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岚枉温柔捧起她绯红的脸,含情脉脉道:“小笙,我们都忘了过去好不好,无论我待旁人如何,我对你都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以前我的确耍过你,但以后,绝对不会了。”
易莜笙双眼迷离,望着他就哭了起来,他轻轻吻了下她的眼角,为她拂去所有泪花,再告诉她:“我就是你的现在和未来,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这一夜易莜笙醉得着实厉害,第二日醒来已经日晒三杆了,孔岚枉正站在窗前,细碎的阳光洒了他半身,紧皱的眉头半明半暗,显得更加阴郁。
“今日没公事处理吗?这个时候还在这儿。”易莜笙撑起发胀的额头,问他。
他闻声去小桌上端了一碗醒酒汤走了过去,“这不是想多陪陪你吗,来,先把这个喝了。”
易莜笙捏着鼻子喝了大半,再笑道:“你说这要是还在大清朝,我是不是就成了媚惑君上,祸国殃民的妖女了?”
孔岚枉轻碰了碰她的鼻子,“可是我就想被你祸害。”
易莜笙笑意更深,孔岚枉又道:“对了,我先前想了很久,觉得百乐门人多复杂,你还是不要再去了。”
易莜笙怔了怔,笑容几不可见,把碗重放在床头柜,“你这是觉得我去百乐门上班丢你脸了是吧!”
“小笙,我是担心你的安危。”孔岚枉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易莜笙瞥着他,前几日闹出方媚那件事后,他都没有立马说不让她去工作,现在又是为何啊?她细细想了想昨晚的事,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担心潘锦绣?”
孔岚枉默声不语,易莜笙就当他默认了,脸色更加难看:“该来的躲不掉,潘锦绣早就恨透了我,就算我日日待在这洋房,她也易定会找来,我又何必躲呢,而且我喜欢去百乐门跳舞,那可是我的工作,你甭想包养我!”
孔岚枉又皱起了眉头,易莜笙见他还没点头,开始来软的,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中:“你就答应我嘛,大不了你多派两个人保护我。”
易莜笙甚少时候服软,她这一说软声细话,孔岚枉就不忍心拂她的意,终是点了头。
易莜笙乐得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大口,他一愣,感觉到了身体某处正在变化。
亲完易莜笙就想下床,却被他直接按倒,他撑在她上方,邪魅道:“撩完我就想跑啊?”话落就边亲边解她衣衫的纽扣。
两人正挥汗如雨间,房门突然被敲得哄哄作响,云寒一个劲儿地在外面叫:“孔岚枉,你娘叫我来带你回家吃饭!”
易莜笙闻之推了推他,他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发动了更为猛烈的冲击,不耐烦地回答云寒:“不去!”
云寒听他气喘吁吁的声音就不太对劲儿,但还是道:“我可是被我爹赶来的,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又要挨骂了!”
“那是你的事。”情欲上头的孔岚枉可不管什么好兄弟。
云寒一听那个气啊,发了疯似的使劲儿敲门,易莜笙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快完事啊!”
孔岚枉冲她邪笑,“还早。”
云寒在外面哭爹喊娘地不知闹了多久,房门才被打开,一脸疲倦的孔岚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觉得这里该多填一条规矩了,我在的时候,你就不准进来,以免碍事!”
云寒很感无辜,追着他念:“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们在里面翻云覆雨,我只能在外面干跺脚,我内心也很受打击好吗,你不安慰我一下就算了,还这样对我!”
孔岚枉又斜他一眼,易母正好在这个时候走出房门,三人迎面碰上,孔岚枉眼神示意云寒闭嘴。
“孔先生要走了?”易母先问。
孔岚枉点点头,“我娘找我,伯母叫我岚枉就好。”
易母含抹意味不浅的笑容说好,然后和他们擦肩而过,去往易莜笙的房间。
易莜笙累得不行,很想再躺一会儿,但母亲进来,她又急忙蹭直了身子,笑着问:“怎么了,娘。”
易母坐到她床前,牵着她的手道:“莜笙,女人的贞洁是最重要的,你和那孔先生还没结婚,怎么就……”她显然是听到了云寒说的话。
易莜笙嗝了嗝,目光闪至一边,“娘,我和他已经认定对方了,所以那种事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那他什么时候娶你,他总要对你负责吧?”易母对此一直很挂心,“娘老了,心脏又不好,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嫁人。”
易莜笙心里又堵了起来,虽然很不想伤母亲的心,但还是不得不让她看清楚现实,“娘,凭我的出生,孔家是不会让我进门的。”
易母一震,默了好久才开口:“那孩子,那你还执迷不悟什么?”
“娘,我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是永远只能待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易莜笙斩钉截铁道。
易母向来疼她,什么也没再说,只把她抱在怀中,哽咽道:“莜笙,自己选的路,可就不要后悔。”
孔岚枉回到帅府才知道孔夫人务必要他回去吃午饭的原因是潘锦绣来了,当他见到潘锦绣的时候,他很想去踹云寒两脚,一路上那臭小子都没对他吐露半句!
潘锦绣出身书香门第,属于很会讨长辈喜欢的那一类,孔夫人就被她哄得服服帖帖,只是孔岚枉却对她吝惜每一个眼神。
一顿饭吃下来,孔岚枉都没说几句话,却在饭后突然说要约潘锦绣去后花园坐坐,惹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