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这会儿急了，自己的老婆，怎么样，居然要来问自己。
他的嘴角抽搐，想着问问陆湛。
“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江懿有些好笑。
盯着陆湛看了半天。
他忍不住了。
嗤得一笑。
陆湛拧着眉头，打量着江懿：“问你呢。”
“……”江懿无语了，“你这是赖上我了，我说没有就没有，我认识沈曼曼不过才多久，能知道，她是什么人。”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们最后说了什么？”
这一下子，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江懿就觉得陆湛这个人，胡搅蛮缠绝对是有一手的。
“她说了。”江懿勾唇，“有个人要她的命，故意散播这些，我跟你说过了啊。”
“关于我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吗？”
陆湛好奇的很。
还是问了。
江懿拧着眉头，当然选择不告诉他：“是，一句话都没有提到你，毕竟我跟你老婆也不熟对吧。”
江懿这样说道。
陆湛继续问话，那样的姿态，那样的口吻，江懿瞬间觉得自己是被质问的。
就跟审问犯人似的口吻。
说起来也古怪的很。
“那你告诉我，你觉得跟你偷偷见面的曼曼，跟之前的曼曼，真的没区别吗？”
“！”江懿盯着陆湛，“你怎么知道，她跟我见面了？”
明明瞒的很好的事情，江懿也特意做了伪装，没有想到啊，还是被这个男人知道了。
现在看起来，陆湛真的挺那个什么。
“是不一样。”江懿承认了，“甚至于变得庸俗许多，不单单指的是审美，连身上的香水都变了，你们这么朝夕相处，肯定看出来了吧。”
江懿问道，他盯着面前的男人看。
原来不只是他觉得沈曼曼变了，那个女人变得有些奇怪。
陆湛点头：“是，我是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啧啧啧。”江懿不住的摇头，“该不会是什么，被夺舍了吧，我记得，小的时候看过一些就是这样，一个人彻底改变，肯定是灵魂换了。”
江懿在那边描述，说什么古言里头，那种穿越特别多。
陆湛没有说话，他就是觉得奇怪。
从头到尾的奇怪。
“唉。”江懿叹了口气，“不过呢，这种事情，肯定不存在，你最好去精神科了解一下，以我多年专业知识，可能是多重人格。”
陆湛猛地抬起头来。
这是目前为止，唯一比较靠谱的答案，没想到，居然是从江懿的嘴巴里知道的。
“我明白。”
“你最好说服曼曼，让她心甘情愿，跟你去看医生。”江懿浅声道，“不过我想很难，毕竟出了那样子的事情，换做任何人，肯定没有从风波之中，抽离出来。”
“唉。”陆湛叹了口气。
“她在最后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你一面，万念俱灰，想法肯定多，因为那样，对你疏离也很正常，但是一个人的品味，不会变化。”
江懿乐得跟陆湛分析了一下，要是因为当初那件事情。
恨别人没什么，但是一个人的品味和性格彻底变化。
那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