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本来听到新丹药还满脸的不在意，想说这一拍卖行还有其他的炼丹师，哪里轮得到他……结果不想听到了银九二字，顿时一个激动，上前：“你说谁？”
“银九！”
申屠曼絮也是难掩的激动，说起这次的丹药，她眼里冒着精光，“明老，银九公子是说这是晋阶丹，大玄师以下皆有用。”
“晋阶丹？”
灰衣老者听到这三个字并不是很敢兴趣。
确实晋阶丹少有，但要从荣天拍卖行的角度去收集还是很多的，他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这个絮丫头突然兴奋的点是什么。
更何况还只是大玄师以下……
老者倒是觉得这次银九拿出来的丹药没什么吸引力。
“明老，你先听我说完。”申屠曼絮忍下激动的内心，一字一句说道：“银九公子的这瓶晋阶丹不存在任何的后续症状，没有任何副作用！”
“没有副作用！？”
灰衣老者听上去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任何的丹药，多少都会存在一些丹毒。
更别提是用丹药堆积晋阶的人。
倘若真的不存在副作用的话，那这枚丹药存在的用途可就大不一样了。
至少在大家族中一些少年服用下这枚丹药，至少可以不耗费任何的时间自动升上一阶。
要知道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差上一个等阶都是足以致命的。
听上去像是在开玩笑，但灰衣老者知道申屠曼絮是绝无可能拿这种事情说笑。
除非，是真的！
“拿过来我瞧瞧。”
灰衣老者感觉自己拿着瓷瓶的手都有些颤抖。
有的人一辈子穷其一生都会卡在一个阶段停下无法得到晋阶，倘若有这枚无副作用的晋阶丹存在……或许就能改变不同的人生。
瓶口打开。
入鼻而来的一股药香。
浅薄却让灰衣老者有股玄力隐隐上涌的力量……虽然浅薄细微，但至少证明这丹药的不菲。
光是凭借着这股药香足以证明。
灰衣老者鉴定丹药的时候如痴如醉，捧着丹药就像是在对待他的伴侣一样认真。
半晌，灰衣老者将丹药放回，长吸了一口气：“银九公子所言不虚，这颗晋升丹确有其作用。”
若不是他的修为早已经超出，恐怕他也会忍不住心动。
至少……银九现在能炼制出大玄师以下的晋升丹，就代表以后也会有更高阶级的丹药。
与之交好，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絮丫头，这件事、你做得很多。”
灰衣老者不免想起当年初识银九公子，所有人都抱着漫不经心的态度，唯独申屠曼絮慧眼识人。
她将银九公子奉为上宾，给予晶卡……是她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想必不久之后，絮丫头就能被召回了。
灰衣老者在心里有些感慨，将这丹药递过去让她收好：“今天这场拍卖会，你来！”
明老说得这话让申屠曼絮忍不住一个轻颤：“明老……”
“絮丫头，是时候了。”
申屠曼絮垂眸，紧握住拳头郑重的点头：“知道了，我会把握住这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