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柳娇娇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想要和方眉拉近距离，以此好接近方家的大少爷，至于柳从风在来时想要让她探听的消息，在此时已经被忘了个干净。
“是关于柳总监的。”垂下眼，方眉的眸光在身上的衣服上一扫而过，“其实我和她也并不怎么熟悉，但是好像你们关系很好似的，所以就想要问一问你，她和涂总...枞闫，好像并不是很亲密似的。”
原本柳娇娇的脸上还带着笑，一双含了水汽的双瞳温柔的看向了方眉，一副认真在倾听的模样。
可到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枞闫’这个亲密的称呼时，柳娇娇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之前的猜想是对的，方眉来到这间公司里面的目的也是为了图强总裁夫人名头的主意。
又是一个来抢男人的。
强忍住脸上变幻的表情，柳娇娇将散乱在鬓角的碎发别至而后，对着方眉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很是惊讶的表情来。
“是吗？我确实和清雅的关系很好，不过关于她的枞闫的关系，我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很不错吧，毕竟...”声音顿了顿，柳娇娇把目光转至地面，像是想要尽可能的掩饰住悲伤，“他们两个是很不容易才在一起，尤其是清雅，她承受了很多。”
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方眉紧抿着嘴唇，免得让笑容在不经意间泄了出来，她知道，柳娇娇就是在等着她继续问下去呢。
不能让演员收不到反馈不是，清了清嗓子，方眉接着问：
“承受了很多？什么意思？”
“其实这些话，不应该我跟你说的。”柳娇娇叹息着，不给她插话的机会就话锋一转，“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就觉得亲近，不知不觉的就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当然。”
方眉颔首，知道她保准会开口，现在不过是在给自己做铺垫罢了。
和她预料的几乎没有差别
，在声音落下后，柳娇娇就打开了话匣子，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愁苦和失落便一起的浮现在了脸上。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些传闻，我和枞闫之前是有婚约在身的关系。”
“婚约？”
“是的。”柳娇娇苦笑一声，娇美的脸上被愁云笼罩，这让她看上去更多了一分娇柔的美丽，“清雅出现的时候，我和枞闫已经准备好要结婚了，可是没想到，清雅她竟然也喜欢上了枞闫。刚开始，枞闫对着她的态度很冷淡，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余光瞥到方眉脸上的惊讶，柳娇娇一愣，捂住红唇，连忙解释，“方小姐，我不是再和你说清雅她怎样，她是非常好的女孩子，能和枞闫在一起也是两情相悦，我...我还是很祝福他们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眶就已经红了，仿佛是怕被方眉发现，她连忙转过头，白皙的指尖在眼睛上揉了揉，等到把湿意消的差不多了，才勉强的露出个笑脸来。
方眉确实是听得有些发愣，柳家内部的这些事，因为毕竟算不上什么需要人尽皆知的好消息，所以就连一些小道的传闻都是模模糊糊，在加上她对于所谓的三流八属实不感兴趣，因此柳娇娇说的这些事儿，她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涂枞闫在之前竟然和柳娇娇是未婚夫妻，按照她的说法来算的话，那意思岂不是柳清雅出手抢走了柳清雅的未婚夫？
这...不大可能吧？
到底是没能方备注，方眉浑然没发觉，她现在的思维已经开始倒向了柳娇娇的位置。
“真的吗？你说的这些，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嘴唇有些发干，还没几步路就是办公室的方向了，方眉一边急切的问着话，脚下加快步伐推开了门，犹豫了下，还是礼貌的推着门等着柳娇娇进来。
唇角有笑意一闪而过，感受的到，方眉的态度已经变得柔和了不少，柳娇娇顺势进了门，给了她一个充满
了哀伤却在硬撑出的笑脸。
“我把你当做是朋友，自然是不会骗你，你和清雅相处的时间应该也不算短了吧，看你对她好像很推崇的样子，这些事情，就从来没有听说过吗？”
方眉一愣，原本从桌子拿起杯子准备去泡咖啡的动作一顿，“没...她没和我说过。”
“也是。”柳娇娇的笑容越发娇艳，她走过去，接过了方眉的杯子，“这些事情，对我们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愿意告诉你的。”
“是吗？”
心里面一瞬间变得五味杂，方眉皱紧了眉头，看着柳娇娇拿起了她的杯子，手指点着下巴，四下张望着在找茶水间的方向。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可她说的话，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有关于柳家和过去发生的事情，柳清雅从来没有对方眉说起来过，如果不是今天柳娇娇会过来的话，可能连关于她们是姐妹的消息，也不会对她说出口。
朋友之间，难道不就是因为分享秘密吗？
方眉的心情是越来越差，甚至开始怀疑，昨天柳清雅说的话，送给她衣服的这些行为，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今天柳娇娇回来。
那些所谓的友情，是真话，还是以欺骗做出了名头。
“啊...”
一声惊呼穿透耳膜，方眉猛地抬起头，四下的环视了一周，这才发现原本就在身边的柳娇娇已经不见了踪影。
声音的来源是茶水间的方向，来不及愣