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们上前将弘赡披枷带锁绑了个严严实实,但住在旁边的魏英和多索隆两人此时也被官兵正在盘问,见到弘赡被绑上,两人立即冲到了弘赡面前,多索隆一把将绑住弘赡的那名兵丁退到一边。牛眼一瞪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因为走廊的过道比较窄,差一点将那名兵丁推下楼。
其余的兵丁见到有人反抗,全部都抽出兵器与三个人对峙。魏英见状赶紧陪笑着作揖道:“各位大爷辛苦了,我们只不过是去江南做点小买卖而已,我们主仆可是守法的买卖人,还请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啊!”其中一人站出来,上下打量了打量几人,阴阳怪气道:“是不是守法的买卖人你们说了不算,那得要我说了算!”
魏英见状赶紧道:“那是,那是。”一边说着一边吵那名兵头走去,走到兵头身边,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一张银票,偷偷的塞给兵头道:“官爷,您看,我们真的是正经的买卖人啊。”兵头看了看银票,脸上立即笑出了花道:“那是,那是,我一看您几位就不是什么歹人。”说完,朝后面挥了挥手,有两名兵丁上来给弘赡松了绑,兵头看着魏英道:“还是你会做人。”说完,看了看左右,低声对魏英道:“你们明天要想出城的话最好等到正午,今天晚上漕运总督大人家里丢了点东西,所以一直要搜查道正午才能出城呢。”
魏英赶紧点头道:“那是,那是!不过可辛苦各位官爷了啊。”兵头儿笑了笑道:“拿没办法,谁让咱们是吃这口饭的呢,行了,你们三位好好休息吧,我们去查别的房间了。”说完,挥手道:“兄弟们,去查查别的房间。”说完,率领着几十名官兵朝前面的房间走去。魏英和多索隆则是跟着弘赡来到了房间。
弘赡有些气愤的坐在桌子旁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魏英苦笑着摇摇头道:“主子,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有时候这些人能帮咱们大忙呢。”多索隆站在一边气哼哼道:“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我就把这些人一个个摔到楼下去,摔死这些王八蛋。”
魏英没有说话,屋子里沉闷了一会儿后,魏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本子,弘赡眼睛一亮问道:“这是账本?”魏英点点头,但脸色却有些难看道:“这本账本是我飞了好大的劲在漕运总督府上偷回来的,但我翻了翻,上面似乎全部都是诗文,没有一个可以的地方啊?”弘赡一听也举得有些纳闷,结果魏英手上的账本翻着看了看,果然都是一些名家诗句,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可以的地方。
这时,官兵似乎查完了所有的房间,吵闹的声音渐渐停止,四周又归于一片安静,多索隆和魏英也回了房间休息,只有弘赡的房间还亮着灯。弘赡仔仔细细的翻看着这个账本,就见上面写着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或者是什么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之类的名句。对于这些弘赡自然是不陌生,但却想不出来这些数据到底跟账本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半夜没有休息的弘赡此时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暂时不去想,将灯吹灭了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弘赡起了传后,继续拿起账本看,早上的思路比较清晰,虽说看不出点端倪,但还是比较精神的。这时,魏英和多索隆也已经梳洗完毕,因为中午的时候才能走,所以三个人也不着急打行李包。弘赡没有理会两个人,继续看着这本奇怪的账册。
看了好半天,还是一点端倪都没有,多索隆突然对魏英道:“你说这些文人就是不是在,如果我记账的话,肯定是收了多少钱就是收了多少钱,干什么还弄出个诗句来啊?再说了,账本本来就是用来记录满了多少黑心钱,那么雅,还弄成诗册,让人一点都猜不透他们想要干什么。”魏英在一边笑了笑道:“这就是文人的穷酸劲儿。”
弘赡坐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迅速的将账本翻看了几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魏英两个人一看弘赡哈哈大笑,刚想要说话,就见弘赡手舞足蹈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道:“这些人还敢跟我玩智商,他们嫩了点,想用这种方法骗我的眼睛,在学个几十年吧。”
魏英和多索隆相互看看,不明白弘赡为什么要笑。多索隆呆呆的问道:“魏英,什么事智商啊?”魏英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智商到底是吃的还是喝的。弘赡见两个人一头雾水的样子道:“知道吗?他们将平时受贿或是卖米的钱全部都藏在这些诗里头了,还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弘赡说完,对多索隆道:“快去,给我拿文房四宝,我要将这些贪官污吏的名字全部都协议到秘密的奏折奏给皇上。这些人坑害百姓,我一定要将这些人处理的干干净净。”多索隆点点头,知道弘赡发现了什么,赶紧出去找文房四宝。
时间不长多索隆端着一个方盘走进来,盘里放着文房四宝,魏英站起来给弘赡研墨,弘赡则是拿起包庇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奏折上开始刷刷点点,一会儿的功夫一份奏折便写好了。弘赡将奏折和账本放进一个黄色锦带,并且用火漆封好,将这个锦带交给了魏英道:“你速速回一趟京城,记住,一定要将这份折子亲自递给皇上,要知道漕运总督是一品大员,可以说在朝中遍布耳目,所以一定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魏英点点头,弘赡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