。至于染染那，暂时别告诉她，她最近要忙着修理公司里的祸害，等她那忙完再说。”
顾霆寒没有反对，毕竟他也想等事情有点眉目了再告诉顾染。
“那你小心一些，毕竟我看爷爷的反应挺大的，你小心挨骂。”
顾霆寒想想老爷子今天早上的怒气就浑身一抖。
顾霆寒：“毕竟咱们是男的。家里又都是重女轻男的，咱们地位低！”
要是这事儿换成是顾染来问，可能待遇就不一样了，可惜没办法。
司泽在这一点上摇摇头：“no。我和你不一样，毕竟我有染染。”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顾霆寒埋怨到：“早知道就让染染再留两年，我看你急不急！”
顾霆寒怎么就没想到啊，要是老爷子说了司泽，到时候顾染出门说话，司泽就屁事没有了，哪像他啊！
到现在都不敢奢求回家，看来今天是要回锦园了。
顾霆寒效率还是很快的，一离开司泽办公室就找人去查了。
而司泽给顾染发消息说今天要回司宅，就不来接她回家了。
顾染表示没关系，因为她也有事要做。
司泽给老宅的管家打了电话，说是晚上要回老宅吃饭。
司老爷子听到消息嫌弃说：“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人，怎么良心发现了？”
管家跟了老爷子几十年，哪里不知道老爷子平时就想孙子想的不信，偏偏又是个嘴硬的，再想也不会说。
自从老夫人离世后，先生和太太也长期住在别墅区，大少爷又忙公司的事，老宅就剩下老爷和他们这一帮佣人了。
好在顾家老爷他们还常来，不然以老爷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大少爷也是想您了。”
老爷子不以为然：“哼，昨天还在顾家，也没见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管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