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的话说得昌代月体无完肤,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方芳的嘴巴撕烂,就算她做了什么觉得自己很对,但是在潜意识里面她都是觉得自己错的,因为得不到认可。昌代月所做的一切源自于自卑和虚荣,希望得到世人的赞同和敬仰,可是却总是用错方法和人相处,以为拥有了无上的力量震慑他人就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和敬仰,却不知道伤害他人的行为本身就不可能得到人的赞同,就算将来有一天有人对你顶礼膜拜了,那都是心生不满,只是被你的武力震慑,却并非心悦臣服。
昌代月做了很多事,却从来得不到意向中的愉快,于是她就更加变本加厉,却压根就没有从中寻找出自己的过错,学会承认错误改邪归正。
方芳冷笑:“怎样,说到这个份上你依然没有半丝悔意吗,你看我们的脚下,雪融化了,被你毒害的人们已经重生了,站起来了……”昌代月往下看去,果不其然,雪基本上完全融化了,下面有很多水,这水冲刷着厚厚的灰尘,已经复原的人都茫然地陆陆续续坐起来,站起来。在末日来临的前一秒钟人们在做什么就还是做什么,大多数人在睡觉,一部分人在娱乐,不管是是哦,他们醒过来以后就都是一脸茫然的。
昌代月说:“陈都信父女,我恨你们!”
方芳说:“我想不明白,你为何偏生要长生不死呢,你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吗,时代一个个过去,你当初遇到过的人和事都会变迁,然而却唯独你不变,你觉得永生以后有什么意思吗?”
昌代月吼道:“有,只要还不断地活着,我就能得到更多!”
方芳说:“那你现在呢,得到了什么,你本来有国有家,还有能力自强不息,可是你这些全部都屏弃了,你只醉心于那些无谓的旁门左道,而且还自私到位了自己一个人的命伤害那么多无辜的性命,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不就是行尸走肉吗,你看看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白发老妪而已。”
昌代月骂道:“我不需要你教训,贱人去死吧!”她大吼一声发了一记灵力到方芳身上,方芳却在她面前消失了,一下子出现在她左边,她又打老一记灵力过去,方芳照样是消失了,这一记灵力不过是打在了空气当中,最后左右上下前后都出现了方芳,她并不攻击昌代月,就是不断地消失,昌代月已经气急败坏了,打不着对方还不断地挑衅自己,最后昌代月发狂地不断对着这底下刚恢复的沑镇进行了一顿狂轰乱炸,然而她身下的沑镇早已经被梦上了一层结界,她是怎么都打不着,最后昌代月力竭摔落下来,落到了结界之上,她跪坐着气喘吁吁,很茫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她已经嗅到了自己再次失败的气息。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她跟前,昌代月看到这双鞋就想撕掉这双腿,她逐渐抬起头来看对方,一路看上去,对上了对方的脸,昌代月吃了一惊,这张脸不是方芳的脸,而是文朔语的脸。
昌代月马上从地上一跃而起就一把掐住了文朔语的脖子。
“竟然是你,刚才那个贱人也是你假扮的吧,你一直说了那么多我就觉得这贱人怎么能那么硬气呢,原来是你这个该死的蜈蚣女!”昌代月骂道。
文朔语有勾勾嘴角笑道:“大姨妈她当然是不屑与你说话了,但是她一直都托我找三个人,看来我现在算是完成了我和她之间的私人协议一部分了。果不其然呢,雪花散文里面提到过的那三个人,曾姓渣男,他老婆以及儿子,这三个人到底是谁了。”江苏文学网
昌代月掐着文朔语手的力道一下子用力,她骂道:“住口!不许你说!”
文朔语的脖子都扭曲了,然而文朔语却半分脸色都没有变,她还笑容满面的说:“曾姓渣男,叫曾禄,但是呢,他并不是和陈王签订《国契》的那个大商户曾禄,只是曾禄的直属后代,当年你差点要了他儿子的命,结果……”
“我让你别说了!”昌代月一下子就将文朔语的脖子拧断了,可是下一秒她却发现自己手上是空的,而文朔语也安然无恙地站在她面前,她笑道:“你难道忘记了吗,我和你一样拥有不死之身,但是你无法跟我比,我是天生的,而你是练习邪术得到的。你说你能杀得死我吗?”“你!”昌代月说不出话来。
文朔语继续说:“而曾禄的老婆就是你,哎呀,严格上说是已经失忆的你。距今几千年前的八月初五那天,你没办法举行你的灭国仪式,也差点就死于曾禄派去的杀手的刀下,因此捡回一条命的你,就躲起来修炼,期间又为了续命牺牲了很多无辜的生命,而后来你就愈演愈烈,练习邪术走火入魔,不慎再次昏死,被好心人救下,这个好心人就是曾禄的后代,很巧,他的小名叫阿禄,原本他名字叫曾逢安,可是早年运气不佳,就找算命先生改了名字,刚好改成了曾禄,只是曾禄已经没有宗庙,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地痞流氓,后来经过了手段发家致富了,而也就是在躲避仇家的时候刚好在山边遇到了昏死过去的你,出于一时的心善,于是他救了你,可是这时候的你却已经失忆了。”
昌代月不断想打死文朔语,可是文朔语就是打不死,她继续说道:“失忆后的你什么都不记得,却认定了这个救命恩人,而当时的你还是容貌娇美的,两人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于是你们结伴逃命,后来就好上了。曾禄后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