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文朔语睡得正香,梦中自己正处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她在这里愉快地又跑又跳,她不断叫着:“长生!长生!”愉快的梦呓都已经变成了梦话,公玉长生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连睡梦都会笑的样子,他就觉得赏心悦目,梦中文朔语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公玉长生也在清醒的状态下打趣她,回应她:“在,我在这呢,小蠢货来我这啊。”“长生,你来抓我啊!”文朔语竟然在梦中都傻笑,公玉长生不好气地摇摇头笑了。
可是她笑着笑着逐渐就皱气了眉头,表情痛苦,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愉快,公玉长生轻声叫她:“小蠢货,怎么了?”可是文朔语的表情却越来越痛苦,公玉长生不想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在梦中也不行,他看到她深锁的眉头他就想将它抹平。
“落落,落落,你怎么了,你怎么全身都是薛,你告诉我,是谁杀的你?”文朔语的梦话竟然说出了这句话,公玉长生惊讶不已,他凑近文朔语,在仔细地听她说的话,随后他竟发现文朔语的身上在发光,他诧异地将将文朔语的开衫睡衣纽扣解开,他不觉大吃一惊。
文朔语原本被锦盒印上在身上的文字,此刻竟然在发光,就像是涂上了荧光粉那样,明明此刻他们的房间还是灯火通明,并没有关灯,因为平时文朔语没什么安全感,在完全睡着前都不许关灯的,可是文朔语睡着后公玉长生多数都是继续让灯打开着,以方便他欣赏文朔语的睡颜。
此刻,文朔语身上的文字竟然发光了,就和锦盒上反映出来的一样。
“可是你上面到底说的是什么呢,我一点都研究不出来。”公玉长生修长的手指在文朔语身上的文字触碰着,自言自语着,心中是一万个疑惑不解。
“落落,不要死,落落,不要死,落落!”文朔语终于被自己的恶梦惊醒,她“唰”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公玉长生的脸后,她就呜咽着伸出双臂要抱着公玉长生,公玉长生将她拥进怀里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这,我在这。”
“长生,落落她,我梦到她全身都是血,满地,满地,满地都是红色的,红色的爬山虎,好可怕……”文朔语窝在公玉长生的怀中全身都在颤抖,公玉长生继续安慰她道:“小蠢货,那是梦,是梦,梦与现实是相反的,你梦到了林碧落有事,那现实中她肯定是安然无恙的。”
文朔语将脑袋从公玉长生的胸前探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公玉长生问:“长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梦真的与现实相反吗?”
公玉长生坚定地点点头说:“是的,长生说的都是真的,好吗,小蠢货,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天天都想着林碧落,所以晚上连做梦都在想着。”
“哦,原来是这样。”文朔语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来擦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衫都开了,她抬头对着公玉长生皱眉嘟嘴道:“讨厌。人家好困了,我要睡觉觉。”说完她就要将自己的衣扣扣回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闪光,她瞪大眼睛吃了一惊。
“长生,这是?”文朔语支支吾吾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认真查看,并不是什么讨厌了。”公玉长生说,文朔语龇龇牙笑着。
然后两人就拿着镜子对着那些文字看了一晚,还是不知所以然来,最后文朔语还是累得睡着了。而逐渐地那些文字也不闪光了,公玉长生也累了,两人相拥而眠,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也不知道。
两人醒来后都觉得自己睡晚了,洗漱好后下楼来,却发现印映和罗丽琪两人也是刚从房间出来,一副睡不好的样子。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最后众人聚到一起,文朔语做了午饭,众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罗丽琪说:“你们怎么也睡得那么晚啊,我以为我最晚了,还以为你们会看到我睡那么晚后会说我。”
印映说:“我还害怕你们说我呢,哎,也不能怪我呢,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恶梦,一躺下合上眼进入睡眠状态后,就是漫山遍野血红一片,你说我们也不是没有杀过人,没有诛过妖魔,按道理我是不怕的,可是我看到这血红一片的植物,我都觉得毛骨悚然,最重要的是,这些植物并不是普通的植物,是爬山虎,红色的爬山虎,它们的上面似乎还滴着血,我直觉觉得那是落落,我就不断叫落落。”
印映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文朔语和罗丽琪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同时看向她,等印映说完她才发现这两人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嗨嗨,你们别这样的表情好吗,我说的是梦,梦了,梦是与现实相反的。”
文朔语看向公玉长生说:“长生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小映,你有在梦中见到落落了吗?”文朔语转而看向印映,印映刚想举着一杯牛奶压压惊,却听到文朔语这么问她后她的手抖了一下,牛奶溢出来了一点。
文朔语看到了她这样的表情后,心里担心不已,她很害怕印映说的梦境和她差不多,她的心怦怦直跳。
“我看见了……”回答她这句话的不是印映,而是罗丽琪,结果文朔语和印映两人都惊讶地同时看着她。飞库
文朔语急问:“丽琪,你不会也梦到了落落满身是血了吧?”
“也梦到?”印映和罗丽琪不约而同地问文朔语,她们都同时抓住了关键词。结果三人你眼看我眼,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