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在现实里,我有时会不把netside》的世界,因为他是军团总指挥的缘故,有时候我也还是不得不听命于他。
我很生气,可除了换小队,我看似没有别的良策能挽回尊严。
我以一个打了败仗、溃不成军的熊样,退出了l青青来当队长的小队,换到一个较少队员的小队里(战斗经验值可以分享,所以小队人越多越好)。
但接下来,ma星际继续有意无意,一再用他的言行利剑般穿刺,我已经是被他践踏得十分不堪的心。
到吃饭时间,他就像以往与我相约时一样,当听到cl青青说要挂机去吃饭,就赶紧附和说他也要挂机去吃饭,还嬉笑着说,比赛看谁吃得快。
他说这些话都是在teal青青、并且也视我这个前女友形同不存在而说的。
颇带着他情感外泄的那句“比赛看谁吃得快”,竟然都原滋原味,毫不走调,跟几个月前他第一次对我说时的字句一模一样!
我简直没法理解,ma星际怎么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的自尊,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好似跟我从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公然在我眼前,开心自如地讨好cl青青。
况且虽然我们已经彼此冷淡了,但谁都还没有说出过类似于分手的话!
吃饭神速的l青青返回了游戏,但他们并没有挂机在同一个地点。
我见ma星际独自一个挂机在传送门里(在传送门的庇护罩里面不能开火,所以很安全,同时还可以吸纳到队友的经验值),便一气之下,忍无可忍地找了过去,打字密语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ma星际蹲在传送门罩里一边突起的水泥钢架上,我过去也走到上面,面对着他蹲了下来,像以前我们经常一起挂机去吃饭时的那样。
但他在我蹲下后,立刻就背转过了身子去,换成了微微撅起的屁股朝向我的面,冷冷的回答我:“我怎么了?”
看着他故意甩给我的后背,加上无情的这四个字,顿时,我凄惨得再也打不出第二句话来。
而他却突然起身,走到自己的飞机那儿,驾机飞走了,同时扔下最后一句本地喊话模式的三个惨白色的字给我。
“我走了。”
我孤零零蹲在传送门,那排冰冰凉的水泥钢架上,泪如雨下。
眼不见才能做到心不烦。
当我与side》,就注定了悲剧的帷幕已经拉开。
或许,我从没真正爱过现实中的a星际。
尽管游戏里,那个身背“鞭打者”(vs国特有主战用重型武器)和“屠杀者”(三国通用的反装甲武器),那么一位va星际的现实版本给摧毁光辉形象,但却仍然难改,每当看见头顶着“ma星际”这个id人物时,我都能联想到自己的内心,对于这个id所赋予的鲜活人物,我那最初的认识和情感体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送门里,孤独伤心绝望的我,下了一个最终决定。
于是我用绿色字体的军团喊话模式(无论相隔多远,即便不在同一星球,只要是本军团成员都能看得见),打出了一句我向虚拟时空里的爱作最后告别的话语。
“永别了,爱人!”
我突然这么话剧似的一喊,我的悲剧便迅速放大扩散了开来。
紧接着,小雨和军团的其他人,纷纷打字来询问,其中也包括有cl青青。
“娅娅,怎么了?”
“怎么了?娅娅。”
“娅娅这是怎么了?”
……
但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来回答他们。
我直接下线,退到游戏三个敌对国家的选择界面,删除了《a娅娅”。
之后,我一边哭着,一边翻出已经好久都不写了的《side》日记,又写下了最后一篇,末尾就是我刚刚打出的那句话。
写完,我再从头到尾,把日记阅读了一遍,像是要铭记,又像是要埋葬于心间。
最后,我点上了火,一把烧毁了日记本。
感觉还是不解恨,我寻思半天,遂又重上游戏,进入a星际”这个游戏人物也删除了,让“他”也同在这个《a娅娅”陪葬!
南方的冬季比北方还难挨,屋里屋外都是一样的寒冷。
我起身离开电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想舒缓下剧烈波动的情绪。
但心情与体温都被冷得发颤的我,把眼中室内的一切,全幻化成了,第一天进《side》去到的“伊斯米尔”星球,那个冰雪的世界让我无法逃离,这个令我极度绝望的隆冬!
于是我又回到电脑前,重新注册申请了一个账户,建了一个人物“纷飞雪”,再一次进入《side》世界,为的是想去“伊斯米尔”星球,凭吊我那彻彻底底死去了的爱情!
我把曾在“伊斯米尔”星球,献唱给ma星际的歌《飘雪》,浓缩成新的游戏人物“纷飞雪”,把“她”空投在“伊斯米尔”星球的最北端。
然后自虐似的惩罚,让“纷飞雪”11路步行往南,一路翻山越岭,目标为最南端的基地——“浩海”科技工厂,这个我第一天来到《side》世界参加的科技保卫战,以及第一次与ma星际面对面挂机吃饭的地方,还有基地后面的山峦,那曾经的虚拟人物“a娅娅”的尸体,急得“呜呜呜”团团转圈的雪地山坡。
我一边哭一边操纵着鼠标键盘,看着敏捷步兵装束的新手号“纷飞雪”,形单影只的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只有“她”一个心碎之人的世界里,因为这时候,火热的战场正在别的星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