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非常极端吗?”
吴名应该是想到:即便是该死之人,也不应该由苏笙决定生死。
“极端吗?这么说,你打算不帮我了,我能理解,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打扰,告辞。”
苏笙站起身想要走,却被吴名叫道:“苏笙……”
“你还想说什么?”
苏笙觉得仿佛全世界都在玩弄自己,他意识里想的:我真的那么可笑吗?呵呵,真的可笑。
“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所以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
吴名淡淡的又感激地说着,苏笙的举动再怎么过火,他也应该义不容辞。
他从未说过不帮助苏笙。
“我知道,你想过安静的日子,不想再去掺和杂事,我告诉你,我苏笙只求你这一次,这次事情一过,我们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
苏笙和吴名对视着,谁也不怕谁,可能吴名只是想让苏笙换一种可取的办法,不一定要这么极端。
“非要这样走极端吗?”
吴名的无奈在他的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兄弟情,如一根发丝,称不起斤重。”
苏笙留下了那个代表着兄弟情谊的打火机,苏笙虽然不抽烟,但打火机他一直保留着。
ps:(一场自我审视的抽离,一场自我认知的裂途。小说情节虚构,勿与现实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