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麦姐，难道你依然认为红裙子案件只是普通人借助某种工具所为？”
“嗯，要么是人类借助某种工具，要么是某种野兽的凶残行为，做法医那么多年，我根本就不相信的这个世上会有什么妖邪附体，基因序列发生改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玄幻故事，当然，电影电视里有，比如超人，比如蜘蛛侠……”
麦小麦回答说。
“小麦姐，一旦你目睹了真相，你会发觉这个世上，真的存在着超于自然科学的东西。”
秦超越说道，“楚天哥也相信的，你今晚回去，或许可以和他探讨一下这个。”
“也行。”
麦小麦倒也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
“小麦姐，我还要去医院，就不和你多聊了。”
秦超越看到和麦小麦也商量不出什么，于是告辞离开。
秦超越来到医院，看到乔楚沉推着艾路在外面草坪上晒太阳，在轻声说着话，脸上带着温柔。
艾路依然一脸呆滞，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前边看，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
秦超越看着两人答应十多分钟，方走过去。
“你来了？”
乔楚沉看到她，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嗯，艾路她有反应了吗？”
秦超越弯身，把艾路腿上那要滑下的毛毯拉起，盖好。
“还没反应。”
乔楚沉有点沮丧说，“我和她说了很多。”
“慢慢来，不要急。”
秦超越弯身从艾路的视线角度，才发现她看的是前面一朵小野菊。
于是，她走了过去，把那朵小野菊摘了下来，递给了艾路。
艾路那呆滞的目光，隐约有点光在闪烁着。
不过，并没有伸手接。
秦超越把野菊递给了乔楚沉，“你给她看看，是什么反应。”
乔楚沉把野菊接了过来，隐约有了记忆。
当时，他在医院醒来，看到身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的艾路，手里拿着一朵野菊花，正朝他甜笑着。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出声问，“你是天使吗？”
“没错，我是天使，你的天使。”
艾路很开心地笑着，把手里的野菊花递给了他，“以后，我会守护你的。”
因为艾路这话，让他拿孤独干涸的心，流淌着温暖。
艾路也从此成为他重要的人。
当然，后来两个人的角色置换了，是他一直在保护着她。
但他却从来都没能忘记她那句话带给他的温暖。
“路路，还记得这菊花吗？”
乔楚沉蹲在艾路面前，柔声的问，“那时候你拿着菊花对我说，你是我的守护天使，要守护我的。”
听到这话，秦超越也彻底明白了乔楚沉对艾路的感情了。
换了是她，也是无法舍弃艾路的，哪怕她后来变了，但依然曾经是天使，照亮过孤独寂寞黑暗的心。
“嘿嘿——”
艾路忽然傻笑起来，把野菊花拿了过来，然后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乔楚沉有点失望，伸手把野菊从她的嘴里挖了出来，丢在一边。
艾路也不哭不闹，就是死盯着地上的花瓣，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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